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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染了塵土,看著著實讓人好笑。
他微勾唇角,笑道:“這般大的人了,還摔成這個樣子,真是不省心。”遂鬆開她的手腕,向她的髮髻上拂去。
青喬對他放開自己的手腕趕到慶幸,正舒了一口氣,就看見他抬手向她的發上襲去,心中還未想到什麼,身子已經先動了,趕緊偏頭一躲。
司空肅陽雙眸一凜,有些不可思議。她方才的動作是下意識的動作,根本沒來得及思考,那說明她是在戒備自己,而且,方才她的眼神,更是叫人難以置信。
那眼神帶著難以抑制的憂傷,更夾雜著一絲驚懼。
她怕他!她在疏遠他!
她是如此一個特別的女子,她是他的妻,任何人都可以懼怕他,唯獨她不行。
初識她,二人皆是總角少年,她為陌生的他治傷,他幾乎要忘了這一過往﹔再次見她,是繁星當空的星夜,她誤認他為守宮侍衛,他將錯就錯,她的靈動,教人誠心相交﹔婚禮前夕,他失誤中毒,是她救他,那日的荷包還貼身藏在自己身上,也使他憶起了初識她的經過﹔如今,她是他的妻,不管是何原因,他二人總歸要相守一生的。
可是,她卻怕他,這是他如何也不能容忍的!
司空肅陽眼瞳一縮,執起她的手,按著她的腦袋就吻了下去。
青喬登時瞪大了眼睛,肆意掙扎了起來,奈何男子的力氣總要強過女子,自己即使曾經習武,也是不能避免這個懸殊。
她緊閉著雙唇,企圖以這種方式對抗。四目相對時,她看見了他眼中一閃而逝的狠戾。
這時,他猛地一施力,用力地抓緊了她的手,掌心本就傷了,好不容易沒有流血了,現在猛然被人一按,傷口定是裂開了,疼得她輕撥出聲。
方一啟唇,他的舌就長驅直入,直教她躲閃不得。
他濃重的男子氣息席捲了她的整個口腔,她拼命掙扎,然而,腦袋方一動作就被他扣在後腦的手用力的固定住,她無能為力,只能大睜著眸子,任他作為。
司空肅陽見她不再反抗,方放緩了唇上的動作,輕柔地舔弄她紅潤的雙唇,又帶著眷戀般地吻了吻她的嘴角,欲再次深入的時候,無意間瞥見她秋水般的眸子似含了水霧一般,將落未落,朦朧中盡是一些讀不出的色彩。
他鬆開她的唇,放開緊扣著她後腦的手掌,帶著憐惜般地撫上了她的眼角。
那雙眸子似有所感,悄然一眨,一串如珍珠般晶瑩剔透的淚珠就墜落了下來,再也停歇不了。
青喬壓抑許久的聲音像是找到了某個出口,嚶嚶地自喉間傳出。
司空肅陽眉間的戾氣才算放下來,輕舒了口氣,安靜地擁著她,輕拍著她的背,默默地安撫她。
青喬頭靠在司空肅陽的肩上,雙手緊緊抓著他青色的衣袍,任淚水決堤,呼吸不能自抑。一顆顆淚水從她臉上滾落,浸透在他厚實的肩膀上,那層青色的衣料在淚水的浸潤下竟透出些許柔潤的色澤。
司空肅陽順著她的脊背,輕輕拍打,良久,她的呼吸總算平穩了些,他長嘆一聲,柔聲說道:“莫哭了……再哭,明日眼睛可就腫了。”
青喬自他肩頭露出腦袋,眼睛紅紅了,從懷裡拿出帕子,胡亂地擦拭了一番,哽咽著不說話,好半晌才算恢復過來。
司空肅陽攜了她的手坐在靠椅上,正打算將她拉到自己身旁,忽聽到她發出抽氣聲,他不解,問道:“何事?”
青喬想反正哭了哭了,什麼醜陋模樣都出來了,也不再避諱,委委屈屈地伸出雙手。
她本有一雙纖細白嫩的手,此時那雙白皙的手上傷痕累累,還有血絲冒出來。他的眉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執起她的手,輕輕吹了一口氣,方對門外的下人喚道:“來人,快點拿金瘡藥來!”
為她塗金瘡藥的時候,司空肅陽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會這般嚴重?”
青喬垂首,輕聲埋怨道:“本不嚴重,然而,方才你用力按住我的手,裂開了,故而看起來這般嚴重。”
“哎呀,你輕點塗……”
“好,我輕點……”,司空肅陽方一聽到她的手是自己弄成這樣的,有些尷尬,忘了力道。為她塗好藥膏,才說:“方才的確是我的不是,下次定不會如此了。那你總該告訴我,你是怎麼回事了罷。”
青喬垂下眸子,小聲道:“用罷晚膳就到處走了走,誰想迷路了,又摔了一跤,眼見夜色漸深,我又急又懼,好不容易尋了出路,走了出來,一時恍惚,見著你,腦子還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