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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雀躍,兩萬耶!卓不凡略一沉吟,點頭道:“願與吳老平分秋色。”那吳老頭愣了一下,立刻伸手包起了碗。
坐著等那老頭的兒子送了錢來,就過去了兩個小時。一出門,我就急不可耐的問卓不凡:“你為什麼說平分秋色?”
卓不凡但笑不語,走出很遠,他才微笑著說:“這個瓷碗的市價,最少在四萬以上。”
“什麼?”我幾乎跳了起來,可又有一點兒懷疑:“真的嗎?這麼點東西?你怎麼會這麼瞭解我們這個時代的古董價格呢,我不信。”
卓不凡的笑容像白菊一樣燦然盛開:“我不知道,但是那位老先生一直在告訴我,我是從他的眼神裡讀出了這個價格。”
“哦,怎麼不早說,白白被他賺去。”忍不住埋怨他。可摸了摸硬硬的手提袋,我又開心起來:“沒關係,大家都賺嘛,我已經感覺夠多了,兩萬耶,你真是太棒了!”
我如果有尾巴,這會兒一定在對著卓不凡搖呀搖。這時的卓不凡,在我眼中簡直就是一個圓形,中間有孔的東東,一時又幻化成一個紅色的紙塊塊,上面有敬愛的偉人像。呵呵。活寶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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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十七、君雖在畔且遠遊
週六發了那一筆意外之財,週日於是再接再歷的拖著卓不凡在街角旮旯裡狂逛,硬逼他用他的火眼金晴瞅了一天,卻是一無所獲,也是啊,意外之財要是天天發,那還得了啊。
第二天一上班,就接到了一單出差培訓的任務。而且一去就是五天。我萬般想推辭,可是這次培訓的課題,全公司就只有兩個人對口,但那個人偏偏早兩天已經出差了。只剩下我。除非撂挑子不幹,否則估計找誰也沒指望。我於是掛上了苦瓜臉。
王姐又敏感的湊過來:“小諾,你每次出差不都是歡蹦亂跳的?這次怎麼了?是不是,在這兒有什麼牽掛啊?呵呵”一番壞笑。
我繼續苦著一張臉:“是啊,我捨不得離開你,王姐。”
“呸!”她啐了我一下,“你酸死我算了,小諾。”
“嗯嗯,不要。”我繼續肉麻,“我才不要王姐酸死嘛。”
王姐估計被我惡寒了一把,縮了縮脖子,卻款款的走過來攬住我,溫溫柔柔的:“小諾,還真的有心事啊?真要有事,要不我申請一下替你去?”
我縮了下脖子,幹嘛啊,說是小少婦,也只不過比我大三四歲而已,幹嘛弄的跟我媽似的,還有點不適應:“王姐,你明知道不可能讓你去的。我沒事啦。”
“還說沒事。你向來都是心事放在臉上的,你這會兒要是哭一場,我倒相信你是沒事,可是,你心裡明明不高興,偏偏還故意逗我,這才古怪了呢。”
我愣了一下,不會吧?我就這麼容易被看透。再說,我真的沒有什麼可圈可點的大事,只不過是,有一點點擔心,一點點而已。畢竟,這是我跟卓不凡第一次分開。想想就讓我滿懷的離愁。
我趴在桌上細細盤算。用做報表的思維分析。衣食住行,嗯,衣,應該沒什麼問題,就五天,又不是五年,估計凍不死也熱不死他,食,有一點問題,我估計他不喜歡做飯,因為在家我做他就吃,不做就不吃,從來不肯進廚房,大概是君子遠庖廚的思想做怪,我也懶得理他,不過大不了在外面吃,估計也餓不著。住嘛,我的房子耶,當然沒問題了,行,安步當車,隨意往來,大不了趁沒人還可以飛幾下,更沒問題了。
好,決定了,就放他逍遙這幾天!回來時我要是看到他,哼哼,我就,哼哼,我咬牙切齒的想,似乎已經預見到某些鶯鶯燕燕的場面,我想想就窩火。不知道為什麼,卓不凡,很容易讓人想到招蜂引蝶這個詞上去,雖然也沒真正看到過什麼劣跡,可是,就是不由自主的想到。
以至於我晚飯時看到他時,就帶著這種被極強預見性左右過的情緒。我惡狠狠的瞪著他的臉,一言不發。卓不凡就是這樣一個精彩的人物,在這種時候,也許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會被我突如其來的情緒弄的莫名其妙,只有卓不凡,他笑吟吟的隨我看。我看了足有十分鐘,他臉上的笑容就沒有變過。
我眼睛都瞪的有點澀了,你笑這麼久,嘴巴酸不酸啊?我有點疑惑,於是開始研究他的嘴角,看了許久,確認沒有任何痙攣的徵兆,於是開始仔細研究他的臉,多麼精雕細琢的一張俊臉啊,五官都跟尺子量好了似的,真是增之一分則太大,減之一分則太小,嘖嘖,瞧人家怎麼長的,那眉毛,那眼睛,真是難描難畫的美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