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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上。”
不想平時不苟言笑的夫子,此時竟然冷笑起來:“老朽可不敢當,你王鈺好大的本事啊。”
王鈺一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下意識的問道:“夫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朱夫子將手中冊子直接往王鈺懷裡一摔:“自己看吧!”
王鈺接住冊子,展開一看,頓時眼睛鼓得老大,這不是今秋升貢考核書院的舉薦名單嗎?柴進堂,周紹儀,孫士逸,簡玉章,排頭幾個都是書院裡有名的官宦子弟,後面幾個也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咦?這最後一個,王小寶?怎麼會有自己?而且好像是剛添上去的,墨跡還沒有幹呢!
聯想到剛才朱夫子和那位督學大人的舉動,王鈺心裡更懷疑了。難道是那位督學添上了自己的名字?
“夫子,這……”王鈺百思不得其解。
“王鈺,不是夫子不肯幫你。老夫知道,你得罪了權貴,太學升貢考試或許可以保你一時。你是我的學生,老夫也想過這個辦法。可你知道,如今朝庭罷科舉,以三舍法取士。太學生將來都可能是國之棟樑,我若把你舉薦上去,給書院抹黑不說,若是將來出了什麼差子,我這個做老師的有面目見天下之人?”
“老夫不知道你有什麼背景,使得這等手段,讓督學大人在這名冊上添上你的名字。你若當我是你的老師,你需記住我幾句話。”
坦白說,王鈺雖然對那些誇誇其談,一派道貌岸然的傢伙沒有什麼好感。可真正有胸懷,有情操的人,他還是佩服的。所以,夫子的話雖然難聽,可他並沒有生氣。恭恭敬敬的一揖,沉聲道:“夫子請講。”
“若你將來謀得一官半職,需謹記,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做人,要堂堂正正,做官,要清清白白。如今國家多事之秋,金人在北,虎視眈眈,奸臣當道,把持朝政。你我讀書之人,當秉持‘忠孝仁義’,共赴國難。”
這番大道理可聽得王鈺頭大如鬥,特別是什麼“忠孝仁義”,在二千零七年早已經被打為“封建糟粕”了。可抬頭一看,夫子卻是面容肅穆,不由得他心裡一沉,肅然答道:“學生謹記夫子教誨。”
朱夫子不置可否,深深望了王鈺兩眼,飄然而去。
第一桶 第十七碗 驚聞林沖有難
三天以後,就將進行太學升貢考核,王鈺身上有傷,獲准可在家中靜養。只是他身在這汴梁城最有名的風月場,哪裡靜得下來。
正是掌燈時分,飄香閣裡一片繁華。尋歡客們醉生夢死,放縱不羈,粉頭們曲意逢迎,打情罵俏,好不熱鬧。王鈺身披一領嶄新的天藍長衫,外罩紗袍,頭頂玉結束髮,手搖一把西川摺紙扇,頗有些儒雅的味道。只是這身穿戴,他實在是不太習慣,怪就怪那飄香閣頭牌的堂姐,非說讀書人就要有讀書人的樣子。
“喲,寶哥兒,怎麼著,聽說要上太學啦?”大通號郝掌櫃可是飄香閣的常客了,這會兒正摟著撫琴,搖搖晃晃的向樓上走去。
“哎喲喂,郝掌櫃,有些日子沒見您,越發的精神啦!嘿,我瞧您這氣色,起碼年輕了十來歲。”王鈺將摺扇一收,作了個揖,大聲笑道。
郝掌櫃一聽這話,跟吃了人參果似的,渾身毛孔都舒展開來。在胸口重重一拍,義薄雲天的吼道:“寶哥兒,你好好考,也給這金環巷爭口氣。等到放榜那日,你若是榜上有名,我在飲月居給你擺上流水席慶祝!”
“哈哈,先行謝過,不妨礙您老開心了,請請請,好好,一定一定,慢走,慢走……去你媽的,***誰不挑,專挑我喜歡的酒窩女。”王鈺臉上笑容可掬,只等郝掌櫃前腳一走,他立馬罵了起來。
飄香閣的客人們大多認識王鈺,他這金環三寶的名頭可不是吹出來的。再加上最近金環巷風傳,李師師的堂姐王小寶被尚儒書院舉薦參加太學升貢考核,怕是將來要當大官的,於是乎王鈺的名頭就更響了。
上得二樓,各房裡都傳來歡聲笑語,絲竹管絃之音。王鈺轉了一陣,心裡著實鬱悶。好不容易不用去書院,本想找撫琴,逐月兩個姐姐洗個鴛鴦浴,不想被那***郝掌櫃搶先一步了。
倚靠在欄杆上,望著樓上樓下一派熱鬧景象,他不禁有些如處夢境的感覺了。大半年以前,自己還在二千零千年,現在卻來到了宋朝,唉,剽悍的人生總是充滿了轉機啊。
身旁一陣響動,扭頭一看,映入眼簾是一張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臉龐。體態豐腴,婀娜生姿,一襲薄紗裹不住那成熟的胴體,豐乳肥臀,讓人遐想萬千。王鈺聽撫琴說過,她叫沈嬌娥,以前在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