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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朝廷”廢立“。幸好此事徹底查明,才平息了風波。”
夏奧喇嘛又道:“元帥和”博克多“是舊識,又救得小僧性命,總算與我教有些淵源。現在拉汗教勾結了赤金族軍隊,我教中大劫只怕在所難免,幸得元帥駐兵玉樹,所以冒昧懇求元帥援手。”
由於各種原因,他們的內部事務往往是自行協商解決,外界不便插手,如果貿然行動只恐引起此廂諸勢力的失衡,更為虎視眈眈的赤金族所趁,橫生變故。君玉沉思片刻,道:“無論什麼情況下,貴教有急,君某必當竭盡全力。”
大住持有些失望地看了眼夏奧,夏奧卻欣喜地點了點頭,他聽得君玉雖然沒有言明派兵,但是自己已經極力承擔,他兩次得君玉救援,深知君玉之能,既然答應盡力,必不會虛言以對。
除夕前夜,君玉帶了盧凌幾人離開西寧府到玉樹鎮視察。
由於軍中獵獲了不少野物,加上前些日子從赤金族軍中繳獲的戰利庫存,這頓晚飯雖然談不上盛大,倒也十分充足。
將士們正在痛飲,君玉起身檢視了一下週圍的防守,從城門的高牆上望下去,君玉察覺暗防的哨兵絲毫也未鬆懈,這種特殊的佈防方式是弄影公子想出來的,它保證了一處哨卡被偷襲後,其他哨卡即刻可以得到警訊。
抬頭望望天空,孤月悽清,遠處的山上,薄薄的雪覆在沙地上,幾乎能看出本來的枯黃。
君玉忽聽得一陣鈴聲,這鈴聲並不震耳欲聾,而是尖利無比,像是銅針穿耳,令得耳鼓劇痛,同時,也震動了腦部,產生了一種令人驚恐莫名之感,眼前發黑,天旋地轉,禁不住要失聲尖叫。
她轉頭,卻見身邊的盧凌等人面色如常,似乎絲毫不覺。
她不由得問道:“你們聽見什麼聲音沒有?”
盧凌有些奇怪,側耳聽了聽,道:“什麼聲音都沒有啊。”
君玉忽然記起昨晚已是拓桑出關的日子,不知怎地心裡一動,立刻吩咐盧凌等人注意防守,自己牽了小帥,悄然出城。
快馬已經賓士了幾近三個時辰,前面是一片巨大的山谷,頭頂月亮無影,黎明前的東方暗沉沉的,似隱藏著無數夜的妖魔。直覺中,那銅鈴響起的方向忽然失去了辨別。
君玉勒馬四顧,良久,耳邊又聽得那尖利無比的鈴聲,她心神一震,立刻往山谷左側奔去。
沙地如雪,朔風掩蓋了無數的廝殺和長嘯。
近千壯漢正在圍攻幾名聖宮僧人和一群皴猊。
此刻,沙地上已經橫七豎八躺著許多屍首,其中,還有不少僧人的屍首和眾多皴猊的屍首。
為首之人每搖動一次手中的銅鈴,那幾百頭皴猊就會發出一陣更加猛烈的進攻,圍攻者雖然是被圍者的幾百倍,卻一時也近不得那幾名僧人之身。
君玉看那為首搖鈴之人,袈裟雖然已經在激烈戰鬥中被劃破,卻依舊莊嚴威肅,毫無慌亂之態。
卻正是拓桑。
拓桑從小在深宮修煉,從未經歷過任何戰爭,雖然指揮了一群皴猊浴血奮戰,卻不得要領。這群皴猊勇悍無比,但是每每亂撲一氣,面對那近千名尖刀利刃的精兵強將結成的銅牆鐵壁般的戰陣,哪裡攻得進去,反倒死傷越來越慘重。
君玉摸出身邊那枚指環帶在了左手的大拇指上,悄悄對準了那群皴猊,那群綠森森的目光忽然轉移,君玉唸了幾句咒語,立刻,有三四十隻皴猊立刻迅猛地撤了個方向。
正在激烈交戰的雙方忽然察覺陣地上不知何時多了一人一騎,但是,為時已晚,那幾十頭皴猊已經迅猛地從右側插下,那原本銅牆鐵壁般的戰陣發出一陣慘呼,立刻人仰馬翻,撕開了一個口子。
君玉飛騎掠過,手上的指環對準了另一群皴猊,立刻,又指揮了幾十頭皴猊,從左側插下,剩餘的大部分皴猊見得左右裂開口子,立刻從中間狂嘯著猛撲上去。那幫圍攻者原本佔據著絕對優勢,可是卻突然被這群皴猊以巧妙陣法殺入陣中,一陣亂衝,落單的分散人眾哪裡是這群猛獸的對手?山谷之間立時慘呼震天,穿越了鬼哭狼嚎的朔風,遠遠地傳了出去,和外面的朔風混合成了一片淒厲。
拓桑舉著銅鈴衝上前來,失聲道:“君玉。”
君玉應了一聲,卻無暇他顧,又退後幾步,因為左側那群數量較少的皴猊受到了猛烈的圍攻,對方一領頭之人似乎看出了端倪,要從這裡率眾突圍。
指環的光芒反射之間,已被衝亂的皴猊再次結陣猛撲。
當陽光從東方升起的時候,那領頭之人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