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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丁鶴。
兩人怔了好一會,才如夢初覺,一齊將丁鶴扶起來,扶到那邊的竹榻上。
丁鶴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由得他們擺佈。
龍飛只恐丁鶴出了什麼事,連隨仔細檢查了他的穴道一遍。
他的手才停下,紫竺已急不及待的問道:“爹爹到底怎樣?”
龍飛道:“沒有什麼,只是醉倒了。”
紫竺這才松過一口氣。
龍飛目光周圍一掃,道:“師叔喝的酒可真下少。”
紫竺皺眉道:“爹雖然有時也會喝酒,但都是淺嘗即止,從未試過像現在喝得這麼多,醉成這樣子。”
龍飛道:“酒既然是他吩咐壽伯買回來,可見他是存心一醉了。”
紫竺道:“為什麼?”
龍飛苦笑道:“我怎會知道。”
紫竺擔心的道:“這樣醉倒,不會有事吧?”
龍飛道:“應該不會,酒力一過,就會醒來。”
紫竺道:“你有沒有辦法將爹立即弄醒?”
龍飛道:“辦法是有的,但是那樣弄醒他,對他並不好,而且他神智模糊之下,不難會見人就打罵。”
紫竺道:“那麼怎樣辦?”
龍飛道:“由得他自己醒來好了。”
@奇@紫竺道:“要多久?”
@書@龍飛道:“難說,也許一時半刻就可以,三天兩夜亦不無可能。”
@網@紫竺怔住在那裡。
龍飛微喟道:“他現在醉得實在太厲害了。”
紫竺目光落在丁鶴身上那襲紅衣之上,道:“爹又穿這件紅衣了。”
龍飛奇怪道:“師叔很多時穿上這件紅衣?”
“不,一年就只穿一次。”紫竺想想道:“也就是在每年的這一天。”
龍飛道:“哦?”
紫竺道:“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
龍飛黠頭。
紫竺道:“我也很奇怪。”
龍飛道:“你從來沒有問過他是什麼原因?”
紫竺搖頭說道:“爹不肯詳細的告訴我。”
龍飛道:“那麼對你說過什麼?”
紫竺道:“一次爹無意透露他穿上那件紅衣是為了紀念一個人。”
龍飛道:“誰?”
紫竺道:“也許是我媽媽,聽壽伯說,我媽媽在生之時,爹爹的衣服,都是她親自一針一針縫的。”
龍飛沉吟不語。
紫竺接問道:“你是否懷疑你追的那個紅衣人,就是我爹爹?”
龍飛微喟道:“紫竺,你說這是不是太巧合。”
紫竺不能不黜頭,卻接道:“可是爹爹的臉龐雙手並沒有你說的那種鱗片。”
龍飛道:“那也許是一個面具,是一雙手套。”
紫竺道:“面具手套呢?”
龍飛道:“那並非什麼笨重之物,要收藏起來,相信很簡單。”
紫竺道:“爹爹又為什麼那樣做?”
龍飛淡淡一笑道:“這要問他了。”
一頓又說道:“現在我們就只是懷疑,或者另有其人亦未可知。”
紫竺道:“一定是另有其人。”
龍飛並沒有分辨,目光一閃,忽然道:“乘此機會,看看師叔的左手如何?”
紫竺不假思索道:“好!”
龍飛連隨從袖中取出那方白巾。
白巾內就裹著他在屏風下找到的那截斷指。
是否丁鶴的手指?
丁鶴的左手仍然纏著白布。
將白布解開,龍飛紫竺都不由心頭一沉。
丁鶴左手的中指赫然齊中斷掉。
龍飛急從白布內將那截斷指取出,接上去。
斷口竟完全胳臺,膚色亦完全一樣。
這亳無疑問就是丁鶴的手指。
紫竺失聲道:“怎會這樣呢?”
龍飛嘆了一口氣,道:“那個藍衣人只怕真的就是師叔了。”
紫竺道:“為什麼?”
龍飛截口道:“師叔醒來之後,一定會給我們一個清楚明白。”
紫竺已完全沒有主意,呆呆的頷首。
龍飛接說道:“現在我們先替他裹好斷指,然後等候他醒轉。”
紫竺只有點頭。
龍飛於是將丁鶴那支左手裹回原狀。
紫竺又怔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