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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的身體,輪烜略有些好笑的鬆開了手,問道:“還是說,風你討厭我碰你?”
“怎麼會?!”風急道。身體向下一滑,緊貼著輪烜的腿跪了下去。“從風成為族長隨侍的那一刻起,風的一切都是屬於族長的。只是侍奉族長是風的職責,怎能讓族長為我做……這樣的事。”
“……是啊,隨侍的職責……”輪烜輕嘆口氣,起身在風肩上拍了拍,道:“那你就當成命令辦吧。我沒有看別人跪的習慣。”說罷,抬手將桌上的酒一飲而盡。輪烜也不理會愕然的風,只管把玩著空杯緩步走到床邊,利落的翻身靠躺在床頭。
將手臂枕在頭下,輪烜盯著帷帳繼續發呆。心中盤算著如何安排定要參加武鬥會的沈家隨侍。老實說,由於黑衣的緣故,輪烜對這個沈家人還真有幾分放不下心。看樣子只能交給風盯著點。反正自己不能用族長的身份參加梵城武鬥會,自然也就不能讓風同行。
“風。”主意打定,輪烜輕聲喚道。風應聲跪到床邊。
“我說你還跪上癮了是吧?”輪烜斜了他一眼,略皺了眉道。
“這樣和族長說話方便。”風溫和的笑笑,將輪烜手中的空杯斟滿。
“方便?”一絲邪氣的笑意頃刻間躍上輪烜的眉梢。“有你上床來躺在我身邊方便麼?”
風臉上的笑容一僵,聲音不自覺的低了下去。“我想沒有。”
“那還等什麼?過來!”輪烜略挪了挪身子,讓出一個人的空間來。
輪烜的床很大。比任何人的床都大。若是擠著些,足可以睡下四、五個成年男人。其實輪烜並不喜歡大床。他總覺得床越大,躺在上面就越覺得胸腔裡空曠。空得就像是連自己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