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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嚴謹,只是說著心中所想。
“長得太醜,不需要名字。”羅沽說道。
這個回答被金天認同,哪怕四肢被禁錮,仍用光禿禿的腦袋重重地點頭。
“美或醜,只是外在的。”李裕宸說道。
“長得醜,便只是螻蟻。拿名字何用?”羅沽說著一個種族的無奈和淒涼。
並不是長得醜就沒有名字,而是長得醜便代表實力的低微,沒有擁有名字的必要,還不配擁有一個可被外人所知曉的名字。
這個世界,螻蟻沒有話語權,甚至不配擁有屬於自己的名字。
“不應該這樣。”李裕宸說道。
“就應該這樣。”羅沽搖頭。“不管是否應該這樣,事實就是這樣的。”
“可以改變。”
“怎麼改變?”
李裕宸想到怎麼回答,卻不知道想到的回答有何作用。
一些念想不過在心中,真正要去實現的時候,希望又很渺茫,不會有實現的可能,只是空談。
本就是空談,還有什麼好談?
無法實現的念想,又何必說?
可是。他還是想說,必須說,不說不舒服。
“用心。”他說道,搖頭,甩掉那些不該有的不堅信的思緒,“改變或許很難,但總是要想,若是連想都不想。那才不可能會有希望。”
希望,總是心裡想的、唸的、盼的、望的……只有想著希望。才會有希望。
未來,需要想。
“我有時間。”羅沽說道。
如他所說,他有時間,但有時間的只是他,他所屬的族群已經沒有了時間。
很平靜的話語,是去掉了無奈的事實。覺得無奈無用,只能是不無奈。
他想著不無奈,他的確不無奈。
雖然並不無奈,依舊無可奈何。
有時間,做不到;沒時間。將終結。
“或許是的。”李裕宸說道。
像是同意了羅沽的話,也像是想到了很多認同的事情,可心裡總有那麼一些的不願意。
或許是的。
或許不是。
事情將有結局,但並沒有真正的結束,希望雖然渺茫,可依舊有希望。
或許是的,又或許不是呢?
會不會呢?
或許的事情,他希望不是。
“所以,我們沒有路了,只能徘徊著向前,迷茫著向著終結。”
“活了那麼久,活得累了,活得倦了,總想著好好休息一下,把這煩憂的事情交付給你們,卻始終沒法放下。”
“曾經,我們也有夢。”
“如今,那夢依然在。”
平靜的聲音裡有著蒼老,帶上一份環境所給的冰冷與冷冽,便是歷經歲月而存留下的滄桑。
夢依然在。
在的是夢。
依然是夢。
“有夢,便去想。”李裕宸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大膽想,使勁想,想夢實現,想夢圓滿,想夢完美。”
“想不到了。”
“你若不想,總會有誰接著你的夢繼續想。”
愚公移山,依稀見著那無數歲月後的渺茫的希望,看不到的希望在內心中,在心底最深處。
或許無趣,或許愚蠢,或許真的到死都不見成功。
可是,會留下更多的希望。
人類的延續,靠的是傳承,祖祖輩輩的傳遞,年長者傳遞給年輕者,並且一直向後。
血脈連線許多東西,不僅僅是賴以存活的血液,更有一脈相承至世代傳承的融在血液裡的精神。
人,活著,並不只是為了自己。
人,活著,總是要做一些事情。
“我的孫子在哪裡?”羅沽再問。
“他回來了,繼承了你的夢,而且夢得更遠。”
“真的?”
“他叫什麼名字?”李裕宸將話語扯開,卻是以最好的方式回答了羅沽的不確定。
他叫什麼名字?
因為他有名字,可以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名字,這個名字可以被外人知曉。
這是一份肯定,聽話者最願意得到的肯定。
“洛川,洛河之川。”羅沽說道。
“不跟你姓啊?”金天咧嘴,有著笑意,“我的孫子肯定跟我姓。”
“等你有兒子再說。”李裕宸覺得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