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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色,吩咐劉其山分兵包圍整個村莊,只准進不準出,並要劉其山親自村口督陣。
周用生和羅佑福大搖大擺往垸中間的大瓦房走去。周用生看了羅佑福一眼,不解地問:“羅老弟,你怎麼做出這樣的大動作?”
羅佑福詭秘一笑:“周兄,大王山義勇軍無孔不入,太厲害了。”
周用生嗔怪道:“那你更不能這樣興師動眾,這不是把我往水裡拉嗎?”
周用生和羅佑福都算不上鐵桿漢奸,不過是唯利是圖的小人。小人心性,卻是貪生怕死。他們想腳踏兩邊船。
羅佑福輕輕一笑:“周兄這個也不懂?我把幾百個兄弟全放在村外,一個不準進來,宗濤得知內情,豈有不知我的用心?”
周用生恍然大悟,瞥了羅佑福一眼:“周老弟,沒想到幾日不見,你聰明多了。”
羅佑福指指腦袋,淡淡地說:“吃飯的傢伙要緊。”
周用生會意一笑。二**步走進宗家大院。
院門大敞,院子裡卻無人影。周用生和羅佑福對視一眼,硬著頭皮進了宗家大堂。果然大堂裡坐了半屋子的人。居中一個老者五十多歲,劍眉朗目,滿臉紅光,衣衫整齊,臉上卻罩上寒冰。
這老者正是宗濤的父親,宗老爺子宗文禮。
看到二人進來,宗老爺子既不請座,也不斟茶,冷哼一聲。
“二位大人來敝府何事?”
這勢頭便有逐客之意。周用生臉上一陣**。原來宗老爺子與他有數面之緣,只是那時周用生高高在上,並不記得宗文禮。
羅佑福搶上一步,尷尬地說:“宗老爺子,我們是奉太君……”
“滿口胡言!小日本鬼子,什麼狗屁太君!”
宗文禮掌擊椅靠,勃然作色。
羅佑福低眉落眼應了一聲,退後一步,不敢再開口。
宗文禮奇怪地瞅著二人。聽家人說來了幾百個穿黃狗皮的偽軍,宗文禮做了最壞的打算,他穿上文廟朝聖的衣服,準備殉難,不料呵斥之下,二人竟斂手低眉。
宗文禮一時莫辨玄妙。哈哈大笑:“想不到堂堂皇協軍師長羅大人和大名鼎鼎的維持會長周大人,竟對老夫如此禮遇!滑天下之大稽!”
羅佑福小心道:“實不相瞞,我等久伏令公子宗隊長虎威,不敢對老爺子稍有冒犯。”
“令公子?我哪個公子?”
宗文禮三個兒子,老大即是宗濤,從軍後已經幾年沒回家,去年冬起音訊皆無,生死不知;二兒子宗海在家料理莊務;老三宗潮省城讀書,如今也音訊全無。
“宗濤,宗隊長。“宗文禮吃了一驚,猛地立起,大聲問道:“宗濤,宗濤在哪裡?什麼隊長?該不會是漢奸吧?如是漢奸隊長,老夫就此將逆子從宗譜上除名!“周用生赧然一笑:“宗老爺子養的好兒子,如今是大王山義勇軍的隊長。“宗文禮先是一愣,接著哈哈大笑,一連喊三聲好。
“犬子有此成就,沒辱沒家門。看茶!就憑二位大人帶來如此福音,當得一茶!“宗老爺子心思敏捷,他猜出宗濤距家門不過二十餘里卻不透訊息,必是怕鬼子知悉內情為難家人。展旗寨易幟抗日,宗文禮也有耳聞,暗暗佩服山寨頭領明大義,只不知擔綱者是宗濤。
“家門有幸,家門有幸!“宗文禮撫額大笑。
笑過之後,宗文禮盯上週用生和羅佑福,哼了一聲:“你們二人來意我全知道,回去告訴山口一夫,漢奸我們宗家人不會做的,要殺要剮,老夫等他來!“周用生還待開口,宗文禮拂袖而立:“周大人不必多費唇舌,如果回去不好交差,就此縛了老夫!”
“不敢。”周用生退了一步。
看情勢宗文禮不肯附逆,周用生和羅佑福唯唯諾諾,不敢搭腔。
“送客!”
宗文禮大喊一聲,卻起身親自把周用生和羅佑福送至院門,側身讓出半個門,盯著周用生說道:“周縣長也是一方名流,飽讀聖賢之書,如今淪落至此,寧不羞愧?“周用生不敢作答,快步出門,頭也不回。
085宗大垸拒敵
“報告隊長,大股偽軍開往宗大垸!“
望寨畈炮樓之戰,游擊隊折了六分之一的兵力,如今回防黃家大院,丁大勇緊急補充新兵。丁大勇和常金生正在村東看新兵操練,一個隊員急匆忽跑過來。
鄂豫皖游擊隊駐紮的黃家大院,離宗大垸只有幾里路,隔了兩座山,自與大王山義勇軍相會,丁大勇對宗大垸留特別意。他知道宗濤屢挫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