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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在空中，她就上下飄飄，左右飄飄，他還沒搞清楚她在幹什麼，她就一下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喂，你、你別哭了……”看她哭了好半天都沒停下來的趨勢，如煙忍不住輕聲勸她。
可可暫停了一下，眨巴著眼睛看著如煙，“你……”如煙正要開口，“哇——嗚——！”可可又開始大哭起來。
隨後如煙多次跟可可說了什麼，可可一律沒在聽，只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她知道她為什麼會莫名奇妙出現在這種地方了，她知道這裡的一切看起來怎麼那麼像古代了，而且她還會飄來飄去的，她、嗚~~！她死了，她一定是死了，這裡一定是陰間，嗚嗚——！怎麼辦？她死了，再也回不去了，她還不想死啊！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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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煙太陽穴隱隱作痛，他從來沒有見過女人哭，更何況是這麼會哭的女人，她已經哭了一夜了，先是坐在地上哭，後來抱了個凳子哭，現在是坐著凳子、趴在桌子上哭。
就算是最能哭的男人恐怕都沒有她的一半能哭吧，如煙想。
天漸漸亮了，可可不小心瞟了一眼窗子，陰間也有白天嗎？
“我、我不知道……” 如煙回答，他又沒有死過，哪裡知道陰間有沒有白天。
可可聽到他的回答，才知道原來不知不覺把心裡的疑問問出來了。
“你不知道？這裡不是陰間嗎？”看到一線希望，難道她沒死？
“不是啊！”如煙疑惑，這裡像陰間嗎？不過在這青樓，或許還不如陰間呢！
“這裡真的不是陰間？”可可一把抓過如煙的手，情緒激動，“太好了太好了！我以為我死了，原來我沒死，哈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啊！生活是多麼的美好！空氣是多麼的清晰！陽光是多麼的溫暖！小草是多麼的綠！啊！哈哈！哈哈！害我哭了一晚，真是浪費感情！哈哈！哈哈！”
“呃……！”她在說什麼啊，如煙被她搞糊塗了。
“篤篤。”門上傳來篤篤的敲門聲。
如煙立刻反應過來，天啊，他的房間有個女人，要是被看見的話……“你快躲起來！”他拉著她四處找，可小小的房間哪裡會有可以躲人的地方，就算有，也來不及了，因為外面的人已經進來了。
“公子，今天的早餐是粥。”是送早餐的小廝。
完了完了，他一定會告訴老鴇他的房裡有個女人，如煙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爹爹交代，請公子用過早餐好好休息，公子晚上要接客了，下午爹爹會派人來給公子打扮的。”小廝像是沒有看到可可，交代完就要出去。
可可也發現了不對勁，難道他看不到她？“喂！等等！”可可跑過去，伸手在他眼前晃，“看得到我嗎？”小廝開啟門，走出去了。
可可呆住，幾秒後，“嗚——！”
第4章
“……就這樣，我死了，你明白嗎？我死了啊，嗚——！”可可哽咽著跟一頭霧水的如煙說完了來到這裡的事情，最後用“我死了”做了一個總結。
“你、你真的是鬼嗎？”如煙想想她飄在空中樣子，太可怕了！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她昨晚會暈倒，原來是被自己嚇暈的。
看到鬼的人是他啊，要暈也是他暈才對吧！如煙也很想暈過去，可他不敢暈，鬼啊，好恐怖！他偷偷看她，她正在大哭。
“恐怕是了，剛才我們出去，那些人都看不到我……”剛才她們出去院子裡逛了一圈，遇到的人沒一個看得到她……可可哭得更大聲了。
“那、那、我為什麼看得到你？”既然大家都看不到她，為什麼他能看到她，還要被她魔音穿耳……
“我怎麼知道！”她沒好氣！
“……”感覺到她口氣不善，他低下頭，不敢再問了。
看他一付委屈樣，可可也覺得自己不對，趕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兇你，我心情不好……”
“啊？沒關係，沒關係。”男人地位卑微，沒有女人會跟男人道歉，特別是他這種青樓裡的人。可她卻僅僅因為口氣不太好就跟他道歉了，如煙覺得這個女鬼也不是那麼可怕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可可突然想到，這裡不是陰間，那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青樓，叫佳麗院。”想到自己今晚怕是難逃魔掌了，如煙忍不住傷心起來，眼眶微紅。
“青樓？那不就是妓院？”想到昨晚自己進來時看到的情行，那些人妖似的男人，可可懷疑地看著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