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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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愛我母親,那麼,答應我,不要害胡騫予,還有……露西,也請你放過她。”
“胡家幫助林甚鵬,騙了我們父女這麼多年,誤導我,害我差點就要動手逼你到絕境。為零……你和我那麼相像,我相信你絕不這麼愚蠢,盲目的仁慈。”
託尼的聲音裡,帶著十足的把握,信誓旦旦的說著我和他的相似。
我很想對著他叫囂:下一次的親子鑑定之前,你還沒有資格這麼說!!
可是,我終究無法說出口。
“總之,答應我。”即使我不相信他會守約,我還是求他。
“胡騫予已經命不久矣。那是他花心鑄就的惡果,與我無關。”他說的涼薄。
他這麼說的話,大概是還不知道胡騫予和那小明星是在做戲。
“那好,既然這樣,請你之後,不要再去害他。”我無力再面對那種心臟被死死抓著的痛苦,折磨胡騫予,我痛。
託尼繼續:“至於露西……我,會讓她自己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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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我接到露西來電。
託尼讓她和我見面。
電話裡,她詢問,小心翼翼:“就到……就到我們之前常去的那家酒吧,怎麼樣?”
我不知道託尼跟她說了什麼,她面對我,就像隨時會受傷的麋鹿,眼中總是泛著那種可憐兮兮的瞳光。
之前,我和露西經常光顧這間酒吧。我曾在這裡喝的爛醉如泥。
這一次見面,彼此都尷尬無比。
露西瘦的嚇人,我看一眼她端酒杯的手,手指纖纖,像妖精的手指。她見我看她的手,脊背立刻僵直,隨即,慌張取下無名指上的鑽戒。
她誤會了。
可惡的是男人,受傷的是女人——
大學時期的露西,愛這麼說。
我現在回想起,只想立刻再把自己灌醉,醉生夢死。
她喝空一杯威士忌,仰起頭,看著懸在半空中的那一排琉璃杯,嘴唇張張合合:“託尼說,你不怪我了……”
說完,她才看向我,眯著眼睛,眼中含笑。很純粹的笑。
都說我和我母親相像,可我這樣一個女人,遠遠比不上露西——託尼該愛她的。
這個想法冒出來,我覺得可笑,拿起杯子,仰頭灌酒。妄圖用酒精麻痺自己。
很嗆很辣,酒精從喉管一路流下,灼燒胃部。
奇怪的是,酒量向來不好的我,如今,酒過三巡,竟然還很清醒。
露西倒是醉了,跌跌撞撞的跑到洗手間去吐。我跟著她,學著她曾經的樣子,拍著她的背,幫她順氣。
她趴在洗手檯上,痛苦的嘔吐。她吐完了,我試圖攙扶起她,她卻一揮手臂,擋開我。
她回身,靠著洗手檯,撐著身子,看著我。
“你知道麼?為零……其實我一直覺得你噁心……虛偽,骯髒,沒有一顆真心……可是,我真的把你當朋友……”
她說的沒錯,我不必反駁。她罵,我心裡也沒什麼感覺。
反而,那些已經緊緊勒進我心口的鋼絲,正漸漸的鬆開。
我很想舒一口氣。
露西身體搖搖欲墜,洗手間外閃爍著各種顏色的光,照射進來,投射在她慘敗的臉上。
我從掛紙筒裡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她。
她沒有接,雙臂一收,抱住自己,沿著洗手檯緩緩跌坐在地。
她雙膝曲起,抱著膝蓋縮成一團,額頭枕著膝蓋:“我覺得你配不上胡騫予,更配不上託尼……可為什麼這些男人,都跟我一樣……一樣想要信任你……他們都不要我,都要你……”
“你……你把託尼給我,我把胡騫予還你……好不好?嗯?”
露西誤會我和託尼的關係了。
我想解釋,卻苦於無從開口,也坐到地上,背靠著洗手檯。
一路有人進出洗手間,看著我們兩人,目露疑惑。
露西又吐了會兒,但始終不清醒,步伐不穩,我只能請Bartender幫我把她弄出洗手間。
我回吧檯去拿包。酒保認識我們,說從剛才起露西手機一直在響。
露西一接過包就翻手機,按亮了手機螢幕,卻又不動作了。
她呆立片刻,手機又開始響。她古怪地看了我一眼,遲疑著接起,明明已經按了通話鍵了,手機還未舉到耳邊,便又反悔,立刻掛機。
她直接坐