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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娜斯選擇比較熟悉的修伊幫忙,在此刻自然是順理成章的事,不過被懇求者卻有點掃興,畢竟一場好戲就要如此泡湯了:“蕾娜斯,我知道了,我幫忙就是……不過真是沒意思呢。”
一邊撓著頭,一邊嘴裡發著牢騷,修伊就這麼悠然自得地走到緊張場面的中心地帶,立刻感應到他接近的黑衣騎士冷冷轉頭:“這是我和這條胡說八道的蛇之間的事,不用你插手。”
面對這種如牆壁一般又冷又硬的回答,修伊的神情還是很輕鬆:“我又沒說想插手,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聽到修伊此言,除了路西法和黑衣騎士外的所有人差點暈了過去,其中尤以對他期盼度最高的小七為甚——不插手你來做什麼?才答應蕾娜斯的話還不到一分鐘就反悔了嗎?
“那你過來幹什麼?”黑衣騎士顯然覺得莫名其妙。修伊答得非常乾脆:“問一個問題,然後再做一件事。”
“什麼問題?”
“你想把這條蛇怎麼樣?我是不在乎被他侮辱,你和我不同,受不了我可以理解,不過你決定怎麼辦?跟它決鬥嗎?“
望了望只有眼鏡蛇外表的小七,黑衣騎士不禁猶豫起來,在他眼中,殺害、欺負沒有抵抗力的弱者只有卑鄙小人才幹得出來,而這剛好也適用於現在的情形,儘管小七口不擇言確實有錯,但再怎麼說也是無心之失,就這麼一劍幹掉它是有些過份了。
見黑衣騎士沉思不語,修伊居然出奇地沒有再追問下去,反而還極其寬大地說了這麼一句:“沒關係,不給我答案也行,反正這傢伙是咎由自取,要蒸要煮悉聽尊便,但在這之前能不能先讓我做件事?”
小七的臉色已變成和死人差不多的灰白色,修伊這些話哪裡是在為它辯護,說是在公開宣判它的十惡不赦倒恰如其份,所以它除了嘆息外也說不出什麼別的話了。
黑衣騎士更是有些摸不著頭腦,從修伊剛才和蕾娜斯的對話看,他應該是答應替小七開脫才對,可從目前情況看,倒更像是慫恿他當眾處決對方,因此對修伊所要求在處刑前先完成的“那件事”,他不禁好奇心大起,立刻就答應了:“沒問題,你做吧。”
修伊立即走到了滿面絕望的小七身前,輕聲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你是來聽我遺言的嗎?那好,我告訴你!”小七嘆氣,而後抬眼望向修伊,斬釘截鐵地大喊一聲:“能認識你這樣惡毒、陰險、卑鄙、下流、無恥、齷齪的混蛋,真是我一生最大的‘榮幸’啊!”
修伊的額頭明顯有青筋暴起,不過難得的是他居然還保持著燦爛溫和的笑容,可他接下來的動作就不那麼優雅文明瞭。
修伊一把捉住眼鏡蛇的七寸部位,非常粗魯地將小七倒提了起來,接著以抓住的部位為圓心開始飛快旋轉,洩憤的情緒在完全不顧對方死活的野蠻動作中表露無遺,更可怕的是,修伊在做這種明顯是虐待動物的行為時,還有空哼小調配合,尤其誇張的是,他所哼的小調曲名居然還是‘我們永遠是朋友’。
這一回,包括路西法和黑衣騎士在內,所有在場觀眾都被修伊的超變態舉動嚇得目瞪口呆,本來該被他營救的物件,居然被他抓在手裡當玩具擺弄,原先認為修伊的舉動是一種特殊營救戰略的路西法也不由得動搖起來,開始逐漸向認定修伊說話不算數的那邊靠攏。
“唔嗯,哇哇哇哇……”小七的慘叫讓最想懲罰它的黑衣騎士聽了都覺得可憐,不過他好象沒有阻止修伊的立場,結果修伊的這個“甩蛇遊戲”整整持續了十五分鐘才停了下來,被轉了至少一千六七百圈的小七到這時只剩下了一口氣,看情形連瑪麗嘉的回覆魔法都只能救回半條命。可修伊居然還沒玩夠,已經變得軟癱癱的眼鏡蛇在他那副靈活雙手的擺弄下,身體被七纏八繞出了一個很奇特的形狀,頭和尾巴也非常古怪地湊合到了一起,接著某人就對這副以蛇為原材料的作品進行了最後一道工序的處理,也就是兩手分別抓住小七的腦袋部份和尾巴末端,用盡全身力氣使勁一拉。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還在暈眩狀態的小七當即哀嚎起來,就算一條蛇的身體再柔軟,被這樣四處穿繞之後再用力一拉,骨胳和肌肉緊繃重疊的刺痛也是根本無法忍受的,不過也虧了這一拉,它此刻呈現在眾人面前的形態才會如此搞笑——大家驚訝地發現,他居然以和繩子質地接近的小七為原材料,憑空打出了一個尺寸巨大的蝴蝶結!
修伊,他的腦子不會有毛病吧?
眾人同時在腦海中浮現起這個念頭,畢竟把一條蛇打成蝴蝶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