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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失望不已。
“我不會原諒那女人的,離婚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楊載星看見爺爺心痛的表情,他的聲音裡不禁充滿了恨意。
老爺子訝然地看向孫子。“我瞭解海欣那孩子,她不是一個狠心的人,一定是你做了什麼事傷了她的心,才會讓她決定拿掉孩子的。”
楊載星冷靜的面容霎時崩解。“我什麼都沒做!那女人就自私地將孩子給謀殺了!”他吼道。
“住口!你當我瞎了,還是老到沒法注意最近的新聞嗎?那叫張如惠的女人,她不是海欣的助理,你跟她暗通款曲多久了?海欣是不是因為她而離開你的?”老人質問。
他陰惻惻地笑著,“是啊,我與她的助理兼好友同床被目睹了!”
“什麼?”老爺子嗔目瞪著。
“就因為這樣,所以她殺了我的孩子,這樣愚蠢又荒謬的女人,我無法忍受她做我的妻子,就算是名義上的也不行!”
“你在說什麼?做錯事的人是你,你憑什麼責怪人家?”老爺子就事論事,是自己孫子不對,他決不偏袒。
楊載星卻笑得更加令人膽寒。
回想起他是如何逼張如惠說出他不知道的事——
“說!我房裡怎麼會有你掉落的耳環?”他拉她回到住處,由首飾盒裡拿出那隻他收起來的耳環詰問。
“我……”張如惠在看見耳環後,全身顫抖著。
“怎麼不說話?”他逼問。
海欣曾將大門鑰匙給她,方便她出入打理她的生活,但在海欣出國後,他就立即將張如惠手上的鑰匙索回,所以在他的臥室裡出現屬於她的東西,是一件多麼不尋常的事。
且當他細想這女人對他的心思,他有種感覺,海欣會離開他,也許與她脫不了干係。
這也說明了,海欣離開後,為什麼都沒有和這位稱之為姐妹密友的女人聯絡。
“你何時到過我的房間的?”他進一步地逼問。
“我沒有,我不知道我的耳環怎麼會掉落在你的臥室……不,我想起來了,這是海欣的,她也有一對……”
“不,她沒有,我剛才檢查過,她首飾盒裡並沒有出現另一隻一樣的耳環。”
“那……那可能是……”她實在想不出理由解釋耳環為什麼會在他的臥房,整個人顯得驚惶失措。
“可能是什麼?”楊載星全身散發著陰沉的氣息。
她慌張得幾乎不敢看他,表明了她確實進過他的房間。
問題是,她進他的房間做了什麼?
看來她絕對不會自己承認。
他立即打電話將警衛叫上來,請警衛將這一年出入大樓的監視錄影帶調出。
“咦?這位小姐很久沒來了,我記得你上次來大概是一年前的事了,那回楊先生還喝醉了,是你送他回來的。”警衛認出她,他印象非常深刻,因為那天楊先生醉得很厲害,他還有幫忙扶了他進電梯。
張如惠一聽,馬上慘白了臉。
楊載星細眯了黑瞳。他唯一酒醉的時候是一年前即將出發去美國找海欣,他的那群朋友以為他要去美國設立公司,一去幾個月,硬是幫他辦了送行Patry,他被灌得爛醉送回來。張如惠怎麼會在那時候出現在他的房裡?
他打發警衛先離開後,再咄咄地看向已經慌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張如惠。
“那天你守在門口,等司機送我回來後,看見我酒醉就藉機扶我,你之前也出入過這裡,警衛認得你,你就一起上了樓是嗎?”他推測最有可能的狀況。
知曉說不了謊,張如惠緊閉眼睛,才緊張地點頭。
“那天,你到底在我房裡做了什麼?”他進一步質問。
“我只是……好奇,進去坐了一下,什麼也沒做。”
他目光犀利,憶起那次在香港海欣說的話,她意指他有“契合”的女人,是誰讓她這麼在意,在隔一年再見後,仍忍不住說出這些話?
楊載星疑竇叢生地盯著張如惠。他一直都清楚這女人是一顆不定時的炸彈,不知是不是在他大意之下已然爆破而他並不知情?
面對他的逼視,張如惠搖頭硬撐,“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不管如何她不能承認自己做了什麼,否則用盡心機做的這一切都白費了。
“那我叫警察來,告你私闖民宅,還有——”他刻意森冷地看了她一眼。“偷竊。”
“偷竊?”她變了臉。
“是的,我有一支價值百萬的手錶以及收藏的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