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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反正只要是賈珍身邊的人,就沒人能逃過,都被賈敬以唆使賈珍胡來的罪名給發賣了出去。
單看賈敬這等手段,倒怪不得他服丹暴死之後,滿府上下沒個傷心的,實在是這賈敬著實不是個凡人啊。
料理完了這些事情,賈敬覺著能給賈母個交代了,拍拍屁股又回道觀煉丹去了,單瞧他這性情,離成仙也不遠了。
賈珍捱了這一頓狠打,往常那些來往不斷的世家子弟,卻沒一個上門探望的,賈珍便是糊塗成性的,見著這境況,也明白了幾分,老老實實在家養起傷,再不邀什麼世交王孫到府裡來談大事了。
只是賈珍放縱慣了,沒人夥著他玩樂,他是極不自在,恰巧著京裡的族親上門探望,賈珍便領了族裡的一些小子,吃酒賭博,重又在府裡為王起來。
賈赦冷眼瞧著,見賈珍和那些世家子弟是真斷了來往,心裡鬆了口氣,倒也懶管賈珍在府裡的放縱行徑了。橫豎只要不沾上朝政,賈珍在府裡再怎麼花天酒地,也是寧國府的事兒,與榮國府這邊沒有半點相干。
再過了幾日,宮中有位娘娘過壽,榮國府自也得備了賀禮上進,王夫人和邢夫人忙了幾日,總算理出了份賀禮單子,只等著賈母過了目,便可呈上去了。
哪知賈母見了單子,只皺著眉頭問道:“怎麼我瞧著,這單子上的東西竟是連往年的例都不如了?”
王夫人聽著賈母這麼一說,臉色微微變了變,只忙笑說道:“今年的收成不大好,鋪子裡的租息也沒上來,這單子上的,已是比往年加了兩成了。”
賈母聽得王夫人的話兒,神色便是一黯,只嘆說道:“若是旁的,省省也罷了,這送進宮裡的東西,怎麼也不能差了去。再說著,這送娘娘的東西,同著送宗室的禮兒,卻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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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夫人割肉談先生
邢夫人聽了,只忙上前笑道:“送娘娘的東西自然要金貴些,只是宮裡這麼多娘娘,若都比著往年翻番,咱們家便是有株搖錢樹,也搖空了去。”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邢夫人再怎麼改,這提錢就肉疼的習性,怕是一輩子改不了了。
賈母一聽,臉色就是一變,心頭越發不喜,覺得這話兒怎麼都不中聽。
賈母正要發火,忽想起邢夫人最近長進不少,賈赦也改了那萬事不理的性情,倒不好發作,只強壓著怒氣,沒好氣道:“你懂個什麼,宮裡的娘娘不少,能得聖寵的有幾個。旁的不說,就說先帝宮裡的馮貴妃,論起來只是個洗腳奴才出身,容貌品德都是泛泛之輩,偏生得了聖上的眼,封了個嬪還不作數,後來又升為貴妃。那馮家上下跟著沾光的事兒就不必說了,前頭那些瞧不起馮貴妃出身的,有幾個落了好的,便是宗室裡的皇親國戚也很折了幾個進去,若不是先帝去的早,還不知要鬧騰到什麼時候去呢。”
邢夫人聽了,也知道自己這話兒說錯了,只是她素又些左性兒,難免耐不住道:“可那也是得寵了的,宮裡那麼多嬪妃,咱們家怎麼知道出頭不出頭的,不功不過便行了。橫豎只要咱們家沒有輕慢的意思,娘娘也不會為難咱們家。”
聽了邢夫人這話,王夫人眼神微閃了閃,只是不做聲。
賈母聽了邢夫人這話,只又是氣又是笑,無奈道:“不功不過,你這話說的倒簡單,你當這漫天使錢的,只獨咱們家,這京裡哪家哪戶不是這樣,便是貴賤有別的,也要弄個虛熱鬧出來。要不然,這宮裡萬一變了風向,到時候是說什麼也沒用處了。”
說著,賈母也懶理邢夫人怎麼想,只忙吩咐身邊的丫鬟道:“去東樓上把那青金石穿珠佛像,赤金嵌翠鏨花如意,並著那盆瑪瑙珊瑚金桃樹盆景取出來,添進壽禮裡去。”
王夫人聽見賈母念出的名字來,臉色一變,只忙勸道:“這些東西都是老太太的嫁妝,若添進去,倒是我們的不孝了,只再另置些東西加進去便是了。”
賈母聽著王夫人這麼一說,只不在意的笑了笑,擺手道:“如今這年景我也知道,你們儉省些也在理,我這有現成的東西,能替你們分擔些便分擔些。橫豎我兩眼一閉,這些東西也不能帶進棺材裡,倒不若替你們省了這事去。”
說著,又吩咐丫鬟道:“還有再把那透繡的水墨折枝掛屏拿來,一併兒添進去,省的失了風雅。”
王夫人聽見折枝掛屏的字眼,便知是賈母珍藏的慧繡掛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