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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夢。
我呢?
我只知道,在我的所有記憶裡,她都是完美的。
她沒有什麼地方是不好的,為人處世,生活種種,外貌神態,衣著打扮,甚至是微笑說話。
還有一個忘了,她是個很好的知己。
知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我這一生有無數的好朋友。
我們瘋狂的笑,瘋狂的玩,瘋狂的鬱悶。
可唯獨沒有知己。。
她是我的半個知己。
當你說一的時候,她知道你其實想說的是二,知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其實現在,我已不願再知道她的任何訊息。
我只需知道她在很遠很遠的地方。
過著她想要的生活。
她每天都很充實,走的路也是自己選擇的。
也許有一天她會嫁人,會有孩子。
我只希望她能夠別告訴我。
直到現在,我可以肯定的是。
她的婚禮我絕對不會去,也絕不會像九把刀那樣的親新郎。
現在。
她會發資訊給我。
可惜,此時的她早已不是我認識的她我也不知道這些年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
至少,歲月在我的身上刻下的是絕難磨滅的印記,這樣的印記是我極其討厭的。
我不希望在她身上也看到這些。
我喜歡的永遠都是當年那個簡單、乾淨、懶洋洋、病怏怏、細細如水、扎著馬尾辮的小姑娘。
如果今生還有機會,面對面的坐著,面對面的看著,面對面的聊著。
我一定會對她說:
謝謝你給我的那些年。
我終於已經長大。
第二百三十五章 鷹飛搏兔
霧。
原來不只是竹林有霧,霧已經開始蔓延了整個莫言客棧,也蔓延到了烏靜靜的“人”字號房。
霧微涼,一點明月窺人。
佳人未寢。
烏靜靜還是和陽春住在同一個房間。
陽春還是站著,他永遠都是站著,哪怕負傷療息也是站著。
睡覺,懷抱墨劍。
他的身形挺拔如蒼松。
她已經不是小姑娘了,至少她自己是這麼認為的,她將這個站在窗邊的男子和她從前見過所有男人拿來一一比較,忽然發現,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不過爛泥一灘,上次她曾偷偷躲在門縫偷看過那所謂的江州七俊的白蹄烏鮑俊凱,不過爾爾。
而眼前這個陽春,則是蒼空白雲。
或許,只有白雪才配合他拿來比較。
他們才是這芸芸眾生中的人傑,是傲立在孤峰之上的冰雪。
或許這樣的人本不該出現在這泥淖的人間。
“或許他更像是一株梅樹,驕傲、凌寒,梅影橫窗陽春瘦,這句詞點配實在是最恰當不過了。”
“喂,陽春?你睡了嗎?”烏靜靜趴在床沿朝陽春不羈的背影百無聊賴的問道。
陽春不答,他本不是個多話的人。
烏靜靜皺著小鼻子“哼”了一聲,忽然赤著腳跳將下來,初秋冷霧,地上已有些微涼,我們的靜靜姑娘踮起了小腳丫,小心翼翼的一步步跳到陽春耳後。
“呀……”她突然大大的喊了一聲:“這個人是不是聾子呀!還是天生沒禮貌!聽不見人家和你說話呀!!”
尖利的聲音響在耳旁,陽春卻連一根眉毛也不見得抽動,他竟似完全聽不見。
只是微闔雙眼,似乎已經睡去,他的摸樣準確無誤的告訴烏靜靜,哪怕是在他耳邊打雷了,他也不會有半點震動。
裝聾作啞,有時候是對付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
烏靜靜伸出自己白生生的小手掌死命在的在陽春的臉皮前方虛空猛烈的抽巴掌,“啊啊啊!!”她張牙舞爪的在想象自己的一個個巴掌就抽在陽春那張冰雪雕刻成的臉上,嘴裡還小聲的模擬著“啪…啪…啪……”的巴掌聲。
“抽死你!抽死你!讓你想殺我家小白雪!!”
連續不停的抽了三百八十八個大耳光後,烏靜靜終於抽累了,主要是陽春一點反應也沒有,她也就玩玩覺得無聊了。
“哎呀……你這個真的是冰雕起來的嗎?一點意思也沒有。”烏靜靜撅起嘴憤憤不平的又把自己丟回了床上。
“無聊死了,把我綁來,殺又不殺,放又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