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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只是這張大元帥豈會佈置這般高深的陣法,他出生低微,這些東西是從哪裡學來的?”
張起波哈哈一笑,道:“這些都是雕蟲小技,乖侄女,來,你朝這根木樁揮上一掌。”
長依依雖不明白他的用意,可也乖乖的走到木樁前,面色一沉穩住身形,她有意在眾人面前一露身手,一口吸氣將真氣自腳下提起,經胯上腰,傳至肩臂,一聲嬌喝,一隻白生生的玉掌揮出,將勁力自掌面透出,她這一掌深得提力用勁之真諦,一掌揮出勁力極大,“膨”一聲巨響,那根同樣是堅硬的紫檀木木樁應聲而斷。
她收掌得意的望著張起波,希望能聽到讚揚聲,在普通人看來,她這一掌的確是威力巨大,可張起波卻面露惋惜,輕聲道:“你這一掌打二流高手足以,可若是遇上真正高手,只怕方一沾到人家身子你的手腕便斷了,你方才說雪少的腿法是花架子,其實……”張起波後面的話不再說出來了,可誰都知道他的“其實”後面跟著要說的是“其實你的才是花架子。”不過為了顧及她顏面不再繼續說下去罷了。
“哼!”長依依面色漲紅,雖然口上不言,可面上極為不服的顏色卻是誰都看的出來的。
“你看。”張起波知道她不服,指著被白雪擊成一團粉末的木樁子道:“你打的木樁子不過一折兩段,看似威猛,可江湖上只要學過兩斤力氣的人都能做到,而雪少踢的這根,外表看去沒有變化,實則完全化作粉末,孰高孰低還需多言嗎?”
長依依又望了一眼那被自己一口氣震成粉末的木樁,心中一寒,不自覺道:“這是為何呢?”
張起波微微一笑道:“用勁不同,你的掌法一望如前,有去無回,是故一掌斷樁,可雪少雖然每一足都看似只輕輕一撫木樁,卻早將那真正的勁力藏於木樁中,破壞了木質內在結構。”
“這是頓勁!”張起波見長依依一臉迷茫,知道她不懂這用勁的區別,微嘆一口氣,解釋道:“雪少的蝶戀花出腿之際發力之餘在木稍加上了一個頓帶之勁,這樣的勁力打出去冷硬透,深埋於敵人體內,一腿便可將人打得五臟俱焚,高手對陣能贏一招已經勉強之極,你這一招還不徹底制敵死命豈不是可笑,這是真正厲害的殺人之術。”
長依依依然似懂非懂,這也不能怪她,她自小學劍,對這拳掌之術長空極少講述,一時之間難以領悟也是正常的,她不服氣傲然道:“可我這一掌依然能將這木樁打斷,不信遇見高手便真的一點用也沒有!”
張起波一笑,撩開架子道:“你且打我一掌試試。”
“侄女不敢。”長依依雖然口上說著不敢,可手下卻躍躍欲試,要好好讓他看看是不是自己這一掌過去傷不到人卻折斷自己的手腕。
“哈哈。”張起波光著上身,強壯如一頭蠻牛,道:“有何不敢,我讓你打便打,你的小拳頭能夠打傷我,我便為先前的話向你小丫頭賠禮道歉。”
“這可是你說的呀,那就莫怪侄女無禮了!”長依依一聲嬌喝,玉掌如靈蛇般妖嬈而出,“咚”一聲擊在張起波結實的胸口上,她是長空孫女,自幼萬千寵愛養成了驕橫無比的性格,方才被張起波幾乎說的體無完膚,一時間竟不覺得下了殺心,這一掌她用勁不再方才斷樁用勁之下,只怕張起波便要如那根斷樁一般斃命當場。
可事實並沒有她想象的那樣發展,她一掌擊下去竟好像打中了一團極柔軟韌性的棉花,自己的手掌固然沒有受傷,可也好像完全沒有打中對方。
“感覺怎麼樣?”張起波微笑的望著她,忽然胸口一震,長依依擊在他胸口的手掌如遭雷擊,她“嘭嘭嘭”連退三步,才能拿椿站穩,面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長依依現在知道這是張起波手下留情了,否則一開始便不會軟如棉,如果一上來便是那剛硬之勁襲來,只怕自己的手腕真的要斷了,她抽動著鼻子眼眶紅紅的就要哭了:“侄女錯了。”
“哈哈……小丫頭。”張起波一拍自己上身肌肉,道:“你不用拳腳,這道理能懂就行了,和你講說是為了免得將來遇上高手吃這種不必要的虧。”
“是。”長依依已經吃到了虧,再也不敢多言辯駁了。
白雪看見長依依吃癟的模樣,心裡也暗覺得好笑,他開口道:“其實這頓勁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遇上元帥這般整身如鑄,渾然鍾成的高手卻是半點也沒用的。”
“對呀。”長依依忽然高聲道:“他這腿法遇上伯父或者我爺爺這樣的高手,那不還是花拳繡腿半分用也沒用……”
“你呀。”張起波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