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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非也。”
烏靜靜道:“那是什麼?”
綠袍人道:“在下所求不過是一人平安。”
烏靜靜大大的皺了眉頭,道:“求平安?你拜一朵花就為了求平安?”
綠袍人道:“正是。”
烏靜靜道:“這個人一定對你很重要了!”
綠袍人道:“不錯,他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
烏靜靜道:“他是你什麼人?情人還是父母或是兄弟姐妹,莫非是你兒子?”
“都不是,也可以說都是……”綠袍人的目中露出一種很難言明的複雜情愫,那是一種雜糅了尊重、愛護、親情、友情甚至是一絲若有若無的愛意的目光,絕沒有人能夠想象到那目光是多麼的溫柔、多麼的美麗。
“他是我一生最尊重的人,也是我一生髮誓要守護的人,哪怕是獻上我的生命,也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半分。”
烏靜靜的聲音也不由自主的輕柔了,她似乎也不忍打破這種氣氛。
“他是誰?”
綠袍人收回自己的目光,笑道:“你會知道的……”
烏靜靜目色古怪,突然又道:“你為了這個人而去跪拜這朵花。”
綠袍人糾正道:“在下已說過了,這花就是我。”
烏靜靜道:“我不懂,為何有人會跪自己。”
綠袍人含笑道:“烏姑娘難道不知道求人不如求己的道理嗎?”
“呀!”烏靜靜只覺得心裡咯噔一聲,這話雖然很簡單,這道理也很淺白,可不知道為何,烏靜靜又想起了這綠袍人跪拜時的虔誠,她突然覺得其實這些人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可怕。
他們每一個都很特別、很古怪,行為舉止也是特立獨行,可不知道為何,烏靜靜已經不是那麼的害怕了,或許是因為烈酒的刺激作用吧。
烏靜靜喃喃道:“可你實在不該跪一朵花啊。”
綠袍人反問道:“烏姑娘可知道此花在江浙一帶喚作什麼名字?”
烏靜靜搖搖頭,她只覺得有些眼熟,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更想不起來叫什麼名字。
綠袍人目光善意,笑笑道:“烏姑娘若是個男子一定是位君子……”
烏靜靜奇道:“什麼意思?”
綠袍人道:“君子遠庖廚,此花喚作紫蘇,正是江浙人家做魚做菜很喜歡新增的一味作料,烏姑娘認不得,自然是很少近廚房的緣故了。”
烏靜靜麵皮一紅,她突然想起的確有一次見過這紫蘇,魚宮從不以魚做菜,她是在一味醋溜黃瓜上看到過的,當時還覺得這黃瓜加了紫蘇味道別有一番風味,不過時隔日久,記不起來也是正常的。
烏靜靜嘟囔道:“我不記得算的了什麼……”突然她說著尖叫起來,“你說這是紫蘇!紫蘇是你!?”
綠袍人紫蘇點點頭。
“我呸!”烏靜靜終於忍不住了,她大咧咧道:“你在扯什麼鬼話!”
紫蘇被她猝了一臉的唾沫,他只能自己抹去,嘆道:“在下本就是個鬼,說的話也勉強能算是鬼話。”
烏靜靜目光炯炯,道:“你敢再說一遍!自己是紫蘇?”
紫蘇笑看她一副要吃人的模樣,道:“在下的確是紫蘇。”
烏靜靜用手大力的拍拍酒罈子,大聲道:“酒鬼紫蘇!”
紫蘇道:“好像是的。”
烏靜靜忽然猛地又灌了自己一大口酒,任由酒水灑在自己胸前衣襟上也不管。
紫蘇嘆道:“姑娘家莫要這般喝酒。”
烏靜靜放下酒罈子,道:“你是酒鬼!酒鬼莫非還沒有看過女人有這樣的喝酒法?”
紫蘇的目光忽然暗淡了,他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個人,“曾經有一個女……女孩,她也是這般喝酒的……”
烏靜靜追問道:“後來呢?”
紫蘇目光突然如刀般鋒利道:“沒有後來。”
烏靜靜知道那是殺氣,這個女孩一定做了一件紫蘇絕對無法原諒的事情。
“她做了什麼?”烏靜靜很想這麼問一句,但她不敢,她怕問出來後紫蘇會要吃了她。
現在,紫蘇慢慢的收回吃人的目光,道:“她若不是躲進了那個地方,我一定會吃了她。”
烏靜靜輕聲道:“她叫什麼名字?”
紫蘇冷聲道:“青鳥。”
“青鳥?”烏靜靜將這名字唸了一遍。
青鳥殷勤為勘探的青鳥。
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