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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玩意兒?少來這套,老子不識字!”
“大人,上面刻著‘樞機’二字。”一名捕快顫聲說道。真是活見鬼了,居然在這裡撞到了樞密院的人,這回麻煩大了。
“酥雞?”差頭明顯還沒有弄明白這兩個字代表著什麼意思。
“就,就是樞密院。”捕快吞了一口唾沫,不安的看著船上地人。
一聽“樞密院”三個字,那差頭一張臉頓時拉了下來,呆了好大一陣,突然雙手捧著牌子,遞到那探子面前,嘴裡不住的說道:“見笑見笑,大水衝了龍,不不不,不知列位上峰巡查此地,小的們有迎恭敬,恕罪恕罪。”
“職務?姓名?誰讓你來的?”曹昆抖出了官威,不可一世的問道。
“小人名喚史大郎,富陽鎮差頭,是奉富陽知縣的命令……”差頭邊回答,邊扭過頭去看船上。曹昆眼光何等厲害,立即向那小船上看去,果然,捕快群裡,有一個身著便裝的漢子,此時扭過臉去,看不清他容貌。
“曹昆,進來說話。”船艙內,傳來王軾的聲音。曹昆折身入內,不多時出來,對那差頭說道:“行了,你們去吧,不要說見過樞密院地人。”
“曉得曉得,告辭告辭!”差頭連連作揖,逃跑般竄下船去,一個不留神,險些失足跌落水裡。
上了岸,差頭對著那穿便裝的漢子嘀咕道:“大人,您不知道這船上是樞密院的人麼?”
“哦,你放心,沒你的事,回去告訴富陽知縣,上頭記著他的好了。”那漢子笑道。回頭一望樓船,心裡卻似吃了定心丸,方才他聽得真切,那就是恭王地聲音。
北京尚書令吳弼收到訊息,得知恭王一行,的確走了水路,現在就停在江陵渡口。他大喜之下,給下面地人下了死命令,除了動粗之外,想盡一切辦法,將他們拖住,能拖一天是一天。因為他已經從王歡那兒聽到風聲,聖上昨夜醒來,連夜召見嬪妃及兒女們,吩咐後事。這應該就是所謂的“迴光返照”。
“老爺,王公公來了。”門外,家僕稟報道。吳弼正打算出去見他,卻看到王歡著急忙慌的踏進他書房來。是什麼事情如此緊急,讓王公公連禮數都不顧了,直接闖進主人家地私人重地來?
“王公公,出什麼事了?”吳弼忙迎上前去問道。
王歡看得走得很急,滿頭大汗,吳弼問他。他也沒回答,手舞足蹈的比劃著什麼。吳弼看了好大一陣才明白,他是口渴要喝茶。
“來人,給王公公沏……”話說到這兒。王歡一陣風似的從他身邊奔過,取他公案上的茶水,大大地灌了一氣。看得吳弼目瞪口呆。
“壞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王歡出口的第一句話就把吳弼給震住了。“聖上昨夜醒來,召見了後宮娘娘和王爺公主們。交待後事,可對太子之位,隻字不提。”
吳弼一怔,隨即說道:“不提也好,這不正好留有餘地麼?要是陛下當眾宣佈太子人選,而又不是英王殿下的們豈不是很被動?”
“好什麼好?吳相,你難道還沒有收到訊息?河間郡王帶兵回京了!”王歡跳大神似地竄著。
“河間郡王?他怎麼……”吳弼不禁顫了一下。神色劇變。將領不得皇命,擅自調動兵馬是大罪,河間郡王德高望重,定是奉了聖上旨意。難道一直臥病在床的皇帝察覺到了什麼?如果真這樣,那就壞事了。林沖與聖上是布衣之交,一直忠心耿耿。不管陛下立誰為儲,他一定死命效忠。
“現在事情緊急,娘娘讓我來問問漢王的動向。”王歡急不可耐地說道。
“哦。這點大可放心!漢王恭王此刻怕是還在路上,十天之內,他們回不來。”吳弼回答道。
王歡象是還不放心,質疑道:“吳相敢保證麼?”
“公公且放十二個心,本官派去的都是可靠之人,漢王在中京就被發現了,身邊是樞密院的人在保護。我已經知會相關官員,想盡一切辦法拖住他們,十天是保守地說法,恐怕半個月之內,他倆兄弟也不會出現在北京城。”吳弼信心滿滿的表示。
王歡這才稍微定住心神,略一遲疑,折身就走:“那好,我這便回宮覆命。相爺也作好準備,聖上今天可能會召見大臣,指定由誰顧命,輔佐新君。”
北京今天的天氣很怪,昨天還是陽光明媚,今天就陰氣沉沉,到了晌午,那天越發的昏暗,簡直象是要壓下來一般。街的行人也比平日少了許多,整個北京城,沉浸在一片壓抑的氣氛之中。
而北京皇宮更是一片死寂,所有人的心都牽掛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