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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結束通話了電話,關了手機。
外婆顛著腳給我端糖心蛋,笑咪咪的喊我:“福生哪,快吃。”
我端著碗坐在小板凳上吃,吃著吃著眼淚就下來了。
外婆著急的搓手:“哎,福生乖,出什麼事啦?”
我對外婆撒嬌:“小姨介紹了個物件叫夏長寧,爸媽喜歡,我討厭,他非纏著,他是個流氓!”
外婆從來就寵我,且護短,一聽氣壞了:“怎麼會這樣!別理你小姨,你不喜歡就不行。”
我像捧著聖旨一般笑了,大口吃著糖心蛋,渾身暖和。
然而,也就一天之後,院子外傳來敲門聲,外婆開門,我聽到夏長寧的聲音:“外婆你好,福生在嗎?”
我一抖,他怎麼找來的?老媽真告訴他了?
還沒等我想該怎麼應付,外婆搶先發飆了,擺開老師的架式問他:“你是誰?”
“外婆你好,我叫夏長寧,我是……”
“你就是來糾纏我家的福生的流氓吧?福生在我這兒,我是不會讓她和一個流氓見面的,你走吧!”外婆一聽夏長寧的名字,冷了臉。
我躲在窗戶邊上掀起窗簾往外看,哈哈,外婆象炸開羽毛擺開陣式的鬥雞,夏長寧滿臉尷尬。我忍不住開心的笑。外婆真是好樣的!
夏長寧乾乾地笑著,又不知道該對外婆說什麼的表情太棒了!他乾笑半天突然極斯文有禮的對外婆說:“福生沒什麼事嗎?”
外婆疑惑的看著他:“我家福生能有什麼事?有也不用你管。”
夏長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打攪了,告辭。”他轉身往外走,邊走邊嘀咕,“福生男朋友犯了案,福生沒事?奇怪……”
我氣炸了,他說是嘀咕,聲音卻大得我在屋裡都能聽到。他又起什麼妖蛾子?外婆可別被他騙了。
我正要出去,外婆早嚇慌了,兩步上前攔住了他:“夏先生,您剛才說什麼?我家福生怎麼了?”
完了。
夏長寧好端端的被外婆請回了家,坐在客廳裡唉聲嘆氣。
外婆著急的問他:“你說福生男朋友,她什麼時候有的男朋友?犯啥案子了?”
我冷冷的靠在門邊望定夏長寧說:“別裝了,說吧,什麼事?”
夏長寧堆滿了笑,站起身上下打量我,然後對外婆說:“沒福生的事,她沒事就行了。我只是來看看她。外婆,這事不能洩密的,我先告辭了。”
外婆被一句不能洩密嚇了一跳,見夏長寧沒有別的舉動,一直有禮,便瞟了我一眼說:“福生,你送送夏先生。”
我看外婆眼神,想是讓我去聽聽口風。有什麼口風可探的,這個流氓什麼藉口理由找不到,等我送他出門,他馬上來一句,隨口說的。
想是這樣想,對丁越突然轉變態度的疑惑仍讓我好奇。他為什麼突然要分手,他為什麼要回那件大衣?為什麼丁越突然變了個人?
送夏長寧出門,我站住。“說吧,有什麼事?”
夏長寧怔怔的看著我,打了個噴嚏:“外面冷,車上坐著說?”
“我不想知道了,再見。”憑什麼被他牽著鼻子走,我哼了聲。我再也不要做以前的乖乖女福生,我為什麼要有好脾氣。
夏長寧沒有攔我,我關院門的時候他突然說:“福生,失戀……也不是好大的事兒!”
他是來看我笑話的?還是來等著我哭著往他懷裡撲的?
我衝他一笑:“謝謝!”然後關了門。
外婆正憂心忡忡的看著我,我沒好氣的說:“他就是這種流氓,白的都能說成黑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外婆,你別信他。沒有的事!”
我又聽到門響,對外婆說:“瞧見沒,一計不成又厚著臉皮來了!他就是個沒臉沒皮的流氓!”
外婆恍然大悟,對夏長寧的流氓定義瞭解了。她搶上幾步去開門,還對我說:“敢再來,看我拿掃帚打他!”
門開啟,外面居然站了一名警察兩名便衣,他們打量了下院子,看到了站在院子裡的我,對外婆說:“寧福生在這裡嗎?”
外婆嚇壞了,回頭看我,不知所措。
“老人家,別擔心,只是有些事需要她協助調查。”一名便衣很和藹的對外婆說。
我心裡一團亂麻似的。硬著頭皮上前問他們:“我就是,有什麼事嗎?”
“我們是經偵大隊的,有事需要你協助我們調查。”
我想起了丁越,他真的犯事了。我望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