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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鳳讓平兒接了匣子,又對著趙嬤嬤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如今才進門,許多事兒都不清楚著,這些東西還是由媽媽管著罷。”
趙嬤嬤一聽,便笑了,只說道:“奶奶不知道,我如今也是快出去的人了,又能管幾日去,倒不若早些將這些東西交給奶奶,我也好在出去前鬆快鬆快。”
王熙鳳笑了笑,只點頭道:“那我便先收著了,若有不懂的,再問媽媽。”
且說,賈璉既和王熙鳳成了親,賈赦瞧了兩日,倒也放心將府裡的事兒交託了些出去,哪家權貴成親,哪家權貴請酒,只要不是點名請了賈赦過去的,賈赦都讓賈璉去應酬著。
畢竟賈璉也是成家立業的人,這家業遲早要都是他的,與其拘著他管些小事,鬧得人心浮躁,倒不若讓他早點開啟局面,好接了賈赦肩上的擔子去。
只是這麼一來,賈赦未免有些太過清閒了,小哥兒成天被邢夫人看的死緊,他想多抱一下都不成,迎春要忙著上學,能陪陪他的時間也不多,賈赦除了去衙門辦公,回家之後,好像找不到什麼事兒做了,閒的教人發悶。
這天裡,賈赦逗著逗著,又見著小哥兒開始瞌睡了,不用邢夫人過來攆,賈赦就很有些鬱悶的自覺往外頭去了。
只是到了外頭,賈赦左思右想,都尋不出什麼事兒來做,抬眼看了看天,太陽還半遮在雲裡,這人啊,忙的時候想清閒,真清閒了又不自在了,天生的勞碌命。
想著想著,賈赦突然想起前兒他讓賈璉置的那溫泉莊子來了,早前賈璉便回話說,莊子已是買好了,只是府裡事多,賈赦不曾得空去看,如今既閒著無事,倒該去那莊子上瞧瞧,看看那莊子究竟如何,這大棚該怎麼個搭法?
到了莊子上,賈赦剛下了馬車,正被那莊子附近的油菜花耀花了眼,忽見著遠處小道上過來幾個人,賈赦半睜著眼瞧了瞧,正欲移開眼去,突然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他應該沒眼花吧?
前面那個走路走的有點不大穩當的人,好像是他的頂頭上司,該躺在宮裡半死不活等著傳位的那位吧。
他運氣也太好了,前世活了幾十年,就算地震了,也只是在電視上見了見那些大領導的摸樣,半絲兒活氣都沒摸著。
可如今一穿越,接二連三的撞見這位皇帝陛下,該說是世界太小,還是他頭頂有災星照著。
賈赦一邊埋怨的想著,一邊傻傻的看著前面走過來的人,心裡只想到,今日回去以後,一定要到廟子裡去燒幾柱香。
殊不知,當今聖上瞧著站在馬車旁的賈赦,也很很大吃了一驚,面色也漸有些不好了,他此番出行雖是為了散心之故,但礙著京中形勢,也算得隱秘,只沒想,卻又撞見了賈赦,這事未免也太巧了。
賈赦看著當今聖上走了過來,只忙上前深深的行了個大禮,看著對方的臉色,小心問道:“盛老爺可是出來踏青?”
當今聖上不答,只看了賈赦一眼,略皺著眉道:“你來這做什麼?”
賈赦打了哈哈,只勉強笑道:“小…我過來瞧瞧新置的莊子。”
聽賈赦這麼一說,聖上的臉色方好轉了些,只是聽著賈赦說起新置了莊子,不覺眯了眯眼,只看著賈赦道:“帶我過去看看。”
賈赦瞬間冒出一身冷汗,只瞪大眼睛道:“這……這恐怕……”
話兒才說到一半,就見著聖上變了臉色,忙改口笑道:“聖……盛老爺肯去,乃是蓬蓽生輝,蓬蓽生輝,請往這邊走……這邊走。”
賈赦點頭哈腰的說著,見聖上面色漸和緩了,方苦著一張臉走到前面領路去了。且說王熙鳳自打嫁進賈府之後,這日子過得是一帆風順,再合心意不過了。
剛一進門,賈璉的奶孃趙嬤嬤便將他們院子的鑰匙銀錢交了上來,省了她好大一樁心力兒,這也罷了,這知事懂規矩的僕從雖然難尋,卻也不是沒有。
但當賈母讓她幫著邢夫人料理府裡事務的時候,她本以為邢夫人才生了個哥兒,必是要抓權不放的,即便當時礙著賈母應下了,也頂多讓她料理些可有可無的小事,哪知下午邢夫人便讓她過去領了對牌並庫房的鑰匙,倒教她有些意外了。
畢竟她在家裡沒少聽她姑姑和嬸孃唸叨,邢夫人這個填房繼室有多麼小氣刻薄,多麼不得人喜歡,她嬸孃前兒過府回來時,雖然說了邢夫人如今正得賈赦在寵愛,在府裡不比往常,但王熙鳳卻以為邢夫人縱是得寵也不可能改了性子去。
早前她便想好了,若是這頭頂的公婆實在不好想與,日後他們夫妻倆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