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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蘭克林的首肯,這一點,富蘭克林也同意了,儘管他不認識貝奇。當年8月5日,不大放心女兒婚事的富蘭克林向女兒建議,假如貝奇的生意情況不能使他們較早結婚,薩拉可以來倫敦,然後和父親一同回去。然而薩拉留在了費城,並且在10月份結了婚。舉行婚禮的那一天,港口裡的船隻全都升起了旗,為她慶賀。
後來,由於富蘭克林得以留任郵政總代理的職務,並且繼續擔任賓夕法尼亞的代理人,還於1768年、1769年先後被聘為喬治亞、紐澤西和麻薩諸塞三州的駐英代理人。這樣一來,他這幾項職務的薪酬加在一起共達1500鎊,即使他經常把自己的錢用於公務,這些收入還是超過了以往他從大衛·霍爾處得到的收益。他個人的財政困難也就結束了。
在倫敦克雷文街斯蒂文森家中的富蘭克林,與其說是住在那裡的房客,還不如說他更像那一家的一家之長。在這裡,姓富蘭克林的人越來越多。1766年5月前後,富蘭克林的一位族兄、染匠托馬斯·富蘭克林從萊斯特郡到倫敦來看他,帶著13歲的女兒薩麗·富蘭克林。在斯蒂文森夫人的勸說下,托馬斯同意將女兒留下由她照料,以便上點學,學些待人接物方面的知識。後來這個女孩大多數時間就住在這裡,直到她7年以後嫁給薩里的一位農民時,才離開。那些年,她實際上成為富蘭克林的第二個女兒。富蘭克林的孫子譚波爾這時已有六七歲了,被送到肯辛頓的一所寄宿學校學習,每逢假期,他便回到祖父身邊住一陣子。斯蒂文森夫人的女兒波莉大多數時候都住在姨母蒂克爾夫人家裡。因為斯蒂文森夫人不喜歡寫信,所以多半是由富蘭克林把家中發生的事寫信告訴波莉。總之,住在這所宅子裡的人相處得如同一家人,有時候,房主和房客一塊兒被斯特拉漢請去吃飯。
富蘭克林長期遠離費城的家,他和家人之間的親密紐帶常常靠信件維繫。他說過,黛博勒是他的最佳通訊人。他還是常給妻子和女兒買衣料和其他用品——都是在斯蒂文森夫人或者波莉的幫助下選購的——寄去,他妻子則給他寄來玉米粉、蕎麥麵、蘋果、蔓樾桔和桃幹、桃仁。1769年8月,薩拉生下了她的第一個孩子本傑明·富蘭克林·貝奇。那以後,黛博勒的來信中常常通篇都談到她可愛的小孫子。富蘭克林抑制住內心的喜悅,卻對妻子如此熱衷於當祖母作一番番打趣。但是他自己也忍不住要她們多告訴自己一些小外孫的故事,還常常抱怨妻子的來信在這方面沒談到什麼新東西。
克雷文街這一家人的生活安排完全是在適應富蘭克林的需要,而他是容易滿意的。每天清晨,富蘭克林很早就起床,做他獨特的“爽身浴”,即:身上什麼都不穿地坐著,或讀書或寫作,時間看季節而定,一般半個小時或一個小時。對此,他曾告訴一位朋友說,“在完畢以後,如果我在穿衣以前回到床上去——有時候我是那麼做的——補足我夜裡的休息,那一兩個小時便是我可以想象的最令人滿意的睡眠”。他每天都刮臉,早餐吃得很少,大多數個人的工作都在上午完成。他總是把收到的信件、留言、請柬、檔案都儲存起來,而寄出去的都留有副本,所以他的檔案和記錄不時地變得很亂。
1770—1771年他的兩個侄孫喬納森和約賽亞·威廉斯從波士頓來看他,喬納森將他的記錄閱覽了一遍,編出了一套全新的存放法。
富蘭克林沒有多少上午能留在家中,有那麼多的大人物他得去拜訪,去遊說,以爭取他們對北美殖民地的事務持同情態度。他常常是一早就乘他的專車出去,到3點或4點才能吃午飯。在忙於辦事的日子裡則很少回家吃飯。到了晚上,他可能在他的住處喝茶,然後玩紙牌。有時候他到酒店或朋友家裡去。他似乎不大看戲。在外出的日子裡,他很晚才回家睡覺。
他不時受到痛風病和感冒的困擾。他知道他需要鍛鍊,但他沒有時間去鍛鍊。在日常生活中,他尤其注意保持空氣新鮮,他夜裡一般都開窗睡覺。斯蒂文森家的這所宅子有時候住得相當擠,但屋子裡的空氣總能保持新鮮。
富蘭克林和波莉之間的友誼始終沒有改變,只是在他們的通訊中不再討論自然科學方面的內容。她的朋友多蘿西·布朗特也是他的朋友。1769年夏天,富蘭克林從巴黎回來,波莉新寄信給他,“歡迎我親愛的、尊貴的朋友回到英格蘭,”然後告訴他,她在訪問馬爾格特時遇見了一位年輕醫生,她告訴富蘭克林她可能會嫁給他,儘管那年輕醫生還一點也不知道她的心跡。
到第二年5月那年輕醫生威廉·休森向她求婚了。波莉徵求了富蘭克林的意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