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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女官和男官一樣,官服裡面穿的都是褲子,不需要另換,雲月照著布日固德的指示,拉住馬韁,上了馬蹬,就像小時候學騎腳踏車一樣後腿一撩,沒上去,雲月的臉不由紅了,也沒注意旁邊還有什麼人。
布日固德已經下馬替她拉著韁繩:“柳大人,不是撩上去的。”也對,馬比腳踏車高,雲月還是老實的雙手扳住馬的身子,爬上馬去,似乎能聽到布日固德抑制不住的笑聲,雲月的臉一下紅到耳朵根上。
不過騎馬還真是個不一樣的體驗,視野比坐在車裡開闊多了,微風拂過,帶來一陣青草的香味,雲月不由微微閉上眼睛,幻想自己身邊有個多情男子正在說著情話,而不是置身在嚴肅的使團裡面。
這匹馬果然很溫順,就算雲月是個蹩腳的騎手都能感覺出來它走的很穩重,雲月一隻手抱著它的脖子,一隻手拉著韁繩,腳輕輕的敲著馬的肚子,騎馬也不是這麼難學,雲月正在得意的時候一回頭,對上的是陳颯那明顯含有怒意的眸子。
這怎麼了?雲月低頭仔細看看,自己的衣著可沒半點不對勁,而且也沒規定說女官不能騎馬,難道說,雲月抬頭看下走在自己身邊的布日固德,他怕自己摔下馬,一直在自己身邊護衛,小郡王不會是吃他的醋吧?可是自己和布日固德之間是什麼都沒有,頂多就是自己喜歡和他打聽些金帳汗國的風情,預備記錄下來,好交差給皇帝。
想到這,雲月的唇邊露出一絲調皮的笑,抬頭笑著對布日固德問道:“剛才在馬車裡聽到他們唱歌,只是不知道唱的是什麼?”
布日固德笑的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柳大人,這是草原上常唱的歌,也沒什麼意思,就是見到個姑娘,就稱讚她的美貌。”說著布日固德唱了兩句,他的聲音很低沉,似乎能一直傳到很遠,聽到他起頭,人群裡開始有人合起來,雖然聽不懂,雲月還是點頭稱讚:“這歌裡面唱的能告訴我嗎?”
布日固德知道雲月是為皇帝採集這些的,皺了半天的眉才說出來:“不過我不知道這些變成中原話是什麼意思。”這個,也是有可能的,看來只有等到了目的地再問別人了。
夜晚到了,草原上的城市稀少,自然也沒有中原每隔三十里就設的驛站,自進入金帳汗國之後,都是在草原上搭帳篷的,這天自然也不例外,雲月是女官就有一個單獨的帳篷,雖然說比起楚王那頂豪華帳篷來已經小了很多,但總比那些男官要擠一個帳篷好的多。
雲月躺在帳篷裡面睡不著,雖說騎了半天的馬,身上被顛的又酸又疼,底下墊著的羊毛毯子很鬆軟,蓋著的羊毛被子也很暖和,雲月還是睜著眼睛在想今天陳颯的臉色,那可真叫一個難看,活像逮到了妻子出軌的丈夫。
雲月抑制不住笑,張嘴咬住被子邊,這樣自己得意的笑聲才不會傳到帳篷外,笑了半天雲月又在罵自己,這叫什麼,欲擒故縱?自己以前不是最看不起這樣的作女了嗎?怎麼現在還照著那些作女的步驟一點點往下走?
雲月覺得自己的臉燒的越來越燙,哎呀呀,瞎想什麼,別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發傻,他可是郡王,一旦嫁給他就沒有這樣自由自在的日子過了,雲月不由嘆了口氣,覺得臉上的滾燙開始退去,還是睡覺吧,聽說明日就能到了汗國的王城,也不知道這王城比起京城來規模如何?
第二天雲月還是乖乖的坐上馬車,雖說騎馬和坐車不一樣,但長途旅行還是坐車比較好。
下午時分,當雲月還在試圖和布日固德溝通下,他們唱的歌的歌詞到底是什麼的時候,布日固德的眉突然揚起,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王城到了。”
啊?雲月開始四處去看,這不明明還是在草原之中,而且面前出現的也是一片樹林而不是大道,印象裡面城市外面都要有大道吧?布日固德指著那片樹林:“過了樹林就是王城。”
果然車隊緩緩的駛進樹林裡面,草原裡雖然也有樹林,但這麼大的一片還是很少見的,雲月看著透過樹叢露下的斑駁的陽光,難道說為了顯示王城的不同,才種瞭如此大的一片樹林?
車隊走出樹林,出現在雲月面前的是條大道,這條大道似乎把連綿不斷的草原分成了兩半,而大道的盡頭是一片沿著天際線連綿起伏的山巒,山巒之下屹立著一座城,這黑色的城幾乎和山連成了一片,看著這明顯和中原建築風格不同的城市,雲月腦海裡想出來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今晚總算可以不用睡帳篷了。
進城,使團是來祝賀汗國的新汗王登基的,雲月這個隨著使團打醬油的人也跟著住進驛站,想到那些官方文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