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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男人更瘋狂,瘋狂的盯著她高聳的胸脯。
柳生純一郎已帶著獰笑著向她走過來,看她的眼神就如獵人看著落入羅網的獵物一般,充滿了佔有慾和嗜血感,看著杜鵑心裡發了毛。
他已經越逼越近,杜鵑忽然皺眉了彎彎的柳眉,眼裡掠過一絲焦慮,她心底暗自著急小聲恨道:“這死人怎麼還不來,馬上要被拆穿了?”
“你在說什麼?”柳生純一郎緊盯著她道。
杜鵑麵皮一笑,忽然極有技巧的屈起自己的纖腿,再慢慢向上向前伸出,勾出如玉般潔白的纖足,那薄薄的青布鞋裹著一隻纖小玲瓏的小腳。
“我說不要這麼著急嘛……”杜鵑嬌笑道:“要知道這種事情一定要講究情趣,若是沒有情趣,豈非和野獸毫無區別了?”
她的聲音其實並不明亮,反而帶著低沉和沙啞,只是這種中性的嗓子被她說起來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似有還無的誘惑。
她布鞋裡的小腳一弓一伸,竟已將那隻青布鞋的腳跟脫了出來,然後她將小腳架在半空,一勾一勾的晃悠著。
她那雙精巧、晶瑩、完美得幾乎毫無瑕疵的腳就這般的若隱若現,真正有經驗的人都知道恰到好處的遮掩比完全的**裸更加的吸引男人。
柳生純一郎望著看到這雙腳,竟似看得痴了,喃喃道:“好漂亮的腳,當真是白璧無瑕……”
然後他居然低下頭,一口叼起杜鵑的薄布鞋,一嗅鼻,讚道:“好香!”
女兒香,女人才會有的香味。
柳生純一郎鼻孔抽動如蝠翼扇動,用鼻子去觸碰她的腳心。
他一低下頭,杜鵑的面上忽然露出一種極度噁心就要吐出來的表情,可偏偏腳心傳來的一陣陣熱氣似已自她腳心直透入她心底,她終於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來,大聲呼喊道:“我受不住了,你……你快點來,不然我就要……”這話喊得特別的大聲,彷彿柳生純一郎聽不見的似的。
柳生純一郎當然聽得到,他不僅聽到了,也笑了,他皮笑肉不笑道:“某家來了……”
杜鵑緊咬雙牙,柳眉凝成一豎,便要……突然。
突然間,“砰”的一聲重響,窗子被撞開了。
一個黑衣人箭一般躥了進來,一劍直取柳生純一郎的頸後大椎穴。
劍光寒,光影繚繞著初生的朝陽。
這一劍極快,快到肉眼已很難看清。
柳生純一郎此時已經色迷心竅,他還能抵抗這樣的一劍嗎?
誰也沒有看清楚他是何時出刀,更沒有人看清楚他的刀來自何方,只是那一剎那,他的刀在它應該在的地方。
他的刀穩穩的抵住了這一劍的劍尖。
墨黑的劍尖。
柳生純一郎望著越窗而入的陽春,面色古怪道:“某家早已察覺十丈之內有高手殺氣,沒想到又是閣下!”
杜鵑心中一震:“原來他早就發現了陽春的蹤跡,這實在不可能,要知道憑著陽春的身手和所使用的藏匿之法,他應當是絕對不可能發現的。”
陽春也沒想到自己潛伏居然會被人發現,他心中的驚訝之情更不在杜鵑之下。
柳生純一郎彷彿能看穿他的心中所想,傲然道:“若論藏匿之術,天下誰能與我東瀛忍術相較長短,何況閣下殺氣過重,要察覺實在不難!”
“東瀛忍術,果然有過人之處!”陽春淡淡道:“在下受教了。”
柳生純一郎冷笑一聲,忽然喝道:“閣下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與某家!某家若非顧及大家同為對抗白雪之目的,早已不客氣了。”
陽春冷道:“你本不必客氣!”
柳生純一郎一頓,道:“你!!!”
陽春左手一指床上斜臥的杜鵑,道:“她是我的!”
柳生純一郎面上的刀疤一抽,道:“若某家沒記錯,這個女人黃華君特地準備於我的!”
陽春道:“現在她是我的了。”他說這話的語氣很平靜,彷彿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柳生純一郎反手一錯,刀歸鞘,忽然一把抓起杜鵑的頭髮,將她拖到陽春腳跟,長刀駕到她雪白的右頸,大笑道:“給我一個理由,否則她就會馬上變成一具屍體。”
杜鵑疼的眼淚、鼻涕流了滿面,卻不敢吭聲,只能仰面眼巴巴的望著陽春,希望他能夠說出一個好一點的理由。
“我沒有理由。”陽春看也不看她一眼,莫然道:“閣下殺了她吧。”
柳生純一郎這次真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