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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緒,除非事關寧馨,現在算是難再有大起大伏,今兒穆梁丘那個樣子,足可見這個男人是真的心上有大的波動了。
自打馮露女士暈厥了以後,寧馨跟著去醫院,馮露女士是誰,那是穆遠的妻子,馮震的女兒,穆梁丘的母親,這三個人,抬出去哪一個,醫院裡都要十二萬分的小心伺候著。穆梁丘剛到醫院本該是下班時間,可是醫院的一干頭頭腦腦全都聚在醫院門口,穆梁丘知道大院兒那邊定是有人安排了,穆遠的日常秘書早就在醫院門口侯著。
於是一群人亂哄哄的擠進醫院,馮露暈厥,這是常有的毛病了,穆梁丘知道沒有大礙,醫院也知道這馮露女士是由於高血壓情緒激動引起的暈厥,可是還是不敢怠慢,做了一全套的檢查。忙忙亂亂之際,穆遠來了。
寧馨是第二次見到穆遠真人,其餘的時間皆是電視裡頭看到的,國家大領導形色匆匆的趕來,寧馨沒敢上前,陪著陳實業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看著眾人出進。
眾人的的焦點在哪裡寧馨不知道,但是她的焦點肯定是穆梁丘。醫院這麼多人看著馮露,寧馨在這裡實在也是沒什麼乾的,穆梁丘催了好幾遍讓寧馨回去,寧馨不放心,穆梁丘的神色一直不好,她想陪著這個男人。坐了好半天,最後終是沒拗過穆梁丘,人家指了司機送寧馨回家,於是寧馨再見穆梁丘就是開頭的那樣,這期間,穆梁丘到底經歷了什麼,寧馨不知道。
穆梁丘到底經歷了什麼?只不過是把心再撕裂開活生生的疼了一次罷了,還能經歷什麼,再大的事兒,也就那樣了喀。
醫院院長辦公室,有三人,穆梁丘,穆遠,陳實業。
穆遠是第一次見陳實業,頭一次見這個男人,穆遠表現出了自己的風度,他甚至向陳實業道歉,說馮露不是故意的。
穆梁丘驚訝的看著穆遠跟陳實業說話,言語之間,竟是早就知道對方。
“一眨眼的時間啊,梁丘就已經這麼大了。”兩人寒暄了幾句,穆遠有意把話題帶到了穆梁丘的身上,穆梁丘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穆遠和陳實業皆坐在靠裡面的皮沙發上,這時候穆梁丘不動神色的聽著,今天,他只是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陳實業看了穆梁丘一眼,然後低頭,有些拘謹,吸了口氣才說“你把他教育的很好。”
穆遠苦笑了一聲,如果他教育的好的話,這個孩子就不會得自閉症受那麼多苦了,只是這話在這個時候說委實不妥當,於是就只剩下苦笑。
陳實業只說了這句,就不說話了,穆梁丘坐了半天,知道眼前突然冒出來的人大抵是和自己有關係的了,只是還是等著有個人親口說出來。
“梁丘,他是你父親。”終於聽見這句話的時候,穆梁丘以為自己已經做好準備了,可是一瞬間他還是出現了短暫的大腦空白。
他看著陳實業,往前三十年裡,他的世界裡沒有陳實業這三個字,他姓穆,不姓陳,可是片刻的失神後,他還是很平靜的接受了。不言不語的坐著,看著那個男人看著自己,穆梁丘發覺自己的嗓子裡擠不出聲音,然後他逃了,落荒而逃。
發了瘋一樣的開車回外公住的西山上,半夜按響了外公別墅的門鈴,穆梁丘急於知道真相是什麼,因為那對他很重要。
一個小時之後,穆梁丘下山,覺得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很荒謬,甚至比電影兒裡出現的那些劇情還荒謬。
上個世紀,有一段特殊年代,穆梁丘知道有那麼一批人在那個動盪的年代裡受到過波及,他知道外公家包括外公都在那個年代掃過牛棚遊過街,到現在他還能看見外公的小指有一截不見了。可是他不知道他的母親馮露女士也下過鄉,也作為那個年代的特殊標記存在過。
大資本家的小姐,忽然之間就比貧下中農還不如,每天戰戰兢兢,風聲鶴唳之際,終於還是有一批胳膊上綁袖章的衛士們到家裡了,破敗的家,被遊街的父親,再再嚇壞了沒有經過風雨的嬌小姐。
然後嬌小姐享受黨的照顧下到晉中當知青,成分在那個年代便是一切,甚至在農村也有那麼些個人不懷好意,看著漂亮嬌嫩的一朵花兒一樣的嬌小姐眼光閃爍。嬌小姐終是咬著牙在那小山村裡找了個老實人跟人家回家了,因為她不想和自己的另個同伴一樣給人按到公社的土炕上一睡再睡。
後面的事情大家都能猜到,嬌小姐躲過了那些人的侮辱,可是有了個地地道道的莊稼漢子,憨厚老實,沉默的過著自己的日子。然後,家裡被充公的財產有那麼一天還回來了,父親還沒死,然後,嬌小姐被父親找來的人領回家了,那個老實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