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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數次肚裡懷著孩子,不要再哭她才止住淚道:“娘,還說什麼孩子不孩子,瞧這老三家,是想把大爺逼死後再來逼死我,好佔了家產。”
說著戚大奶奶又要掉淚:“娘若晚到幾天,只怕別說我,連那兩個小的都見不到了。”情形這麼嚴重了?想起方才見到的戚三爺,貪婪是貪婪了些,但看不出什麼智謀,難道說那三奶奶在背後搞鬼?
吳老太太替女兒擦一擦淚:“清音去報信時候只說是他們謀立嗣子。”戚大奶奶攪著手裡的手絹:“前日我把清音遣出去了,誰知過不多時,老三媳婦就帶著人過來,把我房裡的婆子丫鬟全都綁了,說清音私逃這些人都有錯,先關起來再說,我一人怎能擋的住她們,派兩個她的心腹婆子過來,說的是伺候我,只怕是要看著我死。”
想不到那三奶奶真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看來立嗣子這塊遮羞布都不要了,直接下手就搶,橫豎是這縣的第一大戶,料得吳家遠在京城,就算尋了來,告起狀來不過就是往縣衙門裡塞銀子,這強龍還能搶過地頭蛇?
沒想到這吳老太太重男輕女千里迢迢來看外孫倒正好幫了女兒的忙,戚大奶奶感傷一會,抬眼看見雲月,忙要起身道:“也不知這位是誰,方才只是哭,倒忘了行禮。”說著扶住大肚子就預備屈膝。
雲月急忙扶住她:“表姐休要如此多禮。”這聲表姐倒讓戚大奶奶發愣,轉頭看向吳老太太,吳老太太也沒解釋,只是拍她的手:“兒,這是你表妹,姓柳,翰林院的翰林,你只要記住就成了。”
慌亂之中,戚大奶奶也只是點了點頭,對吳老太太道:“娘,只是我還掛著大爺,自前日起,我就沒見到他了。”說著又要哭,這倒是雲月能想到的,趁著主人快死,把他們隔離,再把主母這麼一關,等到主人死了,說他臨死前有遺囑啥啥的,這戚家的家產不就全都落到戚老三兩口子手裡?
真是心狠手辣乾脆利落的手段,比起遮遮掩掩想把兒子塞進來謀家產的主意可快速多了,雲月還在想,吳老太太安撫的拍了拍女兒,只是此時遣個僕人去的話,只怕他們也不肯,雲月見她這樣,笑道:“舅母,你在這和表姐說說話,寬解寬解,甥女到了這裡也要去拜見表姐夫。”
吳老太太點頭,示意那個僕婦跟雲月出去,方才那個捱了巴掌婆子還在院子裡守著,僕婦走到面前:“帶我們去見姑爺。”婆子不準備動,僕婦的手抬了起來,這婆子以為還要打她,嚇得急忙一縮,僕婦卻只是把鬢邊的亂髮塞進去後白她一眼:“還不快走。”
這好漢不吃眼前虧,可這三奶奶的話,婆子嘴裡嘀嘀咕咕,雲月一眼看出這婆子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外面已經傳來雜沓的腳步聲,婆子臉上露出喜色,看來是三奶奶來了,這倒好,不用等到天亮。
說時遲,那時快,一從人已經走到院裡,被幾個下人簇擁著的是個看起來漂亮少婦,修的精緻的柳眉之下籠著一雙丹鳳眼,雖說是被人從床上叫起來的,那衣著可一絲不苟,外面是大紅羽紗的斗篷,戴著昭君套,斗篷下面露出一點石榴裙的邊,手上拿著個手爐,此時冷冷的瞧著雲月。
果然狠角色都是最後出場,雲月也不怕她,再狠能狠過陳國公主?當年陳國公主都不怕了,還怕這位?
她眼裡的光越冷,雲月臉上的笑越發笑的歡快,她既不行禮,雲月也不示弱,就站在那任由她看,被打的那個婆子捂著臉上前行禮:“三奶奶,你可要為老奴做主,方才這不知從哪來的人,對老奴抬手就打,張口就罵。”
三奶奶也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那婆子嚇得一縮脖子就縮到跟著三奶奶的人群裡面去了,三奶奶依舊抬眼看著雲月,雲月才不怕她,對視了一會,這三奶奶見來人不開腔,終於開口道:“卻不知這位姐姐怎麼稱呼?說是客,怎麼私闖起人家的內宅來,難道說我這荒山野嶺沒見識過,京城裡的規矩就是這樣?”那話裡透出的冰冷可比這雪天還冷上那麼幾分。
雲月淡淡一笑:“敢問這裡可是姓戚?府上當家的可是戚大奶奶?”連續兩個問號,讓戚三奶奶愣住了,答是也不成,不是也不成,雲月逼緊一步:“方才我們進來時,可是問過戚三爺了,算不得私闖,至於規矩,”
雲月的眼向方才那個捱打的婆子那裡飄去:“倒沒見過罵客人的下人。”三奶奶的臉白了一下,迅即恢復正常:“哦,那倒是我錯怪這位姐姐了,只是這夜深人靜的,突然有人來了,知道的還說是親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了土匪。”
沒想到這三奶奶的口才不錯,不過雲月此時不想和她鬥什麼口齒,當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