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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雲月就給她簪到鬢邊:“小姐,這也該應景插上。”雲月由著她簪上,看著小荷鬢邊也簪了一溜石榴花,不由微笑道:“小荷今年就十八了,該出嫁了。”
小荷把雲月的石榴花一溜簪好還後退兩步瞧了瞧才笑道:“小姐忘了嗎?奴婢的娘已經給奴婢訂好婚事,等明年這邊府裡的約一滿就嫁人。”看著小荷說這話時沒有平時常見的羞色,雲月微微一笑,出門上車。
挑起簾子,看著來往的女子中間,鬢邊都簪有石榴花,還有攜家帶口的,大人小孩臉上都有燦爛的笑容,雲月放下簾子,手摸到鬢邊的石榴花,石榴多子,常用來做得子的喜兆,雲月把石榴花拿下來,既已成了女官,子女繞膝承歡膝下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既做了就不要後悔。
車子已經停下,早有秦家下人上前行禮:“柳小姐到了?小姐和葉小姐都在那邊棚子裡。”葉楚楚也來了,早知道就來早些,雲月三步兩步往秦家的棚子那邊趕,金明池雲月是頭一次來,周圍景色也顧不上去瞧,人叢雖然很多,但秦家僕人早上前把人群驅散,讓出一條路來,果然在某些時候做特權階級還是比較好的。
秦家的棚子搭在個高處,看景是極好的,雲月掀開簾子進去,棚子裡只放了一張桌子四五張椅子,桌上放著些酒菜,秦敏和葉楚楚已經喝乾了一壺酒,秦敏的臉看來比鬢邊的石榴花還要紅些,葉楚楚的穿著打扮和平常是一樣的,連應景的石榴花都簪,只多插了支平時沒見過的金鳳釵,笑著招呼雲月道:“瞧,連雲月都沒有免俗,子婉,你輸了。”
秦敏懶懶的從椅子上起身,把雲月拉到椅子上坐下,回頭斜乜了葉楚楚一眼:“去,什麼免俗,這石榴花多好看,連宮中人人都簪。”想來是自己沒來之前,這兩人酒喝的有點多了,拿自己開起玩笑來了。
雲月坐下才道:“外面龍舟競渡人人都在喝彩,你們倒好,只知道在這裡喝酒取笑,真是沒趣。”
秦敏失笑的去搖雲月的手臂:“龍舟競渡年年都有,等會倒有選花魁值得一看。”選花魁?雲月的眼裡不由露出嚮往的光,葉楚楚已經掀開簾子,池上的龍舟競渡已經結束了,得到第一的那艘龍舟已經得了獎賞,披了紅駕著舟在池上環繞一圈,迎接圍觀群眾的歡呼。
這就跟運動員得了金牌之後繞場一週一樣,不過那龍舟的龍頭之上,豎了一根旗杆,那旗杆上方竟站著一個穿著鮮豔的人,仔細看看,是個男童,在上面翻滾,雲月不由看的心驚,這可是沒有保險繩的年代啊,萬一掉下去了呢?
秦敏已經笑了:“不知道今年這個孩子,會被誰看中?”看中?這個詞出現在這裡,實在是太曖昧了,秦敏回頭看見雲月皺眉,也皺起眉頭:“雲月,你不會這麼沒記□?當年那個玖郎不就是這樣被裘侍郎看中贖身?”
哦,原來玖郎的來歷是這樣的,雲月微微一笑,還沒說話葉楚楚已經嘆氣了:“管他是誰,只要不是入了趙王府就好。”一提趙王,雲月就想起陳無瑕,趙王被陳國公主鞭打一頓之後,幾乎就是閉門不出。
秦敏轉一轉手裡的酒杯,沒有說話,這時龍舟已經回到出發的地方,那個男童已經從杆子上下來,在他下來的時候,雲月仔細看了眼,正當的起眉目如畫這四個字,離得這麼遠都能看出,不知道近前來瞧是個什麼樣子?
秦敏已經抿嘴笑了,拉一把雲月的袖子,小聲的道:“難道你也想學裘侍郎?”雲月覺得頭上流下一大滴汗,這種養成的遊戲還真是不喜歡,她白秦敏一眼正預備說話已經聽到有人笑的聲音:“小敏姐姐,難怪在宮裡尋不到你,原來跑這裡來喝酒。”
怎麼小郡王又來了?雲月抬頭看著陳颯那張笑臉,無力的想,難道說這就是古代男人追女人的方式?死纏不放?葉楚楚看著陳颯進來時候雲月的臉色,微微一笑也沒起身。
秦敏早起身把陳颯拉了坐在一旁:“你怎麼也不在宮中?”陳颯臉微微一紅習慣的看向雲月沒有說話,雲月從他進來就只望著外面,此時龍舟已經散去,池上有幾艘畫舫下水,畫舫之上有穿紅著綠打扮的嬌豔的女子,想來是選花魁就要開始。
旁邊的棚子裡面傳來女子叫僕人預備車馬回家的聲音,想來選花魁這樣的事女子不好摻和,該回家了。秦敏瞧著陳颯又開始只是望著雲月不說話,抿嘴一笑決定幫一幫他,拉著葉楚楚笑道:“楚楚姐姐,我們去瞧瞧旁邊的雜技吧,由小颯在這裡瞧選花魁。”
說著拉著要說話的葉楚楚就出去,連棚內伺候的丫鬟也招呼了她們出去,簾子放下,棚子內頓時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陽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