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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山茱萸、蛇床子、青木香、龍骨,不過我還特地加了一位yin羊藿,雖然不是從口裡吃進去的,不過化在熱水裡,擦到面板上,我相信藥性比吃進去還要猛烈十倍以上,到時候,我想要看看你有沒有反應?”
沒想到餘歌居然用上了這樣的一招,難道她就不怕白雪真的醒來,到時候可如何收場?這等猛烈藥物,若是不能得到發洩,只怕男子會忍不住血脈噴張爆裂,縱然不死,也要留下極多的後遺症了。
餘歌等了許久,即便是如白雪,那渾身的面板也開始發紅了,也不知是熱水擦紅的,還是藥物的作用,仔細聽也能發現他的呼吸開始變粗了,當然變化最大的還是下體,他終究是有了反應。
“原來你還不算一個真正的死人啊。”餘歌笑笑,道:“這可就好辦了。”
忽然,餘歌覺得自己的身子裡有了種奇異的感覺,一種奇異的熱力,漸漸在她身體裡散發了開來。
她的雙手也沾過了泡了藥物的熱水,所以她也中了這烈性春藥的毒。
她已經開始覺得乾渴,不過這正是她想要的,藥效越是強烈,她越是開心。
餘歌在等,在等待白雪運功抵抗,抵抗這種既撓心又幹渴的痛苦。
她很清楚的知道,白雪並不是一個不經人事的初哥,一個男人嘗過了女人的滋味,再要他去忍受那種火欲,幾乎是不可能的,只因這是違揹他的本性的,人的本性就是要去做這種事情的,這是為了傳承早已經刻印在骨子裡的。
但白雪並沒有運動抵抗,他的嘴唇漸漸幹得發裂,身子火紅的如一隻熱鍋上的紅蝦,一身的大汗。
這樣非人的痛苦煎熬,也不知道他能堅持多久,也許下一刻,他就會自己放棄,甦醒過來。
餘歌望著他那模樣,忽然咬著自己紅潤的嘴唇,喃喃道:“你很渴嗎?”
“但是我沒有水。。。。。。”
她想了想,忽然俯下身子,用那飽滿的紅唇印在了白雪的唇上,軟軟的兩片,渡過去許多水液。
良久,她離開那火熱卻毫無反應的嘴唇,嘆道:“人家給你的這可是你們醫家金精玉液,竟然毫不領情,實在討厭。。。。。。”
她這麼說這話,忽然身子顫抖起來,好像有風吹過的湖面般的顫抖起來。
然後,她凝望著白雪,一字字輕聲道:“你還渴嗎?我也好渴。。。。。。”
那低靡的聲音。。。那身上的香氣……那柔軟的……那溫暖的**。
“你不說,我也知道的,你是我一手帶大的,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心裡面在想什麼呢?”
餘歌忽然將手伸到自己的胸前,一扯那輕柔的帶子,然後,那風一般輕柔的輕紗長袍,緩緩飄落在地上。
燈光朦朧,她瑩白的**在燈下發著光,她潔白的胸膛在輕輕顫抖,她的腿圓潤而修長。
她俯身貼在白雪的耳畔。
她夢囈地低語道:“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麼……”
白雪需要什麼?
他渾身火燒一般,靜靜的等待著。
“你是個男人,竟然還要我一個女兒家這麼主動,哎。。。。。。”
燭火微動,她已經軟綿綿的跌進了白雪的懷抱,她感覺自己的渾身沒有一絲的力氣,只能用那雙晶瑩的玉足勉力一勾,掛在鐵鉤上的羅帳如瀑布般墮下,然後她收回自己那隻瑩白如玉的修長的**。
芙蓉帳暖,一刻千金。
那帳篷內的空氣似乎都熱了許多,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隻柔美而纖細的手臂垂落帳外,似乎耐不住帳內的春暖,緩緩落在床邊,輕輕地搖晃著,又似乎有些寒冷,細膩的面板不覺得泛起一陣陣的漣漪。
“嚶”,這是最後一個聲音。
之後,又是很久很久的沉默。
終於,羅帳中又起了顫抖的語聲:“你當真是死了嗎?”
沒有回答。
“即便是這樣,你也能做到與一根木頭毫無區別,阿雪哇,阿雪,到了現在,連我也看不穿了,我真的不敢肯定你究竟還活著嗎?”
羅帳中常常的一聲嘆息,紗幔一掀,一個春意撩人的女人,輕輕自羅帳內站了起來,長長的紗衣,落到足邊,掩住了她修長的**。
白雪什麼都沒做,他一動也沒動。
不過,很顯然,她已經很滿足了,她收攏了下自己散落的秀髮,然後又貼著白雪的身子躺下。
她輕輕搔了搔他的耳朵,柔聲道:“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