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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來投訴太安靜,害他坐得好悶。
平時一天至少十通電話解解悶,有時來個立委、民代吼兩聲紓解壓力,將軍級的人物也曾來坐上三個小時,為不堪一擊的少校兒子要點醫藥費。
軍、警不分家,何必計較那一點小錢,他當然死也不肯給,國防預算多得還有好幾億佣金送給法國人花用,自己人幹嘛為了小小過節而撕破臉,大家都難看。
軍不如警是訓練不足就該反省,還好意思來警察局備案,“才”斷了三根骨頭算什麼重傷,連個女人的三拳都接不了,還保什麼國衛什麼民,早點去投胎免得丟盡國軍的臉。
要錢免談,道歉等到死,他就不信堂堂的將領敢宣揚家醜,讓人家知道他養了個沒用的兒子。
少校的階級八成是拿一塊蕃薯地去換來的,一個小女警的拳頭會有多重,頂多擊斃一頭牛而已。
瞧!多囂張的警察局長,像在炫耀自己女兒的非凡成就。
“沒想到日理萬機的局長有空閒關心我,最近和老婆房事不和嗎?”閨房起勃溪才一臉怨夫神色。
哈!要不然就是偷腥被抓,一定是的,難怪老婆不理他。
死小孩、死小孩,生下來浪費食物。
“聽說你最近很不安份,四處放話耍抓杜加非。”
“你的聽說千真萬確,王教官打電話來哭訴我的殘暴不仁是吧?”不過是要他往回跑,試試某人身手,這麼愛記恨。
“斑點貓狡猾又殘酷,你自個小心點,千萬別當自已是子彈打不穿的義和團,我不會去收屍。”
他的擔心一出口就成詛咒。
“指望你?”瞧瞧他腹上那一圈,她自己爬回去還比較快。
“你該減肥了。”
“我有。”
他看著不知該不該喝的減脂茶。
“你幹嘛沒事去踩惡貓的尾巴?”
“不爽。”
一句話,簡單扼要。
嗯!的確是她的作風。
“說來聽聽,他又哪裡惹到你了?”
“他的手上有我要的檔案。”
而她非得到不可。
“檔案?”常長敬眉頭一皺,似有不祥預感,她又要口出驚人之語。
“狗屎王和那票狗朋狗友的官商勾結檔案,以及吳庭長的受賄名單。”
她要他們死得難看。
他頓感心臟無力,找了顆鎮定劑吞下。
“王議長和吳法官?你存心玩命呀!”
“沒辦法,我的個性像父親,愛往鬼門闖。”
她把一切壞習性歸咎於基因不良。
“我幾時橫衝直擅拿命開玩笑,你一定像你外公。”
她為什麼老挑不好惹的人物。
個性像她母親多好,溫溫柔柔沒脾氣,永遠以家為重地照顧丈夫和小孩。
“不好意思,我指的是不肖父親與你無關,別把‘家父’的失敗教育,怪罪我和藹可親的外公。”
人死為大。
常長敬一聽火冒三丈,光看兩人的姓氏就知道關係密切,剛好是一對父女。
生個女兒像是來討債,打小就大禍小禍的闖,雖然他應付得得心順手,可是每隔個兩、三天就要洗一大堆樁衣服,洗得老婆手都變粗了,害他心疼得要死。
沒有兒子不遺憾,一個女兒抵十個,家裡天天鬧哄哄,附近的鄰居老是來串門子,外帶哭哭啼啼的小孩,擠得水洩不通。
別人家的小孩像小公主一樣甜美可人愛撒嬌,而他家的薇薇……唉!沒話好說的優秀,天生就是當警察的料,一拳揍得小毛賊哭爹喊娘,成不了未來的通緝犯。
“常若薇,王議長和吳法官什麼時候得罪你了?”臉一板,常長敬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
她一臉不屑地發出嗤聲。
“問我一夜多少錢?”
“你不會指你在舞廳值勤的那一回吧!”十隻小老鼠在他臉皮下跳舞。
“沒錯。”
該死的色豬。
“你……你……你簡直是……”重話罵不出口,誰叫她是他最心肝寶貝的女兒。
為調查八股女子分屍案,偽裝成舞女進入舞廳臥底,被吃吃豆腐、口頭上的調戲是必然的過程,人家問一夜多少錢也是正常的情況,因為她是“舞女”呀!可是她的個性容不得吃一點虧,別人拔了她一根頭髮她非拔光人家的毛不可,管他是不是任務,天皇老子照樣扁。
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