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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郝世清就是他唯一的根苗,現下郝家的生意都是他在打點,可見郝南仁對他也是寄予厚望的,若是他出事了,郝南仁一定狗急跳牆。”
秋螢見柳長青難得地這麼鄭重地一而再再而三的囑咐自己什麼,當即舉起手指發誓表態道:“長青哥,我發誓,杜三娘和郝世清的事情,我除了跟你說了之外,絕對不再說給第三個人聽。我相信長青哥可以將這些事情都解決好,無論情勢多麼兇險了,我都不會開口!如有違誓,叫我……”
柳長青立刻伸出兩根手指按住了她的唇,阻止她再繼續說下去,然後淡淡地笑著說道:“就像秋螢信任我一般,我也信任秋螢,不消去說那些不吉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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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飯的時候,柳長青照例又寬慰了張瑞年和徐氏兩句,說心中已有計較,這事兒就交給他和張靖遠處理即可。
張瑞年和徐氏素來信任他,這才緩了緩面色,徐氏道:“雖然與大嫂這些年來吵吵鬧鬧的,但總歸是一家人。當初我剛生下宛知的時候,針線活兒不熟,好些小衣服都是她給做的,還手把手地教我做。這大房炭窯出事兒,雖然主要是大嫂貪財了些,但咱們挑了好炭來買,讓劣炭越發集中了,也不是沒有關係。再說了,到底都姓張,一榮俱榮,一辱俱辱,尤其是靖遠那孩子,好容易科舉路上有了希望,千萬別因為官司帶累了他的前程,也毀了大哥這許多年來的心願。長青,你一定好生想個辦法,咱們不怕多賠銀錢,只要了了官司,私下解決,不去驚官動府的方為最好。”
柳長青連忙一一地應了下來。
飯後,秋螢收拾碗筷,柳長青對張瑞年道:“勞煩張叔給周家如今的掌家人杜三娘下個拜帖,寫明明日午時我與張舉人在密雲縣城停雲樓三樓雅間設宴,要與之協商解決炭氣中毒一事。”
張瑞年訝異道:“明日午時,便可解決?”
柳長青頗有自信地點頭道:“當是如此。”
然後柳長青對徐氏道:“嬸子,你今日再去大房那頭兒,看銀錢上大房一共能拿出多少來賠與人家,如今是破財免災的時候,千萬不要吝嗇,實在不行二房出一些,再不行就告訴我,我與爺爺也能給湊上一些。這事兒要速速去辦,我這裡還要出門一趟。”
秋螢聞言連忙道:“長青哥,你要去哪裡?”
柳長青回頭淡淡一笑道:“去郝家,拜訪郝世清,辦一件頂頂重要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們:明日中午之前,還有3…4更。
炭氣中毒(下)
第二日,到了拜帖上言明的解決炭氣中毒一事的時間。柳長青與張靖遠早早地來到了停雲樓三樓雅間,停雲樓不過是剛剛拿起門板做生意而已,時辰還早得很。
曹掌櫃上了好茶,張靖遠將雅間的門關好,坐到窗邊,問道:“長青弟弟,聽說你昨日去郝家待了幾乎一整天,去拜訪郝世清了,你難道是從他口中套出了些什麼事情不成?昨兒夜裡咱們只是匆匆又碰了一回,你跟我說今日就能把事情解決,是如何個解決法?你手裡是否握有了杜三娘與郝世清通。奸的證據?”
柳長青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直言道:“大哥,你素來鎮靜,如今攤上了事兒更是應該坐得住的時候,怎地全沒了往日風采?”
張靖遠略略感到汗顏,半晌才道:“不瞞長青弟弟,你大哥我仕途多艱,連考三次才中了舉,實在是不希望還沒入仕便前程盡毀。如今不同往日那般,萬事看得通透逍遙,尤其是我娘在我中舉後,收了不少‘孝敬’,帶累得我也俗氣了許多,不得不考慮到如何為她還這些人情。這諸多俗事一關己,不覺毛躁了起來,叫長青弟弟笑話了。”
柳長青連忙給他斟了一杯茶道:“做弟弟的說話直了些,沒別的意思,大哥不要見怪。我昨日的確是拜訪了郝世清,不過卻不是去套問什麼通。奸的證據,乃是另有要事。大哥不要怪我比喻不當,假如將大哥換成郝世清的位置,可會坦然承認此事再拿出證據予人?那是不可能的事兒!”
張靖遠道:“那你在郝家耽擱了一日,是為了什麼要事?”
柳長青揚眉道:“大哥可知道杜三孃的出身?她怎麼認識的周老爺?如何嫁到了銅鑼灣?”
張靖遠搖頭道:“這些事情,我打聽了來作甚?不過這杜三娘乃是京師一家勾欄院出身,這事兒銅鑼灣人人知道。”
柳長青道:“正是。這杜三娘乃是青樓出身,而當日她開苞夜的恩客就是郝世清。郝世清本欲為之贖了身帶回家中,謊稱其是家道中落的富家小姐,然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