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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請留步,奴家有話想和郡王說。”
陳颯連腳步都沒停只回頭道:“有什麼話日後再說,本王現在有要緊事。”惠娘臉上的神色連變都沒變,只是伸手扯下頭上的一根柳枝在手裡玩,一雙妙目還是看著陳颯,緩緩開口:“難道說事關柳修撰郡王也不聽嗎?”
陳颯的腳步停了下來,轉身對著惠娘,疑惑的看著她,惠娘把柳葉輕輕扯下來扔到池子裡玩,眼卻沒離陳颯:“郡王且請回去問問柳修撰,去年二月時分,她和奴家在這金明池邊說過的話可還記得。”
說著把柳枝往池子裡一扔彎身行禮:“郡王自便,奴家告退。”那比柳枝還要軟了三分的腰輕輕一折就想轉身往回走,惠娘姿態美妙,陳颯卻覺疑惑,去年二月,說過什麼?陳颯的眉緊緊皺起,雲月又不是男官,不上花樓,怎麼會和這粉頭扯上什麼關係?
他的手握了又鬆開,畢竟還是關切雲月,快走幾步追上惠娘沉聲問道:“你胡說,柳修撰怎麼會和你說什麼?”惠娘微笑:“郡王還真是關切,不過郡王難道曾聽奴家說過什麼謊話不成?再者說了,奴家名頭雖不小,在柳修撰面前卻不過是如泥一般,郡王還是自去問柳修撰。”
說著身子一矮,又行一禮,那身子卻似條泥鰍一般滑進人群裡面,陳颯想再追上去,看見有人指指點點,這人來人往的地方和個粉頭拉扯卻不像話,握了握拳,還是回去秦家的棚子裡找雲月。
秦家的棚子裡面已經空空蕩蕩,陳颯只掀開簾子張了一眼就問旁邊伺候的僕人:“你家小姐她們還沒回來?”僕人恭敬行禮答道:“方才柳小姐回來過,說的是先行回去,我家小姐和葉小姐卻還沒回來。”
原來雲月已經走了,陳颯正準備追去柳家,肩膀卻被拍了一下:“小颯還不快些進去,楚楚姐姐有好東西給你看。”說話的是秦敏,說著就把他拖進去了,陳颯想掙脫都掙不開,只得隨她們進去。
雲月回到家的時候,問了聲知道柳池已經從宮中回來就要去問候父親,福伯卻攔住她,難道又有客人?可是就算有客也沒有不讓自己見客的道理,難道說又是陳國公主來訪?雲月這時有些懊悔進門時候沒注意看門口有沒有別人的馬車了。
柳池卻已經從廳裡出來,的確不是一個人,他身邊卻還有一箇中年婦人,動作優雅,笑容平和,看向雲月的眼神有些奇怪,有驚有喜還有別的東西,柳池也沒招呼雲月上前行禮,雲月也不知該怎麼稱呼,只得低頭垂手而立,心裡嘀咕,難道說父親真的不甘寂寞要娶妻?
福伯輕輕咳嗽一聲,柳池似才想起來一樣,微微抬手道:“這是我的女兒,叫,”那婦人已經上前拉住雲月的手:“是素素吧?沒想到你都這麼大了,當時”素素?自己的小名,歷來只有父親會喊自己素兒,還是頭一次在別人嘴裡聽到這個呢。
咳咳,福伯又咳嗽了,婦人似乎才想起來:“瞧我這糊塗的,柳狀元名諱雲月,這是都知道的,我怎麼又說你小時候的名字。”這裡面透著古怪,不過雲月還是行一禮道:“不知這位該怎麼稱呼?”
柳池上前道:“素兒,這是宮裡的尚儀張夫人,皇后恩准張夫人還鄉終老,張夫人是來辭行的。”能在皇宮裡面做到女官,就算被放出來也要到年紀老大,而這位張夫人看起來年紀不是很大,生的還很精緻,最重要的是她看向自己的眼神裡面就像看見失散已久的親人一樣,難道說自己的娘其實是這位,福伯和父親說了謊?
雲月心裡狐疑,卻還是行禮下去:“夫人安好。”張夫人眼裡似乎有亮光閃現,好像是淚,這更奇怪,雲月不由仔細的看著張夫人的臉,想從她的眉目之間,尋找出和自己相似的地方來。
張夫人已經扶起雲月,眼裡的慈愛看的雲月有些發麻,她伸手想去摸雲月的眉眼,福伯已經上前道:“尚儀,天色不早了,聽的你還要出城去,還請快些出去。”張夫人站定又從上到下打量了雲月一遍,這才對柳池行禮:“就此告辭。”
柳池答了一禮,雲月自然也跟著柳池答禮,直起身的時候,張夫人已經轉了出去,心裡有疑問就要問,雲月看著父親像沒什麼事發生一樣準備走進大廳,跟上前問道:“父親,這位張夫人和我們家有何淵源?”
柳池的步子都沒停一下,淡淡開口:“曾有一面之緣。”說著又打算進去,才不信,不過也知道從柳池嘴裡問不出什麼,雲月不由有些氣餒,不過回頭看見福伯,雲月眼睛一亮,怎麼就忘了問問福伯呢?
突然有個侍女模樣的人衝了進來,嚇了雲月一跳,福伯急忙上前喝道:“你是誰家的,怎麼隨便亂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