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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喜歡提出不同意見,山口一夫既讚賞又窩火。三木能挑明自己的觀點,當然是好事,但他不同的意見,卻干擾了山口一夫整體構想。
“三木君,何出此言?”
有時候三木能一語中的,戰後驗證他的觀點正確。現在非常時期,山口呈夫不得不虛心納諫,小心行事。
三木挺直腰板說:“假設大王山和鄂豫皖為了某個目的,湊巧逗留某個村莊,而恰恰被松井君碰上,那我們現在的判斷,是不是有輕敵之嫌?”
山口一夫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三木這麼一說,等於指責他主觀武斷,導致決策失誤。
但是屢遭重創的山口一夫,度量似乎大了許多。
“三木君,那你的觀點是?”
三木不避山口一夫狼一樣的目光,繼續說:“我認為,在軍部暫時沒有及時對鄂東駐軍補充軍需之前,我們的動作要謹慎一點。”
山口一夫掃上週用生和羅佑福,二人卻低著頭,非常恭順。
山口一夫心裡嘆口氣。這兩個奴才,不能說沒做事,但是根本沒有主見。
“三木君,說說你的構想。”山口一夫耐著性子。
“我以為,目前應該穩紮穩打。”
“穩紮穩打?你的意思大日本皇軍放任鄂豫皖和大王山匪寇猖狂?”
三木搖搖頭:“山口君,你這麼理解,未免長他人志氣。我的意思是說,與皇協軍合力,做好當務之急的徵糧大事。”
山口一夫連連擺手:“三木君,你的穩中求勝觀點我贊成,但是不能太女人氣。”
有幾個鬼子被山口一夫的這點幽默逗笑了。
三木的臉紅了,說他是女人,是對大和民族勇士最大的侮辱。
三木嚥下衝口而出的話。如果再抗辯,就是藐視上司。
山口一夫也不再理會三木,轉向周用生。
“周的,你的出城徵糧。碰上游擊隊的有?”
本來沒見到鄂豫皖和大王山的人影,但周用生善於揣摩山口一夫的心思,忙說:“我們在城外徵糧,這裡是皇軍的地盤,沒有大股的游擊隊,只有幾個形跡可疑的人,我和羅的派兵追趕,很快不見人影。”
周用生這個分寸拿捏得十分到位,空穴來風的烏有之詞,樂得山口呈夫哈哈大笑。
“周君,你和羅君大大的忠心。這就是鄂豫皖和大王山的一貫行事方式。他們不敢在大日本皇軍的地盤動用大量兵力,卻派小股的騷擾。”
羅佑福微微偏頭,向周用生投過欽佩的目光。山口一夫如果問上他,他可說不出這樣的話。用形跡可疑暗指游擊隊,那可是不著痕跡。就是山口一夫因此判斷失誤,也找不上他們的碴。
周用生點頭哈腰,補上一句:“太君大大的英明,游擊隊和大王山小小的有,他們不敢以孵擊石,自找苦吃。”
松井和周用生提供的情況,堅定了山口一夫剛剛形成的構想。山口一夫大聲道:“鄂豫皖和大王山兵力分散的有,這點是不爭的事實,我們就在這上面做文章。”
羅佑福暗暗好笑,就憑這些你就敢做文章,只怕又沒好果子吃。
不過山口一夫的苦水他們無從知道。山口一夫要援兵,軍部不僅沒有及時補充,相反指責他的作戰不力。山口一夫急於求成。
山口一夫盯上週用生和羅佑福:“你們明天的李上屋的開路!動作要快,動靜越大越好!吸引鄂豫皖和大王山全力救援,他們去的人越多,你們的功勞越大!”
李上屋距展旗寨最近,山口一夫要調出展旗寨所有的兵力。
周用生故露難色:“太君,這樣不行。”
山口一夫瞪起眼:“什麼的不行?”
周用生很認真地說:“太君,游擊隊和大王山來的人太多,我們阻止不了,徵糧就不能完成任務。”
山口一夫哈哈大笑,走到周用生面前,示好地拍拍他的肩:“周的,沒關係的有。明天你們沒徵到糧,我的,不責怪的有。”
周用生正要山口一夫說這句話。到李上屋徵糧,那是老鼠往貓口裡鑽。
“是,太君,保證完成任務!”
羅佑福也鬆了口氣。如果山口一夫不強調徵糧數目,就可以避免與游擊隊和大王山結仇。
山口一夫面有得色,轉到松井面前。
“松井君,明天你還是帶上今天的人馬,張家村的開路。““嗨!“松井應了一聲。
山口一夫的如意算盤是,周用生和羅佑福在李上屋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