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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他放佛也看到了遠處,一個巧笑倩兮的女孩在鞦韆架上,衝著他笑。
笑的很開心,很明媚。
“不要!”白雪的手掌停在他腦門一寸之地,被一隻沾滿了鮮血的手攔下。
“你想幹什麼?”
是餘歌的聲音。
餘歌將白雪拉回了現實,這個殘酷而無情的現實。
“你為什麼不讓我去死?為什麼要讓我活下去?”白雪空洞的望著餘歌,她的身上龍袍染滿了鮮血,是那一劍的鮮血。
“既然你不要我死,那麼你就去死。”
他手一抖,竟將那左臂當做一口利劍,朝餘歌反撩過去。
餘歌輕輕一避,這一刻她不敢大意,只因她在白雪的眼裡看不到任何人的感情,他放佛已經死了,憑著一口殺氣活著。
不怕死的人很可怕,但最可怕的是,已經死了的人。
死了心的人,什麼都不重要了。
白雪已經死了心,他出招雜亂,每一招都傾盡全力,攻勢極猛,但這樣的招式在餘歌眼中,無疑全是破綻,她手中月光一滑,在白雪左側肩髎穴上拂過,他的手劍頓時廢了,不過他並沒有後退,風雲腿早已踢出。
院子裡,草木橫飛,無論是青石還是木柱,根本經不住全力催使的風雲腿,一品藥鋪的眾人也早已驚醒,卻躲著不敢出門,只有劍奴一臉驚異的看著這一幕。
“風雲腿?”餘歌受了一劍,也傷了元氣,不願再與一個失去理智的人久戰,她身上月光大勝,又點住了白雪兩側臀部的環跳穴,再順著背後一拍他大椎穴,這大椎穴位於人體中央的脊骨上,它一旦受制,人體自脖子以下所有活動全部受控。
白雪也不例外,當場直挺挺的跌倒在地,毫無表情。
“地面清涼,你最好還是好好的冷靜一下。”餘歌喘著氣說道,可無論她說什麼,白雪只是直勾勾的雙眼望著明月,一幅活死人的模樣。
“殿下。”劍奴見戰局已經結束,感覺過來扶住餘歌,道:“你的傷怎麼樣?”
“我沒事。”餘歌冷冷的瞄了她一眼,道:“你將白雪送到自己房裡,然後你換個房間去睡覺,也讓其他人去睡覺。”
“是。”劍奴低身抱起白雪的身子,她感到這個身子很輕,很冷,放佛是一具屍體,那靈魂早已遠去了。
等劍奴將白雪安放好到床上,在桌上放好藥箱之後恭敬的退了出去。
這個房內,只剩下餘歌和白雪。
餘歌調亮了一點燈火,然後慢慢的解開了身上的龍袍,她毫不在乎白雪是否會偷看,就那麼將自己上半身全部脫掉,露出一道在心旁寸許長的傷口,她給自己清洗著傷口,緩緩道:“阿雪,我知道你聽得到。。。。。。”
白雪毫無反應。
“阿雪,現在一切都結束了,是真的結束了。”餘歌自顧著自己說下去,道:“你也肯定猜到了,我其實早就知道你是白氏王族最後一個男丁,也因為這樣,我不得不借助你,才能接觸得到白水光,我只是沒想到這一切會來的這麼快,我剛到北域,這裡已經發生了這麼多事,而她,竟然離開了皇宮,來到了我眼前,不管你信不信,其實我並沒有要殺她的意思,剛才,她也是看到了我,那一劍也傷到了我,不過要的卻是她自己的命。”
即便是聽到白水光的死,白雪也毫無反應。
“阿雪。。。。。。”餘歌清洗好傷口,開始上金創藥,她忍著疼痛說道:“我本也可以揮著大軍北伐,但只要白水光——你娘在,北域就會眾志成城,負隅抵抗,到最後死傷極多,北域還是逃不過統一的步伐,我這麼做,只是為了減少雙方百姓的戰火。”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在你眼中,我不過是個心狠手辣,為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可以犧牲一切的女人,可阿雪。。。。。。你想過沒,因為我的一個計策,苗域收復,少死了多少人?自古以來,一將功成萬骨枯,你我站的角度不同,看見的東西也有區別,你看到的是,我對敵人的殘忍和狠辣,可你沒有看到百姓對我的感恩戴德,一**爭,他們的生活幾乎沒有受到什麼損傷,每個人都能安居樂業,這不是很好嗎?”
餘歌上好了藥,又給自己牢牢的紮上幾圈繃帶,說著:“這些年,皇圖霸業我已經完成了大半,你覺得死了很多人,但我告訴你,這些人和任何一場大戰死的人比起來,簡直就是九牛一毛,我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如果非要說我對不起一個人的話,那就是你。”
“阿雪,你的出生就註定了要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