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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很大方的招呼他倆:“是啊,你們也來麗江玩?”
丁越似乎也意識到這點,很紳士地說:“晚上這裡還不好找位置,要一起坐嗎?”
夏長寧左右看了看,又低聲問小黛。小黛似乎想逛逛,搖了搖頭。夏長寧便笑著說:“現在還早,我和小黛再去逛逛,等會兒完了,你們要還在的話再一起喝杯酒吧。”
多麼正常!
他和小黛離開後,我和丁越似乎因為他的出現忘記的剛才片刻的尷尬和隔閡。又談笑風生。
丁越給我說玉,說各種玉原來只是很普通的石頭,有色澤與有透明度的石頭,要經過數道工序才會變成商店裡看到的散發潤澤光感的玉。
梁河離騰衝很近,騰衝和緬甸處於同一礦脈帶,所以丁越家和很多人家一樣都做著與玉石有關的事情。他的父親是個手藝非常好的匠人。
他很有感情的告訴我小時候看到父親如何打磨雕玉。他說小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偶爾去礦場周圍時,希望能像卞和一樣發現一塊絕世美玉,然後全家搬到大城市裡,不用守著家裡的破舊房屋過簡單的生活。
也正因為邊境貿易的發展,丁越學了國際貿易專業。他說:“福生,以前我很希望學這樣的專業回家鄉做一名商人。後來發現不是這樣容易,加上父母思想保守,希望我能有個穩定體面的工作,我就隨了大流,沒有去冒險。冒險丟了工作,將來還不知道能不能闖出天地的。”
我當然理解。很多人不就是這樣的嗎?讀書時會有很多夢想,要做什麼。等到最後,有個很穩定的工作時,就猶豫,最終選擇了求穩。
“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不是所有人經商都能成功,也不是所有經商的都是大富翁,小商人多了去了。”
丁越搖了搖頭說:“你不明白,你是沒有過有錢人的生活。不是說有錢就了不得,而是我會覺得只要努力,也會同樣獲得那樣的生活環境。像現在平平淡淡碌碌無為的生活我可以一眼看到老,覺得特別沒意思。我還這麼年輕,這樣的生活我已經知道是什麼樣了,所以,我要試試過別的生活,不行,我再這樣平淡養老吧。”
我還是點頭同意:“是啊,能拼一下,最低還是可以像現在這樣,為什麼不拼一下呢?挺好的。”
丁越便笑了:“福生,怎麼你都覺得好呢?”
我有點迷糊,我是覺得這兩種都行,好象都有道理。
“你看,去百貨公司買衣服。月兒可以一選幾件,你買一件就肉痛,還不敢穿。只是件衣服而己,她卻能隨意踐踏人的自尊心。”
“哦,丁越,我們要不是去哪種地方,怎麼會遇到她呢?這世界上貴的東西太多了,難道每一件都要自己買得起才會高興嗎?”
“笨,我是打個比方,我的意思是,錢有時候是可以連自尊心都能買下的。”丁越敲了我一記,不無感嘆。
我還是不太明白他說這麼多道理的目的是什麼。我是不是太笨?
丁越見我吸了吸鼻子,便結了賬帶我離開:“冬天坐外面特別冷的。看似浪漫,其實受罪。”
哈哈,這話說到我心坎裡了。剛坐下來的時候覺得很有情調,吹了一晚上風,的確是受罪。
“算了,福生,我們還是不要在古城裡住了,沒有空調,房子看著漂亮,晚上睡不好。我們去城裡住賓館吧。”
我點點頭,晚上我很怕冷,身上脂肪太少。但是又有些捨不得,房錢不是白給了。“能退房不?”
丁越忍不住笑我:“你真是個小財迷,算了吧,一晚上八十塊錢,兩個房才一百六。”
我嘿嘿笑了笑,坐車去城裡住賓館。
在賓館裡開房間的時候,夏長寧和小黛走進來,他倆走得很急,小黛還在微喘氣。我聽到夏長寧喊了聲:“福生,你們打算住這裡啊?”
這麼巧?丁越和我轉過頭,夏長寧呵呵笑著說:“別開房間了,我和小黛開了兩個標間,正好,丁越可以和我住,小黛和福生住一間,省房錢。”
丁越正要推辭。夏長寧目光往我一瞟,恍然大悟地說:“哦,對不起,不好意思,當我沒說過。”
我被他的目光一激,看到小黛抿嘴笑,馬上明白夏長寧的意思,趕緊說:“丁越,你開一間好了。”
我的意思是我和小黛住,丁越可以只開一間他一個人住。
豈料,丁越笑容變得燦爛轉過頭去登記,夏長寧卻歪了頭看著我,那目光充滿了鄙夷。他什麼話都沒說,拉著小黛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