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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病人花更多氣力去活動他們的肢體,會維持多久。”他和第一個在英國從空中引下雷電的約翰·坎頓成了朋友;他還為哈佛大學購買電氣裝置,認真地裝配它,併為之配備了一份詳細的說明書;
他還在1758年5月和兒子一道到劍橋大學和化學教授約翰·哈德里一道作蒸發實驗,並由此想到許多用水的蒸發來降溫或測風向的事例。
7月初,富蘭克林到劍橋大學參加了畢業典禮,受到校長和副校長的隆禮相待。那以後,富蘭克林父子就出發到諾桑普敦去探訪他們祖先的家鄉。兩位美洲的富蘭克林到了愛克頓,在那裡,英國的富蘭克林們在他們那塊小小的自由持有地上生活了那麼久。現在,那塊土地已經被併入了另一家農莊,老宅子裡辦著一所學校,那是一幢衰朽的古老的石頭建築物,仍被人認做“富蘭克林宅”。富蘭克林家的祖先們就是在這幢宅屋裡出生、結婚、下葬,一直延續了200年。富蘭克林父子在教區牧師妻子的指引下,在教堂院子裡找到了富蘭克林家的墓碑。墓碑上長滿青苔,碑文難以辨認。那婦人叫人拿來一把硬刷子和一盆水,把碑清洗乾淨,再將碑文臨摹下來。然後,父子倆離開了愛克頓,向伯明翰而去,尋訪黛博勒孃家的親屬,他們所在的地區比富蘭克林家更為僻遠。
回到倫敦,已經是9月,富蘭克林接到了共讀社兩位朋友——書籍裝訂工斯蒂芬·波茨和測量局長威廉·帕森斯——去世的訊息。富蘭克林難過之餘,回想起兩個朋友的一生,不由得在給帶信來的休·羅伯茨的信中感慨萬千:“兩個人都有不尋常的性格。帕森斯是聰明人,可老幹蠢事;波茨是一位智者,做事卻總是欠明智。假如‘知足’是使人幸福的手段,那麼他們中的一個人沒有享受過什麼卻總是擁有這手段;另一個人擁有一切唯獨不擁有這手段。帕森斯置身財富之中卻總是煩躁不安;波茨居於貧窮可總是笑容滿面。那麼看來是,此生的幸福與其說仰賴於身外的狀況,不如說取決於內心世界,除了智慧和美德,邪惡與愚蠢的自然而然的影響,還有這樣一種東西即幸福的性情或不幸福的性情。”
12月到了,看來是具有他所說的幸福的天性的富蘭克林將他房裡的壁爐改造一番,使它既省柴,散熱量又大。他的朋友們紛紛仿效,一時間,這種爐子竟然相當流行起來。
1758年元月,波士頓出現了古怪的謠言,說富蘭克林被授予從男爵爵位,並被任命為州長了。但富蘭克林真正的實實在在的榮譽卻是在2月12日被聖安德魯大學授予法學博士學位。同年晚些時候,他到蘇格蘭去旅行,於9月5日愛丁堡給予他市下院議員和同業公會成員的榮譽。他會見了不列顛最敏銳的思想家大衛·休姆,蘇格蘭的歷史學家、後來的愛丁堡大學校長威廉·羅伯遜,格拉斯哥的教授亞當·史密斯。富蘭克林父子還造訪了普列斯頓菲爾德的醫學院院長亞歷山大·迪克爵士。格拉斯哥的自然哲學教授約翰·安德森則陪伴富蘭克林經珀斯到聖安德魯大學,在那裡,富蘭克林得到了學位證書。
富蘭克林此行結識的最親密的朋友是愛丁堡的開庭法官卡姆斯勳爵。在回倫敦的途中,富蘭克林在貝里克的卡姆斯家中停留了數日。卡姆斯夫婦在富蘭克林父子前往約克的路上伴送了他們一程。富蘭克林父子在約克郡和林肯郡逗留了幾個星期後,年底回到了倫敦。富蘭克林對蘇格蘭留下了美好的印象,認為它是他“將選來度過餘生的國度”,對卡姆斯,他在信中除了友好的問候外,還談到自己對英帝國的看法,他說,“我久已有了這樣的觀點,大英帝國未來輝煌和穩定的基礎在於美洲;儘管如同其他的基礎一樣,它們既低且不為人所見,但它們之廣闊和強大足以支撐起人類智慧從未樹立起來過的最偉大的政治結構體。”美洲的富蘭克林念念不忘的仍是北美洲殖民地。
在等候業主答覆的時間裡,富蘭克林絕不只是等待,他要爭取一切機會,為他的殖民地人民爭取權利。他除了和見到的每一個可能有影響力的人談這件事,而且訴諸於出版物,以求影響公眾輿論,目的是“消除過去在人為和偶然的機會散佈在這個國家的人民中不利於我們的偏見,為我們爭取沒有隔閡的人類的良好看法”。(1758年6月10日致州議會的信)。他計劃出版一本書,把這場爭執的來龍去脈交代清楚,書名為《賓夕法尼亞憲法和政府的歷史回顧》。這本書於1758年6月寫成,但其出版卻被延擱了一年左右。書的作者是一名英國律師,匿名寫的。書中犀利的語言刺中了業主的痛處,業主被激怒了,他們以為該書系出於富蘭克林的手筆。富蘭克林於1759年6月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