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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過去後,毫無音訊的魔劍又重出江湖,而且兇殘成性,比以前更厲害,那個得到魔劍的人武功也是所向披靡,卻在江湖上姦淫擄掠無所不為,但一向正義著稱的司空星雲並不害怕,而且滿懷信心,想殺死魔劍人為自己在江湖上留下威名。
魔劍人知道司空星雲想殺死自己,也毫不避違,甚至瞧不起當時的司空前輩,便大方邀請司空前輩到現在的魔劍門的祭劍潭比武。那時那裡只是一片小小的樹林中間的一個清淨的水池,池中還有不少的小生命,也是個養老的好地方。
能聽源生知流水,頓時才知影竹擺。
四處禽鳥先知樂,少人知覺天池在。
那時魔劍人與司空星雲還是實力相當的,久戰沒有結果。戰到第二天早晨,兩人有點疲倦,但更多的是興奮,武林中人,重要的是找到對手,雖做不成知己,但能有個敵人也好向上。
在戰了三四個時辰之後,他們才覺筋疲力盡,拿武器的手都有些顫抖,但是高傲的他們又怎麼可能讓自己先敵人先下來,於是兩人就硬撐下去。正是這種信念,兩人似有無盡的力氣一樣不停戰鬥,任由那時間慢慢地向前移動,世間發生的鉅變種種都彷彿被隔離開去,世界就只剩下眼前這一端。
有時他們面面相對,誰都不願先出手,怕被抓住破綻,加上疲憊在隱約恢復著。這時他們也會說上幾句無關風雨的話。
“唉,我還真後悔沒在昨天殺多幾個人來增強一下功力。”
司空星雲才不會中他的激將法:“殺再多的人也沒有用,你遲早是會死去的,爭得一個天下第一又有什麼樣的意義呢?”
“唉,你不知道,我本來只是一個沒有作為的賊寇頭領,只想在山上攔攔路,打打劫而已,誰不知,一天夜裡有紅光從一個洞裡乍現出來。最後居然給我找到它,我的寶貝啊。想來上天都不願意看我這樣墮落,我真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只是時辰不對啊。”魔劍人摸摸手中的發著紅光的魔劍,那劍像沾滿鮮血的爪子。
“拿了這劍,我滿身充滿了力量,雖然它沒有血,但好像我的血跟它的血融合在一起。我用起它來非常嫻熟,簡直有人牽著我的手幫我完成一切我想做的事情一樣。”
“因為你被附魔了,不是你在控制那劍,而是那劍控制著你,誰天生出來就喜歡殺人,只是被那戾氣所侵蝕的人難以控制自己的心而已。”
魔劍人雖然有點不解,但也不介意:“我就算是附魔了,但我還是有意識,證明我可以駕馭它。它將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我感覺就是喜歡殺人,不管是它在控制我,還是我在控制它,我都覺得無所謂,只要我的**得到滿足就可以了。”
“不,你不但駕馭不了它,你還會被它利用,當你殺到最後,你會發現你失去了很多,而你得到的只有那瞬時的愉快,其實就是什麼實在的東西都沒有得到。”
魔劍人一點都不放在心上:“你說它在控制我?這把劍?哈哈……別說笑了,我用它這麼久還是來去自如,該吃的吃該睡的誰,得到這把劍就是得到一切,我現在要什麼就有什麼,想要女人就搶女人,想要錢就搶錢,多瀟灑自在,如果今天栽在你手上,我也滿足了,但如果你今天栽在我手上,那我可要繼續在這凡間享受了。”
“不,你根本就在害怕,害怕別人奪走你的一切,而正是這點你正被它利用去殺人,你要榮華富貴都是些虛無的東西,人是無辜的。”
魔劍人聽到這話半信半疑:“虛無的東西?誰不去追求啊,你以為我們都可以做那拋開名利的和尚嗎?至少我不能,我看你們這些所謂的正義之士就是妒忌我們輕易得到這些,而你們卻要偽裝跟算計才能得到。人生在世,不為名利還生來有個屁用啊。生下來傳佛誦道的,還以為真的個個能脫離苦海,羽化登仙?你在江湖上打混,不也想混個名利?清醒點吧朋友,今天我跟你打得很盡興,如果你想通了,我們就做個朋友,一起統一這江湖。要是你不願意,也就分出個勝負得了。”
“我們人就是應該注重道德,不然跟禽獸有什麼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