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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因為自己算是他最忌憚的情敵了。
皇帝溫言嘉獎幾句便叫內侍唱榜。
內侍尖尖的聲音唱道,“第一甲第一名狀元秋沉落,年十八,碧城人氏,特封狀元及第、正五品翰林編修;第二名榜眼趙其勁,年二十四,京城人氏,賜進士及第、從五品翰林編修;第二名榜眼薛千尋,年二十二,京城人氏,同賜進士及第、從五品翰林編修。”
每一唱,必佐以鼓樂之聲。
唱罷第一甲前三名,接著內侍又唱二甲、三甲的名次……
冗長的姓名年齡籍貫官階唱罷,凌初瑜才想起來,純寧昨天惡補的知識裡包括唱完金榜,她要率領這班新進士在御前行三跪九叩之禮,感謝聖恩,從此之後他們就成了天子門生。
終於是狀元了……
凌初瑜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這份心情,只是低著頭,默默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惡狠狠的自然是來自於趙其勁父子無疑,溫柔和煦的目光一定是千尋和雲洛吧,至於那道灼熱卻意味深長的目光……她驀然抬頭,撞進了他幽深的瞳孔裡……
皇上?
禮畢,金榜由禮部尚書捧持,從御道出,在一批僚屬擁簇護迎下,經午門至東長安門外張貼。這一路上敲鑼打鼓,彩炮鳴放,新進土隨之觀榜。金榜一放,整個帝都為之沸騰。隨後,茶館酒樓,集市街巷,社會各個階層便開始議論起狀元、進士這個永不衰竭的熱門話題。
在此略下不表。
凌初瑜唯一擔心的是,據純寧所言,到此科舉的程式還不算完成。下午還要御馬遊街,就是所謂的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明天晚上新科狀元還需率同科進士共赴禮部專設的瓊林宴。這瓊林宴說白了就是大家一起大吃大喝,由皇帝買單付錢的一起宴會,君臣同樂,大家一起熟悉熟悉。
“恭喜狀元爺三元及第,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是啊,現在是狀元爺,過得幾天就是駙馬爺了,狀元爺真是前程似錦,無可限量啊。”
皇帝退朝走後,一些官員見凌初瑜便有些阿諛奉承。凌初瑜也笑得歡欣快活,雖然內心對這些人實在沒什麼好感。其實自己也知道這個翰林編修沒什麼實權,狀元雖然一舉成名天下知,卻也是空殼子一個,拿到現在來講也就是國務院秘書實習生之類。
“金榜題名,三元及第,狀元爺喜氣洋洋,確實是風光無限。”趙太師不知道什麼時候經過她身邊時丟出這句話,眼底閃過一道陰鷙森冷的笑。想必在這場科考上,他想必是竭盡所能讓自己的兒子高中,迎娶公主也就順理成章,誰知會冒出來這麼出色的秋沉落,所以氣得差點掛掉。
“看你能風光幾天!”惡狠狠的趙其勁怕是想把她一口給吞了。
“所謂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啊,自然高興。”
“人生四大喜事?那四大悲事呢?”太師停住腳步回首對她。
“這四大悲事麼,便是寡婦攜兒泣,將軍被敵擒;失寵宮女面,落第舉人心,太師以為如何?”
“秋狀元不覺的物極必反,大喜大悲本在一瞬間,所以,狀元爺——保重啊!”趙太師斜了我一眼,皮笑肉不笑。
“太師何以笑成這樣?唉,要有容人之量,容人之量啊。”方丞相也走至凌初瑜身旁,對著她親切一笑。“多年寒窗磨礪,一朝名揚天下,秋狀元,可喜可賀啊。”
“恩師繆讚了。”她所用的不是自己的真才實學,萬不得已才用,不過是多了現代人的一些優勢而已,德高望重的丞相這麼一誇耀,她的臉差點火燒般紅起來。
“中狀元者,公卿以下無不聳觀,雖至尊亦注目焉。你稱我一句恩師,那老夫就把你當自家人看了。”丞相貼近她耳旁神秘笑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有點耳熟哦……”
啊?
她問過純寧了這個時代沒有孟子的啊?!
丞、丞相之前怎麼會聽過呢?!
難道他知道自己剽竊?!
殿試的時候要考詠柳詩,他似乎知道自己做不出來所以故意提出那首詩,當他的提議被否決時,看自己的眼神中似乎有一絲擔憂,還有這生於安樂死於憂患中裡的這句話,凌初瑜內心閃過一陣寒氣。
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看著老丞相步履健碩地離開,她突然意識到,老丞相看她的目光帶著探尋的意味,但是似乎又沒有惡意。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