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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子。
我十分詫異,推開窗子,之間對面殿頂的琉璃瓦上,坐著一個人。
那人一襲白衣,坐在黑色的琉璃瓦上,十分醒目。
我認出這個人來,又是那個顧劍!
我正猶豫要不要大喊一聲“有刺客”,他突然像只大鳥兒一般,從殿頂上一滑而下,如御風而行,輕輕敲起群毆就落在我窗前。
我瞪著他:“你要做什麼?”
他並沒有答話,只是盯著我的臉。我知道我的臉還有點兒腫,回到東宮後,永娘拿煮熟的雞子替我滾了半晌,臉頰上仍舊有個紅紅的指印,消不下去。不過我也沒吃虧,我那一巴掌肯定也把的臉打腫了,因為當時我用盡了全力,震得我自己手掌都發麻了。
他的聲音裡有淡淡的情緒,似乎極力壓抑著什麼:“誰打你?”
我摸了摸臉頰,說道:“沒事,我已經打回去了。”
他執意追問:“是誰?”
我問:“你問了幹嘛?”
他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去殺他。”
我嚇了一跳,他卻又問:“你既然是太子妃,誰敢打你?是皇帝?是皇后?還是別的人?”
我搖了搖頭,說道:“你別問了,我不會告訴你的。”
他卻問我:“你肯同我一起走麼?”
這個人真是怪人,我搖了搖頭,便要關上窗子,他伸手攔住窗扇,問我:“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我覺得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生氣?”
“三年前的事情,你難道不生氣麼?”
我很認真的告訴他:“我真的不認識你,你不要再半夜到這裡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這裡是東宮,如果被人發現,會被當成刺客亂箭射死的。”
他傲然一笑:“東宮?就算是皇宮,我還不是想進酒進,想出九出,誰能奈我何?”
我瞪著他,這人簡直狂妄到了極點,不過以他的武功,我估計皇宮對他而言,還真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我嘆了口氣:“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就是來看看你。”他又問了一遍,“你肯同我以其走麼?”
我搖了搖頭。
他顯得很生氣,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你在這裡過的一點兒也不快活,為什麼不肯同我走?”
“誰說我過得不快活了?再說你是誰,幹嘛要管我過的快不快活?”
他伸出手來拉住我,我低喝:“防守!”阿渡搶上來,他只輕輕地揮一揮衣袖,阿渡便踉踉蹌蹌倒退數步,不等阿渡再次搶上來,他已經將我一拉,我只覺得身子一輕,已經如同紙鳶般被他扯出窗外。他輕功極佳,攜著我好似御風而行,我直覺風聲從耳畔不斷掠過,不一會兒腳終於踏到了實處,卻是又涼又滑的琉璃瓦。他竟然將我擄到了東宮正殿的寶頂之上,這裡是東宮地勢最高的地方,放眼望去,沉沉宮闕,連綿的殿宇,斗拱飛簷,琉璃獸脊,全都靜靜地浸在墨海似的夜色中。
我摔開他的手,卻差點滑倒,只得怒目相向:“你到底要做什麼?”
他卻指著我們腳下大片宮闕,說道:“小楓,你看看,你看看這裡,這樣高的牆,四面圍著,就像一口不見天日的深井,怎麼關得住你?”
我很不喜歡他叫我的名字,總讓我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我說道:“那也不關你的事。”
他說道:“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同我一起走?”
我朝他翻了個白眼:“我是絕不會跟你走的,你別以為你自己武功高,我要是吵嚷起來,驚動了羽林軍,萬箭齊發一樣將你射成個刺蝟。”
他淡淡一笑,說道:“你忘了我是誰麼?我但有一劍在手,你就是把整個東宮的羽林軍都叫出來,焉能奈何我半分?”
我差點兒忘了,這個人狂傲到了極點。於是我靈機一動,大牌他的馬屁:“你武功這麼高,是不是天下無敵,從來都沒有輸給過別人?”
他忽然笑了笑,說道:“你當真一點兒也不記得了麼?三年前我比劍輸給你。”
我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抖了抖:“你?輸給我?”這話也太驚悚了,我半點兒武功都不會,他只要動一動小手指頭,便可以將我掀翻在地,怎麼會比劍時輸給我?我連劍士怎麼拿的都不太會。
“是啊。”他氣定神閒,似乎再坦然不過,“我們那次比劍,賭的便是終身,我輸給你,我便要做你的丈夫,一生愛護你,憐惜你,陪伴你。”
我嘴巴張得一定能吞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