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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瞳仁中滑過一絲笑意,我很高興的湊過來。他說:“有一個好訊息,張總同意把這個報道做為正式推廣的第一個報道,但是,也有一個壞訊息,張總說,這個題材可以跟蹤一下。;手機站;.更新最快。”
“跟蹤報道,那豈不是週二也可以寫這個。多好啊,不用再想了。”
陳默看了我一眼:“邱承諾,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來應聘記者,而張總偏偏還讓你進來了。真是稀奇。”
“我以為你說話地特點是言簡意賅。莫非我錯了?”
“……好,你歷害……這種行業報道。尤其是這次這種,登出來之後,會有反應的。也許,這個廠家會找人來恐嚇你,也許,會給你塞紅包,也許,還有什麼其它途徑也說不定。”
我驚訝地看著他,他的眸中又升起那種淡淡的嘲諷:“當記者沒有你想像的那樣風光,很多事情都會發生,要堅持當一個好記者,不是那麼容易的。”
“你怕嗎?你怕恐嚇,還是怕自己擋不住紅包地誘惑?”
“……你歷害……我發現你很擅長吵嘴,總是一句話就堵的人開不了口。”
“那是因為你說話總是味道不對。”
“好,希望你在社會版能待滿一年,而始終維持你這種氣節,哼哼……”
我很想說,不知道你做社會記者做了幾年?是不是已經收了不少紅包?可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悄悄對著他的側臉做鬼臉。他很快的轉回頭,我趕緊恢復微笑的表情,為什麼我每次對著人家的背影或是什麼做個鬼臉出出氣,都會被抓個正著呢?
好在他並沒有揭穿我,只是站起來,指了指自己身邊的那個空著的格子間:“你待會去辦一下手續,然後領微機回來,就坐在這兒吧!”“哦,好,會發記者證的是不是?”我很興奮,終於登堂入室了。
陳默再看了我一眼,唇角微卷起一絲可疑地抽搐,卻沒有笑出來:“並不是每一個記者都有記者證的。你出去採訪,可以給你採訪證。但是要拿記者證,起碼要在報社幹個一兩年,等報社來推薦,等等。這個話題離你還很遙遠,你先忙眼前的吧。”
我很鬱悶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認命的轉回身,辦完一套手續,整理好我新地辦公桌,就差不多要下班了,我正洗完手,想坐下來休息一會兒,陳默已經拎起了車鑰匙,“走吧?”
“幹嘛去啊?”
他居然難得地笑了一下,“請你吃月餅。”
我撥出一口氣,然後站起來:“我估計我要有幾年不想吃這種東西了。下次我們找黑幕,找那些男性用品生產廠家好不好,別影響我正常生活嘛。”
陳默一邊往外走,一邊頭也不回的說:“你手上戴地是什麼?”
我不解的看了自己的手一下:“戒指啊,怎麼了?這兒不允許帶飾品嗎?”
“手上帶著戒指,卻說男性用品行業黑幕不會影響自己的生活。“哦,你說這個啊,呵呵,假如我們有一天發現,嗯,比方說發現某品牌的牙膏摻了洗衣粉啦什麼的,我說什麼也要買回來給他用,我好站在旁邊看洗衣粉刷牙的效果,還可以順便偷拍了留著以後取笑他,哈哈哈……”
“他吸菸嗎?”
“啊?不啊。”
“既然不吸菸,那牙膏怎麼會分男女呢?”“我只是舉例好不好……”我很無語的停止瞭解釋,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和這種人真是沒啥可說的。
一路無話的到了超市,他去買了芙蓉花牌的各種口味的月餅、口酥和其它的點心,一骨腦的拎出來,然後再發動車子,一直到了一個住宅區,才停下來。我拎起袋子下車的同時問道:“這兒是你家嗎?”
他似乎認為這個問題不必回答,所以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就直接上樓,我也習慣了他陰陽怪氣的樣子,也懶得跟他生氣,不過進門的時候,我還是訝然了一下,非常乾淨,不是潔淨的那種乾淨,而是一乾二淨,幾乎可以說什麼都沒有。客廳裡就只是一張方桌,還有配套的四個椅子,除此之外,連水杯之類的都沒有。
他把買來的東西放在桌上,然後似笑非笑的道:“請吧!”
我看了看錶,已經快一點鐘了,他不是準備等拆完這些東西再吃飯吧?到那時我估計我一口也吃不下去了。不過,我並不想在這種事情上跟他生氣,又不是沒餓過,我於是默不作聲的拆起了包裝。
其實也就是之前不知道,誰吃個月餅還拿放大鏡照著吃啊,既然知道了,證據就很容易找,不光月餅裡,就是那口酥裡的紙箱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