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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師兄有何事?”夏雪晴問道。
“你休要問,先與我來。”王克拉著夏雪晴便向外走去。
回到前院正廳,王克見余天恨已經有些激動的發抖,知道宗師神通廣大,這館中言語自是不能逃過他的耳力,想來已經猜到了。
“師妹,將玉佩取出給前輩看看。”王克說道。
“對,快取與我看。”余天恨激動地說道。
夏雪晴冰雪聰明,隱隱猜到與自己身世有關,忙將戴在胸前的玉佩取下來,交給余天恨。
余天恨接過玉佩雙手輕輕地摩挲著,突然放聲大笑,隨後又大哭起來,哭哭笑笑良久才停了下來,單膝跪在夏雪晴身前,說道:“西陀聖教右護法余天恨拜見少主!”
夏雪晴一直想要知道自己身世,如今乍然得知卻如受雷擊,站在那裡半天說不出話來,還是王克拉了她一把這才醒悟過來,急忙扶起余天恨,問道:“前輩知我身份?”
“少主切不可如此稱呼,屬下承擔不起。”余天恨忙道。
“師妹便依然喚餘伯吧。”王克說道。
“餘伯,你,你快快告訴我,我爹孃究竟是何人?”夏雪晴焦急地問道。
“少主請坐,待屬下一一說來。”余天恨將夏雪晴恭敬地讓到座位中,這才又從頭講起。
夏雪晴初聞自己身世,未曾想到居然如此顯赫,想起自己剛剛呀呀學語便與父母至親分離,至今不知他們生死,忍不住悲從心起,淚水瞬間滿面。
“少主,都是屬下該死,竟然同在一起這麼久也不知你的身份,更未傳你半點武功,請少主責罰。”余天恨說著又拜了下去。
夏雪晴忙扶起他來,說道:“這怪不得餘伯,只是師父當時見我襁褓上沾有血跡,便將玉佩收藏起來,待我長大方才交給我,並囑我不得露於外人,以免有人尋殺。”
“我西陀聖教上下皆欠王老館主一個大恩,可惜無法報答了。”余天恨說道。
“餘伯,你此去可是要與上官天路尋仇,若是如此的話,還要帶上我一起。”夏雪晴說道。
“少主不可!你絕對不能以身涉險。”余天恨急忙制止,說道:“若未找到少主,我定要殺上西陀峻嶺,與上官天路決以死戰,但是現在卻沒了這麼心思。我此次確要離開一段時間,是為了公孫勝所說那物,最遲明年三月我必回來,屆時一心輔佐少主重奪聖教。”
“此為何物,為何餘伯非要尋得?”夏雪晴問道。
“少主實力尚且不足,此事暫時不便得知,待屬下歸來之時定然向少主稟明。”余天恨說道。
“本想與餘伯多聚些時日,聽聽我爹孃往事,既然餘伯此事重大,便請餘伯多加小心,”夏雪晴說道。
“屬下還可再逗留幾日,正好與少主說說教主當日風采,順便再教導少主你一些武功,以供防身所用。不過切記,不到危急時刻千萬不得使出來,否則恐引起上官天路的走狗注意。”余天恨說道。
“我曉得,多謝餘伯了。”夏雪晴說道。
余天恨又對王克說道:“王克,多謝你幫我找回少主,本該也傳你一些武功,但是礙於教規不能輕傳,不知你可願拜入我西陀聖教?”
王克對這教那教都沒什麼好感,在他眼裡就是一幫神棍忽悠二傻子,再說了他擁有《武典》,完全可以自己開宗立派,哪能去當他派弟子,要是給個掌門乾乾那還差不多。
“前輩美意心領了,不過先師遺願便是能讓我開宗立派,我不敢違逆。”王克婉拒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強求,但是這個恩德卻不能不報,那便送你一點小玩意吧。”
余天恨說完抬手一指點在王克氣海穴上,王克立刻覺得有一縷熱氣注入丹田,與太極真氣既不衝突也不相融,獨自在丹田中盤旋。
再看余天恨,精神似乎有些萎靡,強打精神說道:“我觀你所修功法甚為玄妙,若不出意外的話,五年之內先天可期。我剛才注入的乃是我一縷先天真氣,此時無有大用,只在你丹田之中溫養,但你衝擊任督二脈時,機會當能提高兩成。”
王克從余天恨精神的變化上便知道,他剛才那一指看似輕鬆,實則頗傷元氣。又聽他說那是先天真氣,對沖擊先天用處頗大,忙說道:“多謝前輩,晚輩感激不盡。”
余天恨擺擺手,接著說道:“教中武學我無法傳你,獨門武學又恐你惹禍上身,也只能如此。你這幾日若有武學上不明白的問題,可以隨時向我詢問。還有張野,其家滅族也是因我教緣故,你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