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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說:“不過,她每天都會來,明天你們也會碰上她的。”
霍炎點頭,眼神裡充滿期待。
盧靜兒卻不由地心中一沉,她怎麼覺著,自己才剛來就已經失去作用了呢……
晚上,他們就住在了療養院附近的酒店裡。
長時間的飛機,小女孩早就累了,霍炎開啟故事書,才說了個開頭,已見她沉沉睡去。
他愛憐的捏了捏她的小臉,剛才是誰說,第一次來美國,等會兒還要看美國的夜景來著?
他笑了笑,起身走到陽臺,凝望著遠處的夜。
來這裡的本意是為了許母,那個每天去病房更換鮮花的女人卻讓事情變得撲朔迷離。而他暫停了好幾天的思緒,也重新開始運作。
也許,事情遠沒有他想象得那麼簡單,而他也不該輕信任何人……
“這麼晚了,還不睡?”忽然,一個清脆的女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循聲轉頭,盧靜兒赫然站在旁邊的陽臺上。
他們的房間是緊挨著的,陽臺也只有一步之遙。
“有心事?”她問。
他挑眉,目光瞟過她手中的酒杯,她的心事似乎比他還多啊。
盧靜兒暗中懊惱自己忘了把酒杯留在房間,如今,再沒有酒和他放在一起更令她尷尬的場面了。
“你覺得那個女人……”她趕緊找了個話題,“每天去病房的那個女人,是許一諾嗎?”
他淺笑,搖了搖頭,“我不能確定。”
盧靜兒隱約感覺他話裡有話,但猜不出還暗含了什麼。他既不說,她也不想問,只道:“也許是與許一諾關係要好的朋友吧,如果明天見了面,我卻不認識她,豈不是露餡了?”
“有件事要拜託你。”霍炎忽然說。
“嗯?”
“我的房卡給你,明早你起來後,麻煩你幫我照顧顏兒。”迎上她疑惑的目光,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等會兒就去療養院,在我沒探清那個女人的底細之前,你和顏兒先不要出現。”
他真是想得周到。
她不知該說些什麼,對著夜空舉了舉手中的酒杯。
霍炎挑眉,不知她此舉何意。
“我……我敬許一諾,希望她能早點出現。”這樣,世界上就會少一個被離愁折磨的男人啊!
然後,她將杯中酒液一飲而盡。
霍炎看著她,深邃的眸光如波浪在湧動,而在她喝下酒液後,又馬上將目光轉開了。
晚風輕拂,空氣裡流動的,是誰也捕捉不到的、淡淡的異樣味道。
霍炎在許母的病房外守了一整晚,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天亮後,護士進入病房,開始為許母做每天的常規檢查。趁著這個功夫,他去了一趟洗手間。
回到病房,護士的檢查仍在繼續,而許母也依舊在沉睡。
似乎沒什麼異樣,但他敏銳的目光立即注意到,百合花被換了!
“護士,剛才有人才換了這花?”他趕緊問。
見護士點頭,他立即追問:“他人呢?”
護士往門外偏了一下頭,還想要說些什麼,但他已如離弦的弓箭,瞬間便不見了身影。
電梯是正在往下的,等電梯已來不及,他索性跑進了樓梯間。
他幾乎是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當他來到一樓大廳時,正好趕上剛才那趟電梯到達一樓。他滿懷期待的望著,但電梯門開,走出來的是幾個護士和醫生,連一個穿便服的都沒有!
難道她已乘坐前一趟電梯離開?
他快速追出大廳,在大廳入口的高處眺望寬敞的前坪……忽然,一個身穿大衣,以圍巾罩住半張面孔,匆匆往外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這位小姐……”他太著急,不自覺的伸手拍上了對方的胳膊,忘了在這裡,這個可是大忌。
他得到的自然是一記戒備的眼神,而且,這個是男人……
他緩步回到病房,卻見給許母做檢查的護士站在門口,似乎是在等他。
“有什麼事?”他快步上前,以為是許母有什麼問題。
護士撇唇:“我很忙的,你再晚來一步,我就不打算告訴你了。”
“?”
“剛才來送花的是一個快遞員,他換了花之後又去別的樓層了。”
霍炎:“……”
“你在找那個每天來換花的女人?”護士接著問。
見他點頭,護士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