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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端來凳子請雲月坐下,琴師重新坐下彈琴,連歌女都冒了出來,開始唱曲,琴聲聽起來十分悠揚,歌女的聲音聽起來更是非常美妙,但是這對雲月來說,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她手裡端著茶,看著此時斜靠在虎皮上,閉眼聽曲的陳國公主。
你要繼續講八卦多好,就這麼講一點點,除了讓我知道父親的確和衛國公主有過私情之外,別的什麼都不知道,雲月的思緒已經飛到別的地方,難道說自己是公主的私生女?不可以結婚但是這個那啥不結婚也可以做。
不對,公主去世已經二十三年,自己這具身體不過就是二十一歲,萬一公主是詐死呢?然後和父親雙宿雙飛,但是很不幸的在生自己的時候難產而死,結果悲痛的父親只能稱自己是收養的?
而皇帝知道了裡面的內情,十分憤怒之下就遷怒父親,讓他在四品官員那裡一待就是幾十年,啊,真是一曲蕩氣迴腸的傳奇戀曲。
“柳副使,聽這曲子不知你想起什麼?”歌女一曲終了,陳國公主輕聲問道?雲月忙從自己的YY裡面生生轉出來,曲子?剛才那曲子根本就沒聽出是什麼東西,雲月苦苦思索,半天才道:“臣愚鈍,不過覺得就是一派雪國風光。”
陳國公主微微點頭:“確是,這是當日我思念京城大雪風光,才做的一首曲子,每次思念故國,都會喚人來唱這首曲子。”好彩,自己竟然猜對,雲月又甩了甩額頭上的汗,看見陳國公主還要繼續往下說,急忙起身行禮:“殿下既已答應迴轉京裡,臣還要回去稟告郡王,等到明日重新覲見殿下,好商議殿下何時歸去。”
陳國公主點頭,揮手示意她退下,雲月又行一禮,這才退出亭子,隨著公主府的屬官一起出去的時候,雲月心裡有壓抑不出的喜悅,沒想到竟然能說動陳國公主回去,終於可以不在公主府門口守門了,雖然回去的路上還要顛簸幾個月,但是能回去還是件高興的事,想到這裡,雲月不由停住,原來自己竟把京城當做故鄉了。
想到這裡,雲月的腳步變的有些遲疑,居然,不過半年多,自己就記不得這塊生長了二十多年的紅土高原,不過做戲也要做足,既做了這裡的柳雲月,就要接受她的一切,雲月的腳步重新變的輕快。
陳颯在那裡已經等的不耐煩,數次想闖進公主府裡去看個究竟,生生被人攔住,看見雲月出現在門口,而且是看來除了疲憊些,臉上的笑容和平時一樣,陳颯的心這才放了下來,迎上前還沒問出來。
沉浸在興奮中的雲月已經伸手出去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捏住陳颯的臉往兩邊扯了扯,果然正太的手感好,面板滑膩,肉有彈性,放下手不等陳颯咆哮出來雲月已經很快的說:“陳國公主已經答應回京,明日會召見郡王,下官先回驛站。”
說著腳底一抹油,溜了,不管剛被自己捏過的陳颯還尷尬的站在那裡,而公主府門前的所有人,包括陳颯的侍從在內,活生生被剛才那幕嚇暈了,這到底是該裝看不到呢還是看到?
冤家
陳颯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看著呆愣住的侍從們,陳颯想發火,卻不知道這腔邪火從哪裡發出來?還是公主府的屬官經的多,訕笑著上前:“想來柳副使是歡喜太過,把郡王當成自己家的弟兄,”
話沒說完,就被陳颯打斷:“呸,小王雖年輕,卻從沒人敢如此,難道柳副使不知道上下?”屬官反碰了一鼻子灰卻也不敢再說,陳颯甩甩袖子,對著還愣住的侍從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些去把那沒上下的人找來?”
侍從連連應著就要走,陳颯的怒氣卻還沒散,看見侍從走的慢些,大步上去道:“知道你們是不敢去的,還是我親自去。”說著就氣沖沖往驛站去,屬官忙垂手侍立送一送他。
陳颯氣沖沖進了驛站,迎面碰上個僕人正哼著小調,拿著雞毛撣子在那掃灰,看見陳颯進來,僕人忙停下還沒來得及行禮,就被陳颯一把揪住領子:“柳雲月在哪裡?”柳雲月?誰啊?僕人一時不知道柳雲月是誰,還是侍從機靈:“郡王問你柳副使在哪裡?”
僕人忙道:“柳副使方才回來就回了房,稱要歇息,不許人去打擾。”歇息,她倒好自在,陳颯把僕人一放,徑自往雲月的房裡走,僕人扶扶帽子,這郡王是怎麼了?一直都是和和氣氣的他怎麼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再說副使在睡覺,她總是個女人,郡王怎麼就這樣闖進去?
雲月正睡的天昏地暗,夢裡已重在現代,正在小窩數著錢,嘴裡還唸叨個不停,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沒想到我也有這麼一天,突然天空一個霹靂打下來,眼前那些紅紅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