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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橡膠質地的鐘在牆壁上發出一聲悶響,然後落到地上。外面的門鈴還在響,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我深呼吸一次,起來出去開門,門外面站的是周君彥。
“怎麼胃痛了?”他問我,走進來,關上門。
“沒吃早飯沒吃中飯。”我回答,沒看他,走回臥室去繼續趴著。隱約聽見他走到廚房去開冰箱的門,發覺除了過期食品什麼也沒有。我閉著眼睛嘲笑他,他走過來,拖我起來,說要帶我去吃飯。
我說我不要,我就想睡一會兒。他不放手,我又踢又打,他先是抓住我兩隻胳膊,然後緊緊地抱住我。我臉埋在他胸前哭起來,悶聲悶氣的喊:“林晰不要我了,都是你不好,他不要我了。”
“你還有我。”他抱著我說,聲音很輕,也很堅決。
天完全黑下來之後,我打起精神來跟他出去吃飯。眼睛又紅又腫,大晚上的戴了一副墨鏡。下樓到門廳,管理員向我們點頭致意,替我們開啟底樓的總門。門口停著一輛大塊頭的轎車,透過墨鏡深灰色的鏡片看出去,黑色的車身和夜色幾乎融在了一起,居然也是一輛克萊斯勒。司機過來開門,我有點茫然的跟周君彥上車。他輕聲跟司機說了一個飯館的名字。車子發動了,他轉過身來,握著我的手,看著我。
“你怎麼知道我住的地方?”我問他,突然覺得自己很清醒了。“我沒有告訴過你。”
他怔住了,沒有回答。
“你來過這裡是不是?”我繼續問,聲音很冷,“5月17日晚上。就是乘這輛車來的對不對?我不在,你跟林晰講了什麼?”
一切都講的通了,所以剛才管理員會放他上來按我的門鈴,而不是在底樓門禁外面等;我們出去的時候,甚至還幫我們開門。管理員認得他,或者是記得他豐厚的小費。
他很久沒有講話。我叫司機靠邊停車,司機猶豫著回頭看看周君彥,他沒有表示,於是車子繼續往前駛去。我想也沒想動手去拉車門的保險,開啟車門。他趕緊撲過來把車門拉上,然後叫司機停車。車子停下來,我下車穿過不停歇的車流朝路對面走過去。周君彥跟在後面,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