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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驛站的僕人,吩咐他趁便送到當地縣衙,遇到要有人投公文出去時候一起送出去,這樣的話回信會快些。
坐回桌邊,雲月預備再寫一下這一路所見見聞,上次出門時候寫的已經呈給皇帝,這次還要繼續寫,看著自己筆下所寫,雲月又開始走神,如果再過個幾百年,說不定自己寫的這些東西也能上教科書,說不定還有人一本正經的說自己寫這個是在抒發什麼情感。
其實寫這個不過是皇帝的命令罷了,雲月歪著腦袋打量一下,文字的優美如果非要一個個字分開解釋,那真是糟蹋了,古人寫作,只怕也沒幾個哪個字必須要反映當時心情的吧?那萬惡的美文賞析,簡直就是糟蹋美文。
門口處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雲月擱下筆上前開門,這個地方地處邊疆,又是隆冬時節,來往的客商都沒有,整個驛館除了自己,就是這另外一家姓吳的,一個老太太帶著四個僕人,說是女兒三月要生產,吳老太太心疼女兒,遠遠從京城帶了些補品,十一月就從京城出發,誰知連日大雪,和雲月一樣住了驛館。
門口站著的是吳老太太的丫鬟香珠,看見是她,雲月眉頭不由皺了皺,香珠已經行禮下來:“奴婢想問柳修撰尋些木炭,太太昨日有些發熱,醫生來瞧過,說是感了風寒,要發汗才好,誰知奴婢去尋驛卒要些木炭,那些驛卒竟說木炭短的很,要留著承奉上官,奴婢沒法,這才來求柳修撰。”
說話時候,香珠眼裡開始湧出淚,雲月急忙讓她進來,看吳老太太的穿著打扮,說話氣度,並不是平常人家的,這位香珠既是她隨身伺候的,想來在家時候也是眾人奉承的,哪受過這種氣。
香珠剛一跨進門裡,就覺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地上一個大火盆正燃著熊熊的火,火上還烤著幾個桔子,哪似自家太太住的房裡,火盆不過小小一個,那些驛卒真是狗眼看人低,等雪止住,見了姑娘,不把他們腿打斷才怪。
香珠這裡恨的牙咬,雲月已經拿出炭來:“這裡還剩的半簍,也不知道夠不夠?”見雲月慷慨,香珠喜出望外,連連行禮道:“夠了,多謝柳修撰。”說著接過炭,雲月叫住她,香珠卻會錯了意,要褪下手上的一對絞絲金鐲下來。
雲月差點笑出來,還有了一點惱氣,不過竭力平靜的道:“我叫住你不過問問,我這裡有帶的丸藥,不知你家太太能不能用到?”香珠的手在鐲子上頓住,隨即一張臉就紅到耳根,再怎麼說柳修撰也是個六品官員,哪能和自己計較這些,忙答道:“謝柳修撰,奴婢們也帶的有藥,不過是怕藥不抵用,這才尋個醫生問問。”
等香珠走了,雲月依舊坐回桌前,火盆裡熊熊烈火,椅子上放著狐皮大氅,坐著十分舒適,雲月卻有些坐不住了,那吳老太太瞧著也是富人,出門尚還受驛卒白眼,更何況其他人。
雲月穿了衣衫,尋出幾粒丸藥,卻瞧瞧那吳老太太也好,省的坐著發悶。
吳老太太住的屋子不遠,雲月到的時候,香珠那丫頭正端著碗喂吳老太太喝藥,地上還站了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鬟,手裡拿著手巾,隨時預備上前擦藥漬,一箇中年僕婦上前開的門,見到雲月有些驚訝,雲月已經笑道:“晚輩聽得老伯母不適,特拿了幾粒丸藥過來,也不知能用不能用。”
聽到雲月的聲音,吳老太太推開藥碗道:“柳修撰請進來坐。”想是屋子裡人多,雲月一進去就覺得有些氣悶,吳老太太看起來精神還好,看見雲月進來在床上點頭道:“恕我身上不好,就不下來陪了,還不快些給柳修撰讓座。”
那中年僕婦早拿了一個長條凳過來放在床前,雲月說了幾句問候的話,話鋒一轉道:“老伯母愛女之心,這樣天氣還不惜出門。”吳老太太的神色變了變,難道說自己這話說錯了,香珠急忙打岔:“太太,你剛服了藥,還是躺著吧。”
這話卻是下逐客令了,雲月心裡再好奇也不敢再問下去,剛要起身要走,吳老太太已經嘆道:“我在這裡許多日子,確想找個人說說話,柳修撰若不嫌煩,就聽老婦人說說話。”
怎麼這位吳老太太對自己好像很熟稔?吳老太太已經笑了:“當日柳修撰還在京城時候,不是常去我家酒樓喝酒看戲?”我家酒樓,難道說這位老太太竟是樊樓的老闆娘,那本蕉嵐緣的女主,沒想到出門竟還能遇到八卦主角。
子嗣
雲月的眼頓時亮了起來,重又行禮道:“沒想到他鄉遇故知。”那眼去不自覺的又往吳老太太身上掃,和蕉嵐緣裡那個被塑造的活潑,彪悍的女主不同,吳老太太身著一件醬色綢袍,頭上只勒了根布條,頭髮用根銀簪綰成個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