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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的是,這位王妃在生下了一位小世子之後,便香消玉殞了。安王至今沒有再娶,王府裡也就幾個侍妾,除了一個侍妾前段日子為他生下了個女兒被抬為庶妃之後,王府裡再沒有什麼女主人了。
“殿下,那是寧國公家的二公子賈薔,還有戶部侍郎許思齊許大人的嫡孫許平潮!”那個太監恭敬道。
“寧國府二公子?沒聽說啊!”安王有些疑惑。
“聽說是當年寧國公早逝的長子的嫡孫!父母早逝,要不是賈敬賈大人的夫人,也就是許大人的妹妹將他養在身邊,這位二公子大概是不能在寧國府立足的!”那位太監顯然知道的事情很多,“聽說,如今寧國府的當家奶奶對這位二公子很是不滿,話裡話外都說他是個外人,若不是這位賈二公子爭氣,怕是早被那位威烈將軍的夫人給想法子排擠出去了。”
“難怪了,我怎麼說呢,賈家那樣的人家,怎麼就能出一個這樣的人物!”安王輕笑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誰能告訴我,皇帝姓什麼?看瀟湘上的紅樓文,似乎都是姓水,JJ上面,又姓什麼的都有,實在是難以決定啊!
分府
賈薔並不知道,有人已經對自己產生了興趣,他此刻很高興。因為,下午的時候,皇帝就在太和殿上宣佈了最終的成績,賈薔雖然沒有進一甲,卻是二甲第二名,已經是很不錯了,年紀小也是優勢,他很順利地在皇帝面前露了臉,當然還有一個許平潮,他名次稍微差了點,是在三甲中游,比起他來,還是差了一些,皇帝又聽說他是孫文禮孫先生的弟子,很是誇獎了一番,讓一干同年很是嫉妒。
進士的未來很光明,在翰林院接受一番深造,或者說是上崗培訓,三年後,你就可以正式當官了,外放的話,起碼也是一方父母,留在朝中,做個幾年庶吉士,同樣也是進內閣的捷徑,雖然不是所有庶吉士都能做宰相,但是,宰相都做過庶吉士。
自從賈敬賈珠之後,賈家終於又出了個進士,兩府都是於有榮焉,出門在外都仰著脖子,一干勳貴也是欽羨不已,畢竟,好幾個人家的兒子是和賈薔一道兒在國子監上學的,賈薔如今都是進士,過幾天都要到翰林院任職了,他們那幾個兒子還在四處鬼混,跟國子監的先生們偷奸耍滑呢!國子監可不是什麼搞終身教育的,十年一過,便是你是天王老子,你也給我收拾鋪蓋滾蛋,除非是貢生,否則,哪怕保留個監生的頭銜,朝廷的祿米也是領不到的,不過,一般的貢生都是院試出來的佼佼者,很少有託關係上來的,他們一般頂多就是一次不中,哪能次次落第呢!
賈薔這些天一直在四處走動,幾個座師都是要一一拜訪的,一干同年,有幾個已經授了職,快要離京赴任了,也是要聚一下相送的,幾個也是要在翰林院的同年也要經常聯絡感情的,雖說年紀小,不會被特意灌酒,不過,賈薔也不好意思真的以茶代酒,總得喝兩杯意思一下,他這個身體才喝過幾次酒,喝的也多是一些度數很低的果酒,結果,每次回去,哪怕已經喝了醒酒湯,都覺得頭疼。
賈薔在外面應酬,寧國府也在應酬。
這天,賈珍又遍灑請柬,邀請了一大幫人過府,一起喝酒取樂。年紀大一些的,和賈珍他們在一塊,年輕一些的,和賈蓉他們一起另開了一席,從樓子裡請了一干當紅的姑娘在一邊陪酒,幾個嗓子好的清倌拿著琵琶牙板在一邊唱著曲子。
鎮國公家的孫子牛繼安這兩年也是不得不在國子監混日子,他一邊摟著一個叫做芸孃的粉頭上下其手,一邊抱怨道:“這日子,真真是沒法子過了,小爺我前兩年被我那老子捐了個監生,送進了那國子監,結果,整日裡就得唸叨著狗屁的之乎者也什麼的,煩得要死,本來,老爺子還不怎麼管我的,結果,去年你家那個什麼賈薔中了舉,我家老爺子恨不得拿著鞭子逼著我念書,非要我也考出個名堂不可,這不是要我的命嘛!說實在的,老子從六歲發矇,至今除了三字經,百家姓之外,能背出來的還真不多。”他哀嘆了一聲:“老爺子前些日子居然要查我的功課,那還有什麼好說的,結果就被狠揍了一頓,還限定了我的花銷!除了月錢,半分錢都不許給我,雖說我娘時有補貼,可那點錢,還不夠小爺我去麗春院喝杯酒的,真是惱人!”
另一邊,齊國公的曾孫陳康也是訴起苦來:“我還不是一樣,以前,咱們哥幾個都是一路人,在一起喝酒聽戲,最多回去被我家老爺說一聲玩物喪志什麼的,如今呢,老爺子是看我橫豎都不順眼,上次發狠,非要我用功讀書,要是做不出一篇讓他滿意的文章出來,就不許我出門!害得我窩在院子裡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