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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殺了的,已經是死了的,就應該死得其所。
“一個人的戰鬥,雖然沒有能夠帶動生死的熱情,可是,我還是喜歡的。”李裕宸碎碎地念著,“或許,是早已經習慣了孤獨吧,覺得什麼事情都沒有那麼重要了。”
難言的感覺,好像是一種機械行動後的麻木,他覺得無所謂了,就那樣無聊的繼續著。
殺戮,帶動大黑暗血靈經的歡愉,那份嗜血的渴望在內心深處來來回回的,無論多麼強大,亦是難以改變。
這樣的感覺,說不出不好,那便是好。
殺戮時,就是需要這樣的感覺。
“我還是想勸你……”
“你什麼都不要說了,因為從你的嘴裡傳出來的,都是迂腐的念想,而且,那並不是你的東西。”李裕宸不想聽到年輪的聲音,覺得那些所謂的道理或道義比殺戮的聲音還要難聽。
真沒什麼可說的,自己都決定做事了,還在那裡說,真的很煩人。
可是,他又不想將年輪驅逐出這個世界。
一是麻煩,會費精神;二是不想,不願孤單。
就這樣吧。
他在心中對自己說,你說你的,我做我的,偶爾有時間再說兩句話,免得一個人在這裡殺著,真有些不好受。
年輪也很無奈。不是想說,而是不得不說。
知道李裕宸聽不進去,可他還是要說,像是一個機器,固定了程式,又是要藉著這些讓李裕宸聽不進去的話。強加一些想法。
“你以為你說過,真的會有意義?”李裕宸似乎知道年輪的思想,“你不知道,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我這樣做,我哥哥一定可以將這件事情全都補全,那些錯了的,還有漏了的,都無所謂。”
“我有一個好哥哥,一個強大到無邊的哥哥。你沒有。”
“所以,你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這番話便是李裕宸認定的事實,是他敢這樣做的先決條件,是他的信心所在。
他知道,或許這樣不好,可是,一切都有哥哥在的。
這是一份信任。完完整整的,也徹徹底底的。可以將一切交付,且不必說任何似乎需要的言語。
做了便做了,做了就是對的。
不用逃避了,已經沒什麼好逃避的了,只要努力去做就好,只要勇敢去做就好。
真的。需要勇敢。
不僅僅是現在這樣的勇敢,還有能夠拋下一切畏懼的勇敢……他正在追求著,不斷追逐著。
他想要勇敢!
“你知道你會給他帶來多大的麻煩嗎?你知道他正在做什麼事情嗎?你知道他的使命是什麼嗎?”年輪冷笑,“你就這樣做?確定要這樣做?”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影響到他?會打壞他的佈局?會讓他覺得很不好做?”
“你知道影響到他的後果嗎?你知道你這樣做會帶來多麼沉重的災難嗎?”
“你,呵呵。”
年輪不說了。就像李裕宸不想聽一樣,身形消失又出現,在極遠處,揮動的拳頭打破了大多東西,把剛出現的生靈全都殺滅。
然後,又和沒事人一樣,回到之前的地方。
“說啊,繼續!”
“你確定你想聽嗎?”
“肯定是不想聽的。”李裕宸笑著道,指了指剛才殺戮的地方,“你說,他們之中,會不會有好的生靈呢?”
“或許有,或許沒有。”
“你不誠實!”李裕宸搖頭,“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何必裝作深沉?”
“我把那些生靈都殺滅了,自出現的一刻便是殺滅殆盡,我是多麼冷血的存在啊!”
“他們之中,或許有好的吧,也或許有人的存在,可是,他們來到了這裡,註定是要死去的。”
“我就是冥界來的神靈,專門收割他們的生命!”
“來到這戰場,就註定沒有回頭的機會。”
“所以,他們都該死,都該死的!”
“從到來的一刻便是註定!”
年輪顯然也是不想聽他的理論的,可又不得不聽,想要找出反駁的話,卻只能是閉口不言。
對嗎?顯然是不對的。
可是錯了嗎?也找不到充足的理由。
自不同的角度去看待這一切,都只是一場無所謂的過家家,誰對誰錯是無法考究的,只有身處其位的做該做的事情。
現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