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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好像沒那麼嚇人了,胳膊腿上都有不少肉,身體該鼓的部位也鼓出來了,只是不知道臉上怎麼樣。我換上長袖衣褲,讓小馬載我去公司。
到大廳的時候秦逸已經在那裡等我了,他這個人好像特神,什麼事情都知道,我高興地向他撲過去。公司規模很大,看來方琢之好像很有錢,可以想像我今後的日子會好得不錯。 我的心情特別好,彷彿什麼都充滿希望。隨即他們倆就給我澆了一瓢冷水,秦逸反覆勸我不要去美國,去歐洲更好。我去歐洲幹什麼,我要找的人又不在歐洲。
方琢之不屑地說:“你自己什麼程度自己清楚,不要不知天高地厚。”
我火了:“不清楚,以前的事我都不清楚,也不想清楚。我只知道,我就要去美國,只去H大。”
他也生氣了,諷刺道:“你連26個字母都認不全還談什麼去美國讀書。”
我一滯,張張嘴沒說話,隨即不甘示弱地說:“不要你管,你以前不管我,現在也沒有權利管我。”
他一甩袖子走了,我也不高興,這個人真討厭,每次都弄得我想跟他吵架。秦逸老好人又跑出來做和事佬。我衝他笑笑,拉著他的手向他撒嬌:“別擔心啦,秦逸,我向你保證一定能考好的,一定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殷切期望和諄諄教誨。”他看著我有點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秦逸
我與琢之是大學同班同學,我們原本井水不犯河水。起初我不喜歡他這類人,飛揚跋扈的公子哥兒,經常換女朋友且對女孩子態度惡劣。我主張對女孩子要態度好,哪怕相貌不好氣質不佳的女孩也有自己的優點,我對周圍的女同學一向有禮貌而冷淡,不至於讓她們沒面子,也不想給她們任何希望。 我們是因為打架而結識的。那次他惡劣地拒絕了一個女孩子,弄得人家很沒有面子。沒想到這個女孩子倒認識一些小混混,幾個人在校外攔住他約他打架,他居然獨自前往,如果不是我正好經過,他恐怕要在床上躺好幾天。饒是如此,我們倆還是掛彩了。那次以後,他就把我當作最好的朋友,我實在受不了他的自說自話和自以為是,也就被動地接受了。
畢業後琢之進了自家公司,我也留在了這個城市。幾年後,他父親突然去世,他來請我幫忙,我二話不說答應了。那幾年比較艱難,雖說他祖父屬意他執掌大權卻沒有任何措施,也許有考驗他的意思。琢之一方面要和一些虎視眈眈的人周旋,奪權,一方面擴大公司的發展。用了五年的時間才把那些人或打壓或鬥垮,現在公司已經是他的一言堂了。
我在認識琢之很久以後才知道他有個妹妹,叫夏采薇,是他繼母前一次婚姻的孩子,五歲時到他們家,琢之只在他父親和繼母的婚禮上和葬禮上見過她兩次,之後他就忙著公司的事情。後來聽說她胡鬧得不像話,琢之把她叫過來訓了幾次,我對他這種方式深不以為然,可是他實在是很固執的人。我曾想和那個小女孩溝通幾次,她總是一臉桀驁地不說話,我知道她沒有聽進去。琢之給她找過很多保姆,家庭教師,都幹不長。採取過禁足,停零花錢等手段,都沒有效果,她總是能找到錢花,也總是能偷跑出去。等她高中畢業後,琢之終於黔驢技窮了。我有時候責怪琢之對她關心不夠,他總是很委屈地說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照顧她,我搖搖頭沒說話。
後來終於出事了,那天琢之接到電話後大怒,告訴我夏采薇因為注射毒品過量在醫院搶救。我大驚,總以為那孩子不過頑劣些,沒想到碰了這個。琢之拒絕再管她,我於是匆匆去了醫院,幸好救過來了,只是一直昏迷。我把她轉到私家醫院,請了專業人員照顧她,希望她能早日清醒。告訴琢之這些情況的時候,他認認真真地聽著,沒有說話。
她一直沒有清醒,我們都以為不會有奇蹟出現,沒想到那天醫院打來電話說她醒了。我要琢之去看她,他沒有反對。夏采薇居然不認得琢之和所有人,不知於她而言是否幸運。幾年沒見,她現在的樣子讓我大吃一驚,實在太慘不忍睹了。醫生說毒品已經對她的部分器官造成了傷害,好在不嚴重,調理得好能夠慢慢恢復,難的是戒毒,就看她夠不夠堅強了。我暗下決心,絕不能讓她再走回這條路。琢之說了幾句話離開了,我照例替他善後。夏采薇要我給她一些消遣的東西,還要一些小說,她喜歡看小說嗎,也許女孩子都喜歡看那些愛情小說,以後我要多瞭解瞭解她的興趣愛好。 醫生每天都給我彙報她的情況,她一切都恢復得很好,戒毒的效果也很顯著。我一一轉告琢之,他雖然沒說話,看得出來很關心。我又去看望了她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