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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乾坤弓,於是有一人跨上前來,說道:“臣願。”便俯首接了弓箭。
實力這東西在任何地方都是不貶值的,在朝廷裡體現尤甚,皇帝的國師分三級:青衣國師、紅衣國師、紫衣國師,分別是按照化神初期、化神中期、化神後期嚴格選拔的。此為題外話,且看那紅衣國師開弓射箭。
安小甲離著皇帝的車駕不甚遠,對那乾坤弓和震天箭看得清清楚楚,那弓箭通體金光燦爛,周身又縈繞著七彩輕煙波光流轉,真是極品,安小甲眼饞不已,大吞饞涎。
“嗡——”一箭離弦,玄音高起,卻讓人聽了頓覺神情舒爽。那箭化作一道金光破空而去,所經空間被其光彩拉出一道直線長虹,空氣卻又似乎沒有任何的波動,所經之處,樹葉不搖、水面不驚,那金光直穿天空中一排排白雲,金光所到,白雲被頃刻震散,化作無物。
“收!”紅衣國師心念一動,念收字訣,那疾馳空中的震天箭瞬間遁入虛空,卻突然懸浮於國師面前,這仿製的震天箭竟也有穿越虛空的妙處!
“好!”皇帝龍顏大悅。
在場修真之士也開了眼界,特別是佔大多數的新秀,更是贊聲不絕。
“寡人福威四方,今日得海外真人貢獻這等寶物,願與眾修士同樂。宣旨官,傳寡人旨意,今日在場之修真新秀,若是有人能追到這震天箭,寡人便賜他一弓三箭。”皇帝降旨道。
聖旨傳下,全場沸騰,在這極品法寶的誘惑下,眾人各懷心思。那些鬚髮花白的長者,內心幾欲抽搐,含恨不已,恨不能拔去鬍鬚、染黑華髮、抹平皺紋,一下年輕個幾十歲,也冒充一把“新秀”,但是這內心的想法卻不能表露出來,表面上只是一副寵辱不驚水清雲淡的模樣,很大度地笑道:“龍皇天恩,後輩之福。”;那些二代之類的弟子,也都三四十歲的人了,卻也厚著臉皮相互賀喜道:“想不到我們後輩新秀今日能得龍皇恩澤啊。”,無恥地當著自己徒弟們的面冒充新秀。而真正的新秀們卻各自有了心思,有的仗著師門所賜寶物而躊躇滿志,有的則痛恨自己平日疏於修煉,更有的在心裡大罵自己的師傅不是東西,竟然也來跟自己搶“新秀”的名頭。安小甲卻沒有那些心思,盯著那弓箭,兩隻眼睛軲轆一轉,悄悄從乾坤袋中掏出幾百張神行符化入了自己的飛劍之中,以符紙助飛劍這種功法雖然只是《道門異術》中的小技,但是卻也獨步修真界。安小甲心裡明白,待會兒比賽的時候,身上是不會允許使用符紙的,他心裡還在打鼓,不敢確定別人會不會察覺他這以符助劍的法門。
“鳥烏龜的,有那麼多二代的大叔大媽都參加了,他們起碼也是個化氣後期、化神初期,我若不來點特別的手段,還比個毛啊。”安小甲心裡道。
有兩個紅衣國師引著參加比賽的新秀們站在了一條大河岸邊,檢視了眾人是否有使用符紙,有幾個腦袋轉不過彎的偷偷在身上打了神行符,被國師呵斥出局,正懊喪不已。有一個國師走到安小甲面前的時候,皺著眉盯著安小甲的飛劍看了一會兒,安小甲的心整個都提了起來,不禁摒住了呼吸。
“你這法器……也是飛劍?”國師問道,中間還一停頓。
安小甲的心差點蹦出來,但旋即又完全放鬆下來,心裡笑罵這國師搞得他神經緊張,嘴上回答道:“國師好眼裡,此劍名叫鐵杵,師門所傳。”
安小甲隨便就編造初一個最沒文化的劍名和一個子虛烏有的“師門”。
“鐵杵,嗯,名如此劍,哈哈。”國師笑道,走了開去。
比賽本來規定以震天箭離弦之音為開始訊號,但是除了安小甲自己,眾人基本上都是在離弦前的半秒就動身了,國師也沒有宣佈重新開始。
安小甲在心裡大罵:“這群修真的雜毛,平日裡裝的跟聖人一般,見了寶貝全都變成瘋狗了!”當下御起鐵杵奮力追趕,只過了片刻,安小甲就看出一點端倪,心生一計,故意壓制住了速度,若即若離地跟在了眾人後面。
那幫化神初期的“大叔大媽”們衝在最前面,卻生怕別人將震天箭得了去,於是不斷相互壓制著,速度就也慢了下來。安小甲在心裡計算過,他若是放開速度全力追趕,絕對能跑到眾人前面去,但是那樣一來自己不免要成為眾矢之的,遭人暗算。
地面上,皇帝跟兩個國師樂得不行了,攬須笑看天上的修真人士相互暗算鬥作一團。其實聰明人不用想也會明白,那震天箭的速度豈是人力能及?別說修真新秀,即便是化虛級別的高手,要追這箭也絕非易事。那國師為了給皇帝取樂,暗中壓制住了震天箭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