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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怔。扇裡有暗器?難怪他扇不離身,難怪布政使要送扇給他,他也看不中意,原來布政使早就料到他有暗器防身……
思及此,她立即要起身,他左手卻硬是壓在她的肩頭上,不讓她起來。
「布政使,我等這一刻很久了啊,這算不算合法殺人呢?我東方非從未親手殺過一個人,今天你算是第一個了。你下九泉之後,可以告訴老國丈一家,現在已經不再需要你們了,你就下去作伴吧!」東方非噙笑道。
「東方非!」布政使咬牙切齒:「總有一天,你的下場也會嫵比悽慘的!」
「哈哈哈,本爵爺一生之中可沒有嘗過什麼慘滋味,有這機會倒也不錯。」東方非意味深長地說道:「布政使,不管你對老國丈忠不忠心,從你成為老國丈的人馬的那一刻起,你的下場就已經註定了。」
布政使聞言,立即明白一切。就算他無心報仇,打一開始,東方非就打算拔除國丈爺的一干人馬,甚至,促使東方非這樣做的,正是他背後那個九五至尊。
「既然都是死,自然要拖人下去了!」他殺三名縣令,必死無疑。至少要拖個東方非……他玻а鄣勺拍前顏凵齲�齙鼗腥淮笪頡�
扇柄沒有暗器!
布政使不浪費片刻機會,飛身上前,直擊東方非。
東方非自知被發現真偽,哈哈大笑,連動也沒動。剎那間,十多名隨身武士已越過層層兵馬,將東方非與阮冬故圍住。同時,兵馬之中,一抹穿著小兵服的高大身影疾飛撲前,接下布政使的一掌。
「懷寧!」阮冬故叫道。
懷寧一連滑了數步,抹去嘴角的血痕,頭也不回地對她說道:「他確實內力深厚,要一擊震碎心脈,簡單。」換句話說,他以身試掌,算是人證了。
接著,懷寧眸露狠意,放手一搏,跟布政使纏鬥起來。
東方非冷聲吩咐:「你們站在這裡是傻了嗎?還不去幫忙?」
「爵爺,屬下等奉命,以爵爺性命安全為優先,布政使功夫高強,若有疏漏,屬下難以向皇上交代。」
東方非頓時怒火高漲,還不及發威,阮冬故忽地起身,要鑽出層層保護之外。
他眼明手快,立即擒住她的手腕,怒斥罵道:
「妳幹什麼妳?」
「我去幫忙!布政使功夫高強,已有玉石俱焚的決心,懷寧不見得能贏。」
「他打他的,妳能幫什麼忙?看看妳,弄成這樣,都自顧不暇了,還想去幫人……妳這樣看我做什麼?」東方非挑眉。
她眼神充滿異樣,忽然問道:
「東方兄,你那把扇子有暗器嗎?」
「沒有。」東方非答得也乾脆:「我長年帶在身上,也不過是附庸風雅而已。」他對她,從不隱瞞。
「順道騙些城府過深的人,對吧?難道你不怕布政使識穿嗎?」
「哈哈,識穿就識穿,那又如何?」他根本不放在眼裡。人生不就是一場賭局嗎?賭輸認賠,天經地義。
阮冬故嘆了一口氣,忽然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開他的力道。
「妳做什麼妳!」他要再抓住她,她卻十分靈巧地避開。
「東方兄多次救我,我惦記在心,但你這次冒死救我,我……真的嚇到了……」嚇到心跳遽增,難以負荷。她柔聲道:「你放心,我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做完,絕不會輕易赴死的。」
冒死救她?他有這麼好心?他只是……只是……
見她鑽出武士的保護之外,他怒極喊道:「青衣!」
青色的身影由高處飄然落下,加入激烈的決鬥。
阮冬故自知武藝遠不及他們,東張西望,奔到假山面前,大喝一聲,轟隆隆的巨響,她扛起整座假山。
沒有見過她神力的,個個面露驚懼,地方官員嚇得連連退步,一干兵馬略微散亂地退出範圍。
大內高手也護著東方非避開危險。
「懷寧!」阮冬故大叫,隨即用盡力道擊出假山。
懷寧與她默契極好,他輕躍到空中,在眾人驚叫聲中,旋身踢--他愣了愣!假山?他那個力大無窮的義妹兼師姐到底吃了幾碗飯?
他硬著頭皮,借力使力踢出假山。布政使迅速退後,運掌痛擊冰冷的石山。
剎那間,石灰模糊了眾人的視線,碎石四散,擊中了好幾名士兵。
「再來!」她再叫。
還來?他寧願連戰高手七天七夜,也不想再接她的力道。他跟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