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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他們。”
“我相信。”
班察巴那道:“但是你們一定要等我回來之後才能出來。”
他已經準備走了,忽然又轉過身:“我還要你們做一件事。”
“什麼事?”
“把你們穿的衣服和鞋子都脫下來給我。”
班察已那沒有解釋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陽光”也沒有問。
她已經背轉身,很快地脫下了她的藍色外衣和靴子。如果班察巴那還要她脫下去,她也不會拒絕。
她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女人。
她相信班察巴那這樣做一定是有理由的。
小方也將外衣脫下。
“這樣夠不夠?”
“夠了。”
班察巴那道:“只不過你還得把你的劍交給我!”
對一個學劍的人來說,世上只有兩樣東西絕不能輕易交給別人的。
——他的劍,他的妻子。
可是小方毫不猶豫就將自己的劍交給了班察巴那,因為他也和“陽光”一樣信任他。
班察巴那用力拍了拍小方的肩:“你信任我,你是我的朋友。”
直到此刻,他才把小方當作朋友:“我絕不會讓你失望的。”
這地洞的確可以容納下兩個人,只不過這兩個人如果還想保持距離,不去接觸到對方的身子,就不太容易了。
小方儘量把自己的身子往後縮。
他們身上雖然還穿著衣服,可是兩個人的衣服都已經很單薄。
一個像“陽光”這樣的女孩子,身上只穿著這麼樣一件單薄的衣服,兩個人的距離之近,就好像一個“雙黃蛋”裡的兩個蛋黃。
只要稍微有一點想像力的人,都應該能想到他們現在的情況。
小方只有儘量把身子往後縮,只可惜後面能夠讓他退縮的地方已不多。
地洞裡雖然潮溼陰暗,“陽光”的呼吸卻芬芳溫柔如春風。
對一個血氣方剛的年青男人來說,這種情況實在有點要命。
“陽光”忽然笑了。
小方盯著她,忽然問她道:“你笑什麼?”
“我喜歡笑,常常笑,可是你以前好像從來也沒有間過我在笑什麼。”
“以前是以前?”
“現在為什麼要問?”
“因為……”小方道,“因為我要提醒你一件事。”
“什麼事?”
“我是個男人。”小方的表情很是嚴肅。
“我知道你是個男人。”
“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差不多的。”
“我知道。”
小方道:“所以你如果再笑一笑,我就……”
“你就怎麼樣?”“陽光”故意問小方,“是不是想打我的屁股?”
小方又盯著她看了半天,忽然自己也笑了。
兩個人都笑了。
剛才好像已經不能忍受的事,在笑聲中忽然就變得可以忍受了。
班察巴那回來時,漫漫的長夜已過去,這濃密的樹林又恢復了原來的光明和平寧靜。
“陽光”和小方的臉色也同樣明朗,因為他們沒有對不起別人,也沒有對不起自己。
班察巴那看著他們,忽然又用力拍了拍小方的肩。
“你果然是卜鷹的好朋友。”他說,“卜鷹果然沒有看錯你。”
他忽然笑了笑,笑得樣子彷彿很神秘,說的話也很奇怪。
他忽然對小方說:“只可惜你已經死了。”
“我已經死了?”
小方忍不住問:“什麼時候死的?”
“剛才。”
“我怎麼死的?”小方又問。
“從一個危崖上摔了下去摔死的。”
班察巴那道:“你的頭顱雖然已經像南瓜般摔碎,可是別人一定還能認得出你。”
“為什麼?”
“因為你身上還穿著他們看見過你過去穿的衣服,手裡還拿著你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