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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與師父遺留下來的“梅花落琴”相比毫不遜色,不由有些驚喜。
她數月未曾彈琴,又見名琴當前,有些手癢,撫上琴絃,琴聲起處,竟是當日攬月樓頭曾唱過的那曲《嘆韶光》。
上闕奏罷,江慈怔怔坐於琴前,良久,用力拭去眼角淚水,再起絃音,將下闕用極歡悅的聲音唱了出來。
唱至最後一句“不堪寒露中庭冷―――”,前廳的鏤花落地扇門被“呯”地推開,衛昭捲起一股寒風,衝了進來。勁風將他寬帽下的青紗高高揚起,露出的人皮面具陰森無比。
江慈剛及抬頭,衛昭揪住她的頭髮,將她往牆角一丟。江慈頭撞在牆上,眼前金星直冒,半天才清醒過來,倚住牆角,揉著頭頂,怒目望向衛昭。
衛昭立於琴前,低頭看著那張五絃琴。江慈看不到他的神情,卻見他的雙眸漸漸湧上一層霧氣。正納悶間,衛昭行到她身前,盯著她看了片刻,惡狠狠道:“不要以為你是裴琰的女人,我就不會動你。你給我老實些,若再敢亂動這裡的東西,我就將你扔進桐楓河!”
江慈知反抗無用,默不作聲,衛昭又猛然伸手將她一推,轉身出房。
他這一推之力極大,江慈向右趔趄,碰倒了旁邊案几上的細瓷淨瓶,仍未站穩,右手便撐在了滿地的碎瓷片上。
鮮血自右手食指指尖滲出,江慈蹲在地上,將手指緩緩送入口中吸吮,忽然想起那夜在“碧蕪草堂”的大樹下,他將自己被燙傷的手包在手心的情景,心中如沸水煎騰,強壓了下去,忽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