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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的無名一刀也不敢說自己能刺中他,英雄末路,受小人所欺。
豪命心頭一陣抽痛,他也知道自己方才只要手一撈就能擋住那一刀,可他不能擋,只能任憑著陽春吃上一刀。
陽春麵上汗出如漿,腹中絞痛,可他的眼裡絕沒有半分的屈服畏懼之色,老山羊很滿意的看著陽春痛苦的樣子,他對自己的出刀很有把握,哪怕這陽春沒有中毒,可腹上中了這極深一刀,也幾乎喪失了全部行動能力。
豪命又道:“現在,你已經滿意了?”
老山羊道:“滿意了。”
豪命道:“既然如此,便請說出誰才是殺害老元帥的兇手!”
老山羊詭異一笑,道:“張大元帥胸口有一朵蘭花,花瓣上飛著一隻蝴蝶。”
這是白雪的獨門標記。
豪命道:“某家知曉。”
老山羊道:“其實還有一人會白雪的這獨門標記。”
豪命道:“陽春?”
老山羊道:“正是,這也是老朽一直要你取下陽春首級的一個緣故!”
豪命道:“可是,證據呢?某家並不能單憑著你的隻言片語便下判定!”
老山羊緩緩的將右手放入懷中,這一次,他在懷裡掏了很久,才又重新將手拿出,捏緊拳頭放在身前,道:“將軍,若要看這證據,還請過來看吧。”
豪命望著那皺皺巴巴如雞皮的手掌,心裡沒的一陣噁心,可還是強自走上前去,老山羊將拳頭放到豪命鼻前數寸,低聲道:“大將軍,可要看清楚了。”
“我倒要看你能拿出什麼樣的玩意兒?”豪命心底嘀咕,面上全神貫注只等老山羊掌心開啟,突然,“蓬!”一聲那掌心開啟後並不是什麼證據,而是一團燦爛的火花。
火花散落,空中越發顯著黑,黑得幾乎可怕。
也就在這樣的火花中,豪命緩緩的倒下,他龐大的身軀倒地時,居然悄無聲息。
煙花一剎,情繫半生,縈牽夢繞,最愛是誰?
豪命直到倒下去的最後一刻,他還是不明白,“你騙我?”
現在,所有人中只有老山羊還站著,他雖然站的微微顫顫的,可畢竟還是站著的,他說道:“老朽不過點住你的穴道,並不礙事的。”
豪命鬚髮怒張,眉眼充血,厲聲道:“你究竟有何目的,到底是什麼人?”
“大將軍,居然連別人究竟是何身份也不清楚,豈能便隨意結盟?”陽春見豪命也倒下了,他似乎終於放棄了運氣調息,任由小腹上鮮血長流,雙目緊盯著老山羊說道:“人為什麼只相信一些死的東西,卻不願意相信其他人呢?”
豪命猶自怒道:“你那老元帥的絕密令符——黑金令和元帥夫人的親筆信究竟是從何而來的?”
老山羊不答,陽春替他回答了,“你只要明白了他真正的身份,就會懂得他令符和這信是從何而來了?”
豪命問:“他是誰?”
他是誰?
這個老山羊究竟是誰,這個問題從當日白雪第一次見到這層老皮的時候就開始想知道了,他的出現和消失都神出鬼沒,似乎對什麼事情都瞭如指掌,這樣的一個人會是誰,他的出現又為了什麼?
陽春冷聲道:“此人一身偽裝,難道你從未想過他的真面目嗎?”
豪命道:“真面目?我也曾想過他可能是成名高手易容裝扮的,可實在不能想象會是何人,要找到一人能取得夫人的信任無外乎是元帥的昔日舊部,可偏偏這些人某家全部熟知,也絕不會是眼前這人。”
陽春道:“你認不出來也是對的,只因這人的本來身份早已被隱蔽,天下間能認出他的真面目之人只剩下我一個人。”
“只有你?”豪命不解道。
陽春道:“否則他為何要費盡心思的要將我滅口?”
豪命道:“只因他身份絕不能破敗,一旦暴露其所謀之事也將一敗塗地?”
陽春道:“不錯。”他昂首面朝老山羊道:“如今你已經大獲全勝,難道還要藏頭露尾的,不肯以真面目見人?”
老山羊沉默不語,似乎在默默的思量。
陽春又道:“如今阿雪昏睡,你即便說出來了他也不會知道。”
老山羊慢慢道:“你早就看破了老朽的身份?”他自稱是老朽,可這個聲音清脆明媚,實在不像是垂垂老矣的老人,莫不真是個女人裝扮的。
陽春道:“我多少知道一些。”
老山羊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